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林雁书给票走了。
再少一狼。
天黑,元唯幸被刀,没有遗言。
天亮,在好人眼中,还剩两狼。
在狼的眼中,要么一神三村民,要么两神,两村民。
两神两村民他们基本就完蛋了,还剩一神可以赌一下。
晓月没什么主见,李文佳主刀,一刀砍在了猫头鹰小雨的头上。
天亮,猫头鹰小雨死亡,李文佳死亡,狼人获胜。
“这局我的,是我瞎玩。”
元唯幸主动承认错误,她不乱上警的话,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说完,元唯幸又给李文佳竖起了大拇指,“文佳,你不错。”
“殿下谬赞了。”
“玩游戏,就不要叫什么殿下了。”
元唯幸说道。
紧跟着,马灵雨也表示了道歉,表示她不该毒庄晓蝶,要不然这局不会输。
“没什么。”
庄晓蝶随便应了一声。
“纹鸢,还是你厉害。”
张云苓赞道。
蒋纹鸢摆摆手,“不,我应该算是犯规了,用白予的话来说,我考虑了太多场外因素。”
她是觉得猫头鹰和女裁缝安德莉亚不会首刀马灵雨,才排除了她们两个,要不然,她也盘不出狼来。
“不说了,来,赶紧下一局。”
元唯幸嚷嚷道,刚刚她输了一局,而且出风头的还是蒋纹鸢,她实在接受不了。
就这样,每天上午各自活动,每天下午玩两三把狼人杀,一转眼又是十几天熬过去了。
为什么不来点正经的体育运动?因为玩不了。
白予太强了,对抗性的运动他就是放水放水再放水,也不可能有人能赢他。
其次就是蒋纹鸢,六阶的她也是一骑绝尘,大大领先其他人。
再过了就是元唯幸,张云苓,林雁书,都是四阶靠前,她们三个差不多。但问题上元唯幸只想跟蒋纹鸢玩,而张云苓跟林雁书之间也没有什么斗争之心。
然后马灵雨和猫头鹰,都是三阶。
最后是庄晓蝶,即将到达三阶,白予有种感觉,“旦”这个命图,女人结合容易,但提升起来,反而不如男人块。
现在,整个航程走了一半,会宁公主号抵达了东非的一个港口。
这里除了木头雕刻和宝石之外,实在没什么像样的特产。
离开了东非的补给港湾,一路沿着海岸线向南航行。
又熬了一段时间,会宁公主号到达了南非。
白予一行人是过完年离开的大齐,如今个多月过去了,大齐正是春天,而南非这边正是秋季,平均气温二十来度的样子。
此世的世界格局与白予原本的世界并不一样,不过,南非也并没有逃过殖民地的命运。
南非现在被四个国家支配着,最大的是英国,占据西边的一大块,然后是东边,与大齐是盟友的法兰西占了一块,中间荷兰还有一块,然后大齐租了一个很小的港口。
对于大齐而言,有这么一个港口作为贸易港和中转站,顺便运点黄金回去就足够了,不稀罕这边的地。更何况,也没人愿意来这里,宁可去澳洲放养也没几个人愿意来这边。
不过,这里作为一个玩的地方,倒是挺不错的。
给其他乘客做了一番安排之后,白予一行人就直奔非洲大草原去了。
元唯幸和马灵雨都是极其喜欢动物的人,老远的看到那些动物,一颗心就已经飞过去了。
蒋纹鸢刚刚踏上这片草原,不知为何,明明目之所及尽是充满了野性的动物,她却仿佛沉浸在温凉的清水中,整颗心都变得异常的宁静。
而对于张云苓,庄晓蝶,林雁书来说,这样一望无际,原始粗犷的大草原是前所未见的景色,仿佛天与地融为了一体,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对于白予来说,他小时候曾经伴随着某个bgm见过这里无数次,但亲身来到此处,他忘掉了那个bgm,忘掉了那个解说声音,恍惚间,白予觉得自己如同天地一孤舟,是那样的渺小,那样的孤独,恍惚间,白予又觉得他将整片土地都踩在了自己脚下,他是这个世界最强最伟大的人,他有整个世界陪伴,他一点也不孤独。
元唯幸闹腾了大半天,打翻了几只狮子,狠狠的撸了狮子几下,然后她就后悔了,狮子太臭了,还是她的白大哥好,香香软软的。
马灵雨坐在妖化的猫头鹰背上,一路飞行俯瞰这广阔的大草原。
庄晓蝶跟林雁书起了打猎的心思,一边游荡,一边寻觅猎物。
白予则是驮着蒋纹鸢跟张云苓两人,时而狂奔,时而散步。
到了夜里,众人才再一次齐聚,围在火堆周围烧烤庄晓蝶和林雁书猎来的野味。
野味这东西,绝大多数都很难吃,两人猎到的这只不知道什么羊也是一样,味道大,肉质也不行,被白予来了几拳打得软嫩一些,又加了一大把香辛料,才算是到了能入口的程度。
早知道就把之前碰到那只鳄鱼打来吃了,好歹鳄鱼肉还是鸡肉味。
吃完了,一群人围坐着休息。
除了白予和猫头鹰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打扮,军绿色的紧身长袖,外面一件厚帆布的多口袋外套,帆布的短裤,店里唯一不会缺货的棕色偏黄的厚裤袜,土黄色的绒面皮靴子,这一身属实是要多土就多土。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跳动火苗的映照下,就是有一种介乎文明与野蛮之间的野性美。
尤其是林雁书,她这样一个偏白种人的混血面孔,白予越看越想欺负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尤其是她那双本来就略微有些粗,在蹲下的姿势显得更为多肉的腿。
林雁书也看到了白予的眼神,她也咽了一口口水。
转瞬间,白予扑了过去,按倒,掰开,扯掉,撕开,然后像一匹野马遇见了大白马一样,以最为原始,最为野蛮的动作,开始了拱。
十几分钟之后,毫不克制,毫不讲求技巧,一味突进的白予,一股又一股,足足二十股,几乎将那月巴石页的丝臋整个喷涂沾满。
起身的白予,眼睛就像是夜晚的大猫一样,冒着幽绿摄人的亮光。
连一向大胆的元唯幸,都不自觉往后挪了一步。
“一个都别想跑,今天我就是狮王,嗷。”
白予还嗷了一声。
蒋纹鸢抄起狼牙棒砸了过去,也亏得白予的“消力”已经练到了化境,要不然就没了。
“你是不是有病,雁书人都不动了。”
蒋纹鸢呵斥道。
白予很无辜,心说,不至于啊。
林雁书连忙举起手,摆了摆,“纹鸢姐,我没事,真的,不信你试试。”
“我才……”
蒋纹鸢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人已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