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徒弟吃独食而伤心欲绝的无忧仙尊现在就是惆怅,特别惆怅。
惆怅的无忧仙尊就忍不住折腾徒弟了。
莫名其妙被要求勤加修炼并且下达了具体任务的贺康乐和成玉:???
他们家师父不是八百年不管事了吗?
怎么突然之间让他们修炼了!
不过俩人对于自家师父颇为敬重,无忧仙尊既然下达了命令,俩人自然是要加紧完成的。
无忧仙尊倒是找到了能让自己吃到肘子的办法。
他从门内抽调了个厨子过来——据说专门做东北菜那种,做菜一定要重油重盐,最喜欢油汪汪的那种。
那厨子也茫然的很,他就是一个筑基期,这辈子都没啥结丹的指望,全凭藉厨艺才能够留在圣岚宗那种。
怎么无忧仙尊忽然就召了他呢?
厨子很懵逼,甚至到了无忧山,看到无忧仙尊的时候,厨子还是茫然的。
“你擅长做酱肘子?”
无忧仙尊眉目清冷,坐在白虎皮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厨子被无忧仙尊盯的浑身发抖,忙低下头,道:“我家传厨修,尤擅长酱肘子、锅包肉这类的菜色。”
“如此,那你暂时便住在无忧山吧。”无忧仙尊顿了顿,又给自己找补,“我徒孙司若云爱极了酱肘子。”
厨子顿时恍然大悟,他就说无忧仙尊和酱肘子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去嘛!
无忧仙尊那般清冷的人,怎么会喜欢吃酱肘子这种油汪汪的东西?
和无忧仙尊一点都不搭!
原来是因为无忧仙尊的徒孙喜欢呀。
无忧仙尊也太宠徒弟了吧!
厨子心里有些羡慕。
他虽然说是被调到了无忧山,但是平素也不是不能下山的,厨子在圣岚宗内也有几个好朋友,一下山,就忍不住和自己的好朋友吹嘘起来。
当然,吹嘘肯定是忍不住夸大了几分的。
很快的,宗门内的人就知道,无忧仙尊宠着自己的徒孙宠到了都能够接受无忧山一点不清冷了!
清冷师尊都不清冷了,那绝对是大新闻!
莫名其妙背了一口每天要吃十二个酱肘子的锅的司若云:???
好在小姑娘不知道弟子们怎么看她的,不然她怕是要被那些传言吓死。
如今在圣岚宗内,司若云俨然是圣岚宗一霸的存在。
对新弟子来说,那就是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师承聚宝盆贺康乐,上头一个师兄是如今宗门内出了名的老好人叶凡,一个是圣岚至美泉珂,天天出门都是被成玉抱在怀里抱着的,时不时还有芸汐领着逛街,还有无忧仙尊为了司若云都从清冷仙尊变成酱肘子仙尊了……
要不是司若云存在感太高,他们都要怀疑司若云是什么绝世妖妃了!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圣岚宗一霸的司若云,这个时候正和泉珂在逛街。
成玉和贺康乐因为无忧仙尊突然之间的加训,俩人现在忙得很,叶凡时常照顾弟子,今个儿去给弟子答疑了。
就泉珂如今一个闲得慌的。
若说泉珂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只能够让人猜测他日后定然是倾国倾城之貌,如今泉珂长成了少年郎的模样,那便是真的有倾世之姿了。
鲛人生而耀眼,泉珂更是鲛人之中的佼佼者。
甚至说,其他几个宗门的人,都知道圣岚宗有个鲛人——特别好看的那种。
泉珂领着司若云上街,顿时惹得所有人注目。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司若云忍不住小声说道。
她今天倒是没被抱着,而是骑了个驴——据说是贺康乐养着准备做驴肉火烧的。
“没什么不好的。”
泉珂牵着驴,说道。
让司若云骑驴而不是骑马,是因为驴比马体型小一些。
而且这驴知道自己要不是被司若云骑,现在就要被做成驴肉火烧了,顿时特别温顺。
“他们都在看我。”
小姑娘忍不住再次说道。
怎么那些姑娘都看她呀!
“因为你可爱。”
泉珂眼睛眨也不眨的扯谎。
司若云:“……”
泉珂牵着驴还没走出去多远呢,就看见一个姑娘栽歪了几下,最后摔在泉珂面前,柔柔弱弱的叫了一声泉珂师兄。
司若云一脸愕然。
“平地也能摔?”
泉珂却已经见怪不怪了,牵着驴径直绕过那姑娘就往前走。
然后他就被一个红色的果子差点砸了头。
司若云:???
“美貌也是一种罪孽。”
泉珂转头,认真的看着司若云。
“啊?”司若云一脸茫然。
她知道泉珂好看,但是不知道泉珂还会说这样的话啊!
难道泉珂被器灵附体了不成?
“因为他们都想和泉珂结成道侣啊。”
小白懒散的说道。
“可是泉珂师弟还是个宝宝……”司若云反射性的说道,在她印象里,泉珂和她是同龄人呢!
“不小了,泉珂都一百岁了。”小白翻了个身,“一百岁的绿茶**!”
“结为道侣,不是要灵魂契合才行吗?泉珂师弟也只是长得好看而已呀。”
司若云有些不解,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嘛?
“长得好看下饭啊,而且就泉珂这张脸,就有无数的人要和他灵魂契合了。”
小白甩了甩尾巴,“天天招蜂引蝶!”
她就是看不上泉珂,在小白眼里,泉珂就是个绿茶**,还是高段位那种!
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泉珂能让这些姑娘这么疯狂?
肯定是因为泉珂其实也享受着呢!
莫名躺枪的泉珂:“……”
我说我真是因为太好看了,你信吗?
但是显然小白不信。
毕竟泉珂前科多了去了!
哪怕是现在,小白都防着泉珂坑司若云呢!
曾经经历过因为司若云而死去活来的泉珂:“……”
我说我现在真不敢坑司若云你信吗?
而且一百年能够改变很多事。
比如泉珂。
没有了司若云,他和司苓风的交集反倒是更多,而一起经历的许多事,也让泉珂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他依旧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要得到司苓风的。
但是内心的想法却与百年前大不相同。
就像是,他已经能够清晰的分辨出,痛苦和爱的区别。
不是给予他痛苦之人,就是他所爱之人。
但是他所爱之人,却能够给予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