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六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要不然也不会扯着她来这个禁术里,有点原野想不通,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她从屋顶之上给拉了下去,在没有两条造谣的蛇的情况下,原野那身现在的装扮变成了那很青绿色的飘逸古长裙。
还有那个耿六月更是搞笑,如果不知道他真实情况,她还差点以为他就是这个古城的公子哥了。
“看什么?”耿六月拔起腰间的长剑,恐吓原野。
原野眨眨眼,还是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还真和谐,她一声的青绿,他也是一身的青绿长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胞胎。
不过再回头悄悄这个世界古城里面的行人,原野顿时眼睛瞪的很圆很圆,这......怎么一下子一群人,而且不乏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他们这身的装扮。
这是多少对双胞胎来?
“看够了吗?”耿六月笑而不语。
“额......”原野可能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忍不住把头给垂下来,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果然是禁术,你看看一下子有人,一下子没人,一下子有人攻城,一下子血流成河,一下子又一堆的臭虫蚁鸾鸾......”
“走!我们过去看看。”
“去哪里?”
“找个地方先住下来。”
“万一又没人了,又起雾了咋办?”
“时代变了。”
“改朝换代了?”
“嗯!你看这一片祥和,大概维持的时间会比之前我们刚刚历经的两个时代会长一点。”
“你说,刚刚那些士兵攻城是一个时代,鸾鸾吃掉那些士兵是一个时代,现在一片祥和的世界是一个时代?”
“我有说过嘛?”
看耿六月似乎在嘲笑她,逗她玩,原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算了,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果然认识你是个错误。”
这家伙知道的还真的清楚,应该是老妖告诉他的,既然他知道一些东西,至少还能保证两个人的安全吧!
可一进店铺,原野差点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把大刀给丢在她面前,她还为此绊倒在地,若不是耿六月眼疾手快拉她一把,她绝对又来了个四脚朝天。
给她丢大刀的不是别人,是这个店铺的小二。
那店小二见她就驱赶她,“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另觅他处。”
原野就这样硬生生的被那带着小外帽子,穿着蓝大粗布,长得有些市侩的丹凤眼小二给推了出去。
耿六月不仅没有帮她说句话,反而站在那里看她落魄成过街老鼠,他就在那里偷偷发笑,原野急了,顾不上这个讨厌的店小二,懊恼不已地求助耿六月,“耿六月,你快和他们说说呀!到底怎么情况,你快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被撵走了,你很开心对不对,你再笑,不许你笑,有什么好笑的。”
店小二把她给推出去,最后更夸张的还很不待见地说:“快滚,快滚。”就差临门一脚推她滚蛋了。
耿六月在店小二进店招呼他之后,两人偷偷墨迹了一会,原野躲在门口那里偷窥了半天,直到耿六月走了出来,原野才慢慢从旮旯出现身,“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耿六月一出来,故意举起剑柄在她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看到原野恼怒成羞的反抗,他突然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原野急了,挥着小粉拳,“耿六月,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商量有结果了吗?他们为什么让你进去,不让我进去?”
耿六月很快不笑了,很是无奈地摇头,“野野,不是我不想帮你,哎!”
他的神色像是在故意作弄人,也不像是作弄人,原野狐疑地问他,“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招待女性吗?”
耿六月摇头,“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
他分明就是想把原野急死,反正横竖都是这样,既然这里不招待她,大不了不在这里住了,原野扭身就走,发现耿六月站在那里没有动静,她忍不住停下来,怒气冲冲的喊他,“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们找别的地方去。”
“野野,你是在邀请我吗?”
“对!我邀请你一起走。”
“住在一起?”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到底走不走?”
“你不说清楚,我不走了。”
“说什么呀?说住一块?你用脑子想一下知道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答应你,除非我死了,就这样。”
原野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可没走多远,莫名的碰到了隔壁客栈的喂马粮草的小哥,他正准备招呼刚刚下马的客人,然后再把客人骑来的马儿牵到马棚,谁知道原野心里有闷气,走的太快差点撞到了对方。
还好原野及时插住车,要不然真的危险。
记住了,是差点,可对方不是这样想的,看到原野就劈头盖脸的骂!
反正骂的可难听了,全是婊子,荡妇之类的话。
原野有点气愤,和他理论了起来,“喂,你说什么呢?我又没有撞到你,你骂什么骂?你素质呢?你素养呢?不就是个喂马的吗?”
对方听到原野说他是喂马的,不由分明小口一碎,一口黏糊糊的唾液打在了她脸上。
这什么人?
除了恶心,原野还特别生气,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冲过去和对方扭打了起来,反正横竖都不讨好,还被恶心了一把,不管死活,反正估计也翘不掉,耿六月应该在她快死的时候会可怜她一把吧!
得到了大概的估算,这一架是必打。
毕竟是男女悬殊,原野压根从一开始就不占上风,直接被那个喂马的小二摁在地上扇巴掌,原野除了懵了,还特别不服气,极力反抗。
没一会儿,路上的行人全围观了上来。
这群人不但没有帮忙,还围上来支持喂马的小二,原野被扇的晕乎乎中,听到了有人说:“打死她,打死这个婊子,打死她,打,往死里打。”
她是造了什么孽,到哪里都不讨好。
原野气的眼泪流了一地,耿六月才假惺惺的过来劝和,“哎!算了吧!算了吧!都散了。”
喂马的小二听到耿六月的声音,顿时打了个机灵,开始停手了,“啊!是,是您啊!她,您?她,您......”净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