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宁,住手,你要打就打我!”
邹凌风很有担当的将袁锦云藏在自己身后,对于尚宁的鞭子,也不曾躲避。
觉得自己该受着。
这就是他的可恶之处,一点也不虚伪,深爱着身边每一个女人,能够看得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承受。
外人当他重情意,可唯有王予宁深知这种憋屈愤怒。
宁愿他狡辩虚伪一下,这比虚伪还要令人作呕。
她想杀了这个男人,却从未被理解,都说她小题大做,善妒成性,配不上邹凌风。
“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你算什么东西!”
尽管邹凌风护着袁锦云,奈何尚宁鞭法刁钻,怎么着都能打着她。
“邹郎!好痛!”
身上的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袁锦云几次都想冲上去和尚宁搏斗,她不是不会武功。
不过忍住了冲动,就是要邹凌风心疼她,厌恶打人不讲理的尚宁。
她不住的哭喊,邹凌风对尚宁的那点歉疚终于渐渐被心疼袁锦云所赶超。
一把握住鞭稍,不许尚宁再动袁锦云。
攥着武器的气势倒是不错,可声音依然服软:“予宁,你别误会,我和云儿没有真的做什么!”
此时袁锦云和邹凌风模样都很狼狈。
本就衣服没有穿好,又被尚宁打出多处破损,可见血肉。
“呵,没有真的做,我就不能生气了?”
尚宁没有什么洁癖,可也被邹凌风给恶心的甩掉手中武器。
他刚和袁锦云亲密,手也伸了,现在又握住她的鞭子,莫名膈应。
“予宁,你可以生气,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别怪云儿,云儿中毒尚未痊愈,又和父亲走散,已经很可怜了!”
看她终于停下来,放下武器,邹凌风松了口气,向尚宁解释劝说。
可也带着警惕,继续让袁锦云躲在他身后。
袁锦云从后面环住邹凌风的腰,露头朝尚宁挑衅一笑。
虽然疼了些,但是值得。
她以为自己赢了邹凌风的心。
邹凌风不是一直都觉得王予宁孤苦无依纯善无辜吗?
现在反过来了,王予宁醋心大发,盛气凌然的动手打人,而她则是受委屈的一方。
没有错过袁锦云的挑衅和胜利的微笑,尚宁忍俊不禁:“你给她的解药我加了点东西,现在又和袁峰分开,这么看来,的确挺可怜的!”
“什么!你怎么能在她的解药里添加其他药物?会不会有什么损伤?”
邹凌风急了,袁锦云也是忘了挑衅炫耀,露出害怕。
甚至感觉哪哪都疼了起来。
“她的解药?东西是怎么到了她手里,被她服下,凌风,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呢!”
要是袁锦云真的被害了,那偷拿解药的邹凌风,也是难辞其咎。
被尚宁说的面红耳赤:“我没办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儿被毒死!予宁,你告诉我,在那药里加了什么?是不是有毒?”
“就不告诉你!她给我下噬心散,结果自己反受其害,只能说是活该!”
这么对峙很无聊,尚宁从兜兜里掏出两地瓜,丢进邹凌风他们在破庙中架好的篝火里。
嗯,有了地瓜香味的期待,总算可以耐着性子和邹凌风进行没有营养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