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妹儿与天朗联手让吕浊很是讶异,但毕竟是在做好的事情,然而另一个人的出现却更令人吃惊,而且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正当多妹儿五光十色、正气凌然的协同天朗一起佛光普照般的发光发热的时候,突然他们所在房间的房门被人猛的推开,紧接着一道闪光射向多妹儿,多妹儿一声惨叫,叫声未绝便被那道光收了去!
而顺着那道消失的光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色过膝风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坠着墨紫色镇魂石的八卦铜镜站在门口,而在他的身后,竟是那个在活动室呆呆独自坐着的男人,此刻亦是坐在轮椅中!
一切发生的突然,就在吕浊三人来不及反应如何应对时,大黑猫嘶吼一声,腾跃而起扑向那灰衣人,将那人扑倒在地,而与此同时,那轮椅上的男人竟然也怪叫一声,扬手将手里的一道亮光猛的丢向玄猫,
“猫爷小心!刀——!”可是待吕浊看清那人扔出的是把刀时,玄猫因为怒火在那灰衣人身上,而没有顾及身旁的危险,则被那把刀一下刺中!
玄猫一时吃痛,爪底一软,那灰衣人伺机一个滚身躲开,起身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电棍,反手重击在玄猫身上,玄猫毕竟**,当即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吕浊三人也急了,一涌而上,将那人按在地上,就在几人滚作一团时,看门大叔听到声音跑了来,将走廊灯点亮后惊呼:
“我的天老爷!这是闹啥呢?!快松手,这是咱院长!”
“院长?!”吕浊三人此时已经将吗灰衣人制服,可是听到看门大叔的话,不由得松开了手,疑惑的起身站定。
而这时在看向门边轮椅上的那人,居然脸上已经恢复到与己无关的表情。
看着那灰衣人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冷然与他们对视,赫然摆出一副家主的架势。
吕浊原本在听闻中对院长的好感此刻因为刚才的举动,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
“院长怎么了?我们是花钱来住宿的,你身为院长是你家开的就可以恣意妄为、随心所欲,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还拿着个电棍,还拿着个刀,出手就伤人,怎么着啊?你这是中国法律制约不了你呗?!进你这里边儿来我们还成进了黑窝了是吧?”吕浊咄咄逼人的说道。
那灰衣人耐心的听完他的话,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正义凌然的说道:
“半夜来到这里驭鬼行妖邪之事,又驱使野兽伤人,恣意妄为的人是你们吧?我们若不拿出武器自卫,那么此刻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这里都是年迈体弱的老人,真的不明白你们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这些老人能够成就你们什么?你们这样做,良心不会不安吗?”
“哎呀——!你这怎么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你突然闯进来动的手,要不是你先动手我们会跟你动手吗?”
“我动手是做我应该做的事,可是你们呢?你们做的这些事是你们应该做的吗?
我身为疗养院的院长就要为这里的一切负责任!你们将那阴晦之物拿来施法作怪,我理应收服!就凭你带着那么凶悍的野兽出来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我此刻也可以报警了抓你们了!”
“什么野兽啊这是猫好不好?!要不是你刚才对我们有威胁,它才不会行凶呢,它这是护主心切!”
“你也不用狡辩,我们这里开门做生意,又有着这些老人在这里并不想惹麻烦,我劝你们赶紧离开,这事就大事化小……要不然,我就真报警了!”
院长伸手就掏出了手机,吕浊气不平的,还想理论几句,却被天了抓住的手,轻声说:
“哥,也许我们是误会人家了,毕竟我们也出门在外,不要把事情弄大最好。”说着天朗向院长走进了一步,依旧压低声音说道:
“实在是一场误会,给院长和大家带来了麻烦,真的很抱歉,我们这就收拾行李走,只是……园长,可不可以把你刚刚收走的那个小灵体还给我,不瞒院长说:在下是一名小道人,那个小灵体,是在下修护的一个小灵宠,绝不是什么害人之物,院长既然能把她收去,自然也是得道的高人,自然也能看出来,它是无害的。就请院长高抬贵手,将它还给我吧。”
天朗说的极诚恳,那位院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然后说到:
“我说过我并不想找麻烦,也不想惹更多的事,只要不生气的我们这里的无辜,我也没那个精力去多管闲事。
这样吧,现在已经快半夜了,我也不忍心这么晚赶你们走。你们安静的在这里睡一觉,明早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把这个小烟魂还给你。只是有一点——不可以再做任何事情影响这里的一切了!”院长说完又低头看了看晕在地上的大黑猫,用手指累一下,
天朗连忙说道:
“放心,绝不会再出事,有劳院长了!”
院长微微点下头,转身推着那男人都轮椅离开了,看门大叔又跟天朗他们叨咕了几句,然后唉声叹气的也走了。
“老吕,现在怎么办?他不会把多妹儿怎么样吧?听他说的有模有样的,可是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霩延也说不出人家到底哪里有问题,可是怎么感觉都是不对劲。
“他一出现,那么这里的事儿是真不简单了!”吕浊讲猫爷抱起来放到床上,看到那小刀道口不深,则没有流多少血,就招呼霩延拿来药包处置。
“他嘴上说的倒是像那么一回事儿。可是细品起来就不对劲儿了:如果真的是为了疗养院的安全问题,那么他应该一定坚持让我们把大黑猫处理了,并且不应该这样草草收场,既然提到报警,就应该胖警方来处理咱们,为什么又突然说不忍心,留我们住一晚呢?!”天朗一边帮吕浊处置猫爷一边分析着。
“不知道这个院长在这件诡异的事情上扮演着什么角色?但是,我能肯定他绝对是知情者!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和那个坐在轮椅当中的男子关系绝非一般。
如果我没说错,这一晚他不会闲着的……所以我们也得做些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哥——那我们怎么做?”
“不管他是什么道行,我能预感得出,如果我们坐以待毙,毕定没有好果子吃。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主动点儿!他一定也想不到,咱们还敢去找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