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明选择中,我们选择成为隐藏文明,尽管我们对老师非常尊敬,可相比起成为靶文明,我们更希望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再次重申一下,浏览这份信息记录的阅读者,我们并非是崇尚暴力与毁灭的文明,只是比较偏执和胆小,容易被自身的情绪所左右,将自己暴露在外会让我们整个文明感到非常不安,从而诱导出一系列危险的可能,因此成为隐藏文明是综合所有客观因素后作出的最佳选择。
我们开始隐藏自己的存在,就像宇宙中其他古老的隐藏文明一样,在确定了外界环境的稳定性后,我们也就没了扩张的52ggd.com。
我们想方设法的对类星体进行改造,用以巩固我们对势力河系的绝对统治权,潜心的去研究宇宙的真理。
这样的岁月度过起来是非常平静的,有些人开始起追求艺术,加工自然之美,把十颗等质量的恒星组合成一个稳定的恒星系统,恒星的轨迹运动正好就能描绘出一副极其壮丽的立体图景。
尽管在我看来这是在浪费能量,我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同胞所追求的艺术。
艺术品自然是需要观赏者,建立起十颗恒星的天体系统后,艺术家通常会在艺术品旁边摆放一个观赏者。
由于文明的延续性以及智慧知性,所以这些观赏者基本都是文明,对此我不得不怜悯一下,处于那十颗恒星系统中的文明,他们将永远都不会有黑夜的概念,头顶永远都会是白天,因为没有需求,所以不会去制造照明工具,说不定连对火焰的利用都没掌握。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最高成就只会认为整个世界只有十颗恒星以及自己脚底下的那颗行星,他们不知道在此之外的那璀璨星河,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河系中央的类星体我们作为广播器来使用,在成为隐藏文明后,绝大部分的可读信息频段都被我们关闭,仅有少数频段打开,主要是为了满足一下我们日常生活,比如听听音乐之类。
能被广播器播放的音乐自然是杰出的巨作,可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不这么想,因此就有一些艺术家会私自用电磁波编辑乐曲,他们在调控好恒星的各项参数后,人为的制造超新星爆发,将自己的作曲广播出去。
有些不是用电磁波,使用引力波来播放自己的作曲,将两个大质量黑洞调整好参数后彼此使其相撞,这种形式的曲子甚至在隔壁河系都能清晰听见。
这个时间段里,属于我们文明比较吵闹的时期,高度发达的技术导致了我们除了科研以外似乎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能对艺术稍微有些兴趣也是件好事。
事先声明,我是非常反对这种事情,这属于文明个体的个人行为,并不代表我们整个集体都是这样肆意妄为,所以请不要给我们打上这样的标签。
这段时间,我们的技术水平仍旧在飞速的发展,尽管遭遇了一些瓶颈,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几百座河系的资源允许我们去尝试一些比较大型以及极端的科研实验,理论中的矛盾点很快就在实际存在的想象中找寻到了答案。
所以在那之后,我们学会了怎么对十一个维度进行干涉。
利用这些新兴技术,我们开始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比如构建起一套近乎神明的系统,只要我们动动脑子,就可以心想事成,只要我们愿意,这个系统就可以满足我们整个文明的任何需求。
曾几何时,我们在信仰着神明,而如今的我们,却成为造神者,尝试去制造神明,想想都是那么令人兴奋。
确实,单纯听起来的确是令人感觉不可能实现,可实际上这样的系统的建立是可行的,以我们如今的技术来说是这样。
时空本身就是物质,我们利用引力和暗能量,将时空扭曲成一个独立的时空结构,并将它加工成一个固定的主体结构,这个闭合的时空泡脱胎于我们的宇宙时空,同时它又是独立于宇宙之外,距离对它而言毫无意义,可以是无穷远也可以是无穷近,所以它可以对宇宙中的任何一个点进行干涉。
多么天才的想法!
这绝不是我自己在夸赞自己,连当初刚想出这个点子的我,都不禁被我自己的这一想法给吓到。
但是有一个问题,物质既不会凭空出现,也不会凭空消失,随着时空泡对主宇宙干涉的次数增加,总质量会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这样显然是不行。
为此我思考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适当地支付一些手续费,每次干涉行为的进行就会有物质从时空泡中流入主宇宙,然后建立一套机制,在工作结束后自发性的索取物质回去,由此来保证整个时空泡总质量恒定不变。
我真是个天才!不接受反驳!
但时空泡还是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比如观测,独立出主宇宙的时空泡没办法观测主宇宙,而主宇宙这边也没办法观测脱离主宇宙的时空泡,它们之间的状态是绝对的虚无,连时空的概念都不存在,是数学当中的无意义。
解决这个问题太难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这样,知识水平受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那个时候,我另辟蹊径思考出一种独特的方式来打造神明。
我打算制造出一种可以自我升级的机械,这种机械最终的目标就是成为‘神’,全知且全能。
然后将我们的所有知识都输送给它,任其自我演化。
文明中有些个别人对我的行为产生了非议,他们认为这样风险很大,如果机械失控,整个文明都将会面临险境,尽管我们能打赢,但必然是会付出极大的伤亡。
提出这些想法的不出我意外,就是一些艺术家,但凡完备性的了解机械相关知识的人都清楚,机械失控不了,也注定无法失控。
因此,我对于那些向我提出这样质疑的家伙,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