离开一些有趣的事情之后,充斥着枯燥二字的生活就变得忽快忽慢。
一转眼,二月就来了。
景辞的头发长出来了一些,黑色的头发和原先染的颜色和平相处,在她身上碰撞出时尚的感觉。
“林多先生,有您的信。”
景辞抬眼看向门口来送信的人,放下手里的资料本子,朝门口走去。
“谢谢。”景辞接过信之后,掂量了一下,然后朝送信的小姑娘笑了一下,转身又进了房间。
打开粗糙的牛皮纸信封之后,信封里边装着的东西才掉出来。
是一封很精致的信笺,烫金的小字写着她的名字。
工工整整两个字:景辞。
封口处有火漆印章。
打开之后只有几个字,但是飞扬又收敛温柔的字体看起来别有一番意境。
“longtimenosee.
今天的晚霞很美。”
在她眼里,这些东西都是虚的,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勉强可称为真实。
“无聊,无聊至极。”景辞把信封折叠好,然后又装进了牛皮纸的信封里,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摊着的资料书上。
因为刚才她以为这是什么私密的文件,所以就随手把门关上了,在看到信的内容之后,她反而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咚咚咚。
敲门声应景而响,景辞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把书合上,信封就夹在了书本里边。
她走到门口,拧动门把手把门打开,下一秒有些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门外的人。
“程易?”
程易忽然站在她的面前,就在刚才她还在看程易给她写的东西,现在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晚饭吃了吗?”
“还...吃了。”景辞的还没并没有说出口,她垂眸一下,顺带着打量一番程易的穿着,看得出来他是风尘仆仆赶来的,“你呢?”
“我还没有。”程易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极其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拥在了怀里,“太想你了。”
景辞愣愣地挣扎了两下,然后抬头看向程易,额头磕到了程易的下巴,“嘶...”
她一把推开程易,然后揉着自己的额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
话还没说出口,门外经过了两个研究员,朝她这边看过来,然后一脸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景辞觉得这么下去可能不太好,于是伸手拉着程易的外套袖子把他拉进房间里,然后关上门。
程易略有些吃痛地揉了揉下巴,然后脸上带笑看着她,“害羞了?”
“害你大爷的羞,程易,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幸亏我没大爷,你可以尽情地骂。”说话间,程易又要表现臭不要脸的姿态,作势要搂上来。
景辞三两下就锁了门,站在门口,挽了挽袖子,给予精神上的震慑。
“你是闲的没事,还是怎么了?谁让你调查我的?是想让我消失吗?”景辞环臂站着,斜斜靠着门板,稍微抬起下巴看着他。
“想你。”程易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两个字,真还有点言情的意味了。
但是,辞姐明显是不太吃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