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和家人走散了吗?这边人很多,你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不如暂且去我预定的酒楼?”
赵之元本是不喜这种状况,可当看到被迫在他怀里的少女露出很生动的表情,不由有了几分兴趣。
赵之元这邀请人的言辞,要是换了其他女子,定不敢应答。
在这个位面,哪个好人家的女子愿意单独应陌生男子的邀请?
“好呀。”
可尚宁没这方面的顾虑。
她只是烦了被人挤来挤去,也不知他们在欢呼些什么,为何如此激动。
见尚宁答得这么干脆,没有谄媚,也没有羞怯,赵之元对她更加好奇起来。
两人就这么在一些藏在人群中的护卫的帮助下,轻松到达酒楼包厢。
尚宁看了看环境,这地方比刚刚在二楼瞪她的男人所在的酒楼不知要富贵多少倍。
这种地方,预定起来,通常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得有家世背景。
身份不一般呐。
“老兄,怎么称呼?”
尚宁虽不想节外生枝,但既然都坐在一块了,那稍微交个朋友也不错,说不定对她的任务也能有所帮助。
“咳咳,我姓赵。”
赵之元正坐着品茶,姿态十分飘逸养眼。
却被尚宁的这一声‘老兄’给惊的咳嗽起来。
“那我就叫你赵兄吧。”
尚宁眨巴着眼,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对,或许是感觉到了,但她不愿意改。
又不是什么难听的话,有必要这么惊奇吗?
她是不是应该把‘赵兄’反过来,这样他就满意了?
“好,那兄台如何称呼?”
赵之元很上道,刚刚还叫着‘姑娘’,现在就成‘兄台’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女子,一时兴起,想要看一看她有何目的。
“我叫……嗯,你就叫我阿宁好了。”
尚宁当真不知自己在这个位面叫啥名字。
“阿宁。”
很简单的两个字,从赵之元口中说出,带着异样的低沉缠绵。
他这是在试探。
这女子,一人也敢和他来这酒楼,目前看来还不是有心攀附,表现得十分爽朗,不见羞怯。
如赵之元这种出身的人,从小尔虞我诈,本能觉得这女子有问题。
然而尚宁可一点也不接招,不在任务状态时,她对这种磁性嗓音与深邃眼神完全不感冒。
直接暴露了钢铁直女的本性:“你声音怎么突然哑了?是被刚刚的咳嗽给咳得?”
听她这话,本来嗓子没事的赵之元,还真想咳两声。
忍了忍,赵之元才继续说道:“我嗓子没事。阿宁,你也是来看今天的京城第一花魁比赛季后赛的?”
“啥?”
饶是尚宁,也有些懵。
这不是古代么?商女的地位不是很低下基本没有人权的么?
怎么,难道说街上的那些人,是为了个花魁,搞得这么热闹隆重?
关键是,比赛是什么鬼?还搞到了季后赛!
“呃,对啊,在家听说今天的赛事会很精彩,于是就出来凑个热闹。”
外面都这么喧嚣了,她要是说不知道花魁比赛,想必会被人当作异类。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知道,还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