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野野是什么样的人?兄弟,你自己女人你都不了解,问我,我也不清楚呀?”落洛看六月坐在那里低沉不语,应该是想起了什么其他东西吧!他咯咯咯的笑,“你们缺乏的是沟通,如果真心实意喜欢对方,你得去好好了解她,最好和她一起经历些什么。”
听落洛这样说,六月猛然抬头,“一起经历点什么?”
“这个需要你自己想了,比如说,最近你不是在寻找那个如同梦幻般强大的人线索吗?嫂嫂好奇心那么重,你不妨偶尔找个幌子,带她出去转转,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什么的。”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落洛,你应该很清楚。”六月板起了脸,“我不能让她陪我冒险。”
“那你可以带她吃吃喝喝点什么,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吃香喝辣的。”
这些他何尝不知道,那本书里面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提议,男主角带女主角逛逛商场什么的,六月记得他照搬过,事情并非书上和他想象中的美好。
陈琳的事情并非告一段落。
六月把原野告诉他的事情和六月说了,两人又简单交流了下,六月从老妖那边打听鸾鸾的下落。
鸾鸾?
呵?
六月说完,面色微倦,他流露的笑意并非他倦容之上的那么轻松惬意。
落洛倒没有六月这般的沉着,看六月温温的笑意里好像停滞在刚刚的他所转述的事情里面一样,落洛嘿嘿的傻笑,便忙着要去休息,六月给他的任务不轻,他得托人帮忙去那个世界寻找鸾鸾的线索。
用六月的话来说,只有找到鸾鸾这些臭虫蚁的线索,关于那个神秘,梦幻强大的人物才会慢慢的摸清对方路子。
原野这边呢!被六月送回来之后,洗了个热水澡,脑海里全是六月,直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还在想着六月不久前的举动。
六月问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就是这样的人呀?
不都是认识好几个月了,多少对彼此都有点了解了吧?说真话,想的多脑子里全是六月的笑容,六月身上好闻的桃子味,原野觉得她快疯了,想点其他的不行吗?非得把自己陷入六月的各种循环里。
见六月的面时间也不固定,相对比以前,最近见六月的频率有时候好几天。
有时候要一周左右。
以为要好久才能见到六月了,谁知道,大概是两天后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胭脂告诉原野说她好像在西村的某个地方看到林西西了。
原野怀疑胭脂说话的水分,“真的假的?”
“原野,真的真的。”胭脂把原野不相信,再次强调,“千真万确,胭脂没有骗原野。”
“好吧!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嗯?”原野问胭脂,“别告诉我你又是找人练拳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林西西的哦!”
胭脂挠挠脑袋,“小和镇就这么大,你见过胭脂追过陈琳的小汽车,胭脂的速度很快,夜里偶尔这里溜溜那里溜溜,会经常看到不同的人。”
胭脂说的倒是实话,原野记得当时她们三还没有和好的时候,胭脂追过陈琳开的小车子,追到了林西西开的肥鸡茶馆。
不过呀!
六月和落洛能力也不在胭脂之下,为啥运气没有胭脂运气好?情报为啥没有胭脂准确呢?
那天,原野告诉六月说林西西可能被人绑架了,这个绑架的事情还是罗安川说的,当时六月还楞了下,虽然他不直言,还换了个话题转弯了,可原野也不傻,她从六月的表情上多少看出了异样,要不然原野也没有这样的猜疑。
胭脂可真的奇怪的存在。
先不说她和罗安川的关系!
可原野总是觉得胭脂好像哪里那个那个,那个是哪个,原野无法用自己词汇去描述。
原野想了想,也许是自己多疑吧!
胭脂的话原野也只是听听,下午时间有点忙,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又各自忙一会儿,之后又闲下来,无聊的时候,又开始聊天了。
这一次是原野主动找的话题,“罗安川把陈琳带走了。”
“胭脂知道。”
“你应该见了她了吧?”
“胭脂见都陈琳,陈琳还掐了胭脂的脖子,打了胭脂的脸蛋,陈琳恨胭脂。”
“你对陈琳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上次打架的事情,陈琳还在怀恨,胭脂知道的,可是我们不是朋友吗原野,陈琳为什么要掐死胭脂才甘心呢?”
掐死?
听着有些耳熟呀!
不亏是一家人进一家门。
六月以前可没少掐她呢?
回忆起种种,原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手心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呵呵地说:“确实,掐入是不对的,我们是朋友,陈琳不应该这样。”
看胭脂陷入了沉思,原野安慰她,“陈琳也是可怜人,她已经没了,罗安川的意思是等陈琳虫胎的事情一过,就把陈琳送到那个世界,你多担待一点,她是受到虫胎影响才这样的。那天,她也那样对待我,也恨不得杀了我。”
“嗯!胭脂不怪陈琳。”
“嗯,这样最好。”
陈琳的事情一天没有破案,陈琳外祖父,也就是六月的爷爷,耿老头子的百万悬赏还有很多人跃跃欲试。
大街小巷每次说到缺钱,都会提到耿老爷子百万悬赏捉凶,都想过一下嘴瘾,淫意一下,找点乐子什么的。
连会陪嫁娶相亲什么的,单身小伙都会逗一下相亲对象,只要你嫁给我,给我信心,耿老爷子百万悬赏捉凶的日程指日可待。
都是玩笑话。
大家都是笑笑就过了,谁还当真。
不过,陈琳的案子,一天没有破,原野这边也不大安心,杨柳的案子乱扣她帽子到现在,她还没有摘掉,现在又来了个陈琳。
原野觉得,这个世界要疯狂了。
人就是这样子,总是担心明天的事情,怪不得会有未雨绸缪的事情。现在也算是临近春节,原野掐了掐日期,她家那一头还没有人联系过她。
人总是不断在成长,不断的在反省,不断的改进。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
她父亲的号码,她没有存在手机里,她存在心里,下完班,胭脂约她去转转,请她吃好吃的,原野拒绝了,说有事情,告别了胭脂,原野开始拨通了她父亲的电话。
可是,电话那头接通了,没响两下,挂断了。
原野以为自己父亲忙,晚点再打,回家的路上端端不安,不断的找不同的话来安慰自己,可是,等她再拨打一次,两次,三次,六次,八次之后。
对方干脆关机了。
原野只觉得自己有点搞笑。
执着于现在,以前怎么没有打,她觉得兴许是自己父亲在怨恨自己这么久没有联系家里呢!反正要过年了,到时候再回去一趟好了。
原野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