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激怒脾气不好的坦克,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的猎手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事情出现了变化,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怕什么该布置的都结束了,就算他们不来我也有办法完成主线。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女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猎手一听面现难色,“你知道,如果她要故意躲起来,就算是我也找不到”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咱们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只要我在,那女人就不敢不出现。”
坦克一脸的高深莫测,看得其他人都是一阵无语。
这脑子里都充满了肌肉的家伙突然做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实在是没法让人信服。
不过计划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也由不得他们出头反对。
更何况一直支撑着他们对鬣狗小队信心的并不是那些坦克根本使不出来的阴谋诡计,而是他作为一个e阶巅峰强者的绝对实力
身为亲眼见识过他战斗力的三个“队友”,他们都相信这家伙是比那主线任务中的boss尸魄鬼王更加恐怖的存在。
只要有他在,这一局根本没有失败的可能,所以
既然这家伙想玩,大家就陪他玩到底好了。
路霄他们在竹林与殷千炀一场恶斗之后,两人身受重伤。
为了给他们治伤,众人一路兼程一起来到了太原城中。
紫枫受的只是皮外伤,内创不重,虽然也需要时间休养但只一天她就已经自己下床了,气色还十分不错。
至于殷剑平那边,虽然仍旧昏迷不醒,但气息也平稳了许多经脉不如初时那般躁狂,也是稳定住了。
作为队伍中唯一精通医术的大家,一群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位紫枫姑娘身上,所以一大早,众人便聚集在了她的房间,探视伤情的同时也准备一同讨论一下殷剑平的伤势问题和下一步行止。
“小女子的伤已经大好了,这两日有劳各位奔波照顾,实在是过意不去。殷公子的伤势虽被我用金针封穴压制住、这几天应该就会醒转,但目前来看并不乐观,还要等他醒转过来再做诊断。另外,这事还要路公子配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着实让人难解,或许其中藏着替殷公子恢复功力的关窍也说不定”
谈到殷剑平的伤势,众人便一阵沉默不语,阴郁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
“话说回来,若非那日我们唐突造访,姑娘未必会遭此灾劫,说来这还是我们的不是。”路霄拱拱手,向紫枫施了一礼谢过她诊治自家师兄,同时将话题引了开去。
紫枫就不像封寒月那样了解他的为人,闻言只是正色解释道“并非如此,那人这次很可能是专程来取我性命的,所谓问卜,只是顺便罢了。他的修为远在我之上,若非两位少侠出手相助,小女子绝无可能逃得此劫。”
说话与他枪法一样直来直去的上官远一摸下巴,非常不解地问道“姑娘遗世清居、与世无争,那家伙何以非取姑娘性命不可”
紫枫则转向了他笑道“想是彼等有莫大阴谋待举,因此先行除去碍事的对头。若我所料不差,这人与你们要找的乃是同一路人。”
路霄心说终于来了个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连忙附和道“是了。我们被夺走的是蚩尤左角,那人问的则是蚩尤遗体所在。紫枫姑娘,我看你似乎认识那人,他们真是想要复活这上古邪神么”
紫枫闭着眼睛思忖了一会儿,却对两人关系和殷千炀的真实身份避而不谈,只是答道“这话还很难说,但彼等所图绝非善举,不论如何需得赶在他们前面阻止奸谋施行才可,否则后果如何殊难预料。”
话音刚落,封寒月紧接着就说道“再怎么说,那蚩尤双角都天地间第一邪物,既然已落入那批奸人手中,只怕今后绝无好事。他们复不复活蚩尤都好,我们都得设法将之夺回。只是现在敌人隐在暗处,咱们需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太过莽撞。”
上官远也出声附和“没错,这也是殷贤弟的想法”
路霄听这帮家伙一唱一和的就把后面的事情给定了,也没办法出言反对。看来事情与他猜测的很接近,即便没有那殷剑平在,他们大体上的行动方针还是不能变的。
殷剑平在的时候,大家都以他为首,基本上就是言听计从。现在则不一样,大方向不能改变,细节上却值得商榷了。
就像这太原城,便有很多文章可做。
路霄这边回忆着之前在城中简单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心中盘算如何弥补两人受伤给主角团队带来的负面影响,另一边众人却已经定下了继续寻找蚩尤左角的“计划”。
紫枫听着众人讲解之前的事,频频点头应和道“正是如此小女子也愿出一份力,殷公子的伤势,就交给我吧。”
上官远闻言悄悄伸了个懒腰,想必是已经耐不住性子,于是朗声建议道“说做就做,成日呆在房里是查不到什么消息的。咱们先到外头瞧瞧如何鲜于兄在房外守着,大概也等的不耐烦了。
“嗯,也好”
众人见讨论已毕,便接受了他的“建议”,于是大家便出了客栈,四散开来分头调查线索去了。
路霄并没什么收集线索的好办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撒钱。昨天一天便送出去了几十两,如今也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于是在他走出客栈后,就发现一个小厮大半的半打孩子就已经等在那了。
二话不说,掏出一把铜板递给那喜气洋洋的小家伙,便在他的引路之下来到了一间杂货店前。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迈步进去,就听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咆哮声
“这太原城是在搞什么鬼到处都买不到酒,老子已经三天没喝酒了,再不喝点的话就要活活干死在你这破店里”
路霄闻言双目一亮,探头进去的时候,只望见一个老丈在柜台前暴跳如雷。
那老丈身材矮小,头顶已经没了头发,但白色的寿毛与胡须却长垂到胸前。他身着白衣棕袍,手拿一把大蒲扇,而最显眼的却是他背后背着的一个大酒坛子。
没错,别人都是挂个酒葫芦什么的,这位老者却是扛着个酒坛子招摇过市,那身份特征可说是极为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