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婆婆的禁术里面出来,并不意味着这个事情就此打住,后面的事情,更为凶险,耿六月那边原野不清楚,可原野这里,她觉得她快要被梦里面的红衣女子逼疯了。
这红衣女子经常没事会在她的梦里蹦出来,而且做出的全是下流的动作,虽然不是过分的亲密,可是......可是她一出来,就拉着你的手,不停的摸呀摸呀,原野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心理的女性,染色体没有变异,她只对男性感兴趣......红衣女子事件出来,这事情搁在谁的身上,谁受得了。
从那之后,原野几乎每天每夜的失眠,每天起来上班顶着大熊猫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最近受了多大程度病痛折磨了。
胭脂问过她,罗安川也关心过她,可这种事情,她可不敢随随便便说出口,在这一系列的痛苦和不安之下,时隔好几天,原野终于托付饭桶去约耿六月。
饭桶去是去了,没有啥结果。
根据落洛给饭桶的口述,落洛说耿六月那天回来之后就不知所踪了,到底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不过出发之前,曾经去找过老妖。
“找过老妖?”原野有些晕头转向的扶扶额,“不会又去那个地方了吧?”
饭桶以为原野头疼,在她的脚底下转了几圈,不停的喊,“原野,原野你没事吧?你头疼吗?你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的话我们去看医生。”
原野把手从额头上放了下来,可还没几秒又伸过去摁太阳穴,她这辈子真的造了什么孽,自从她大学毕业那年丢失了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信物,男性梦魔就赖上她,她是为了摆脱这个梦魔,为了寻找回丢失的东西,才重新回到她母亲的娘家。
来是来了,可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艰难很多,这个木狐狸吊坠曾经也出现过,后来又莫名其妙失踪了,这一切犹如是藏在暗中的某个奇怪的,强大的生灵在操纵着这一切。
当初遇到饭桶的时候,饭桶也说过,它苏醒之前是很远古很远古的时代,当时是睡在某个石洞面壁上的,谁知道醒来之后在毫无神志之下和耿六月打了一架,饭桶还说,如果不是原野的出现,它极有可能还会被那玩意继续控制。
那问题来了,到底是在背后操纵着饭桶?偷走她的木狐狸吊坠,又重新让它再度出现后又消失呢?
这一系列种种的事情,很难免不让人心生疑惑,背后那个强大东西的存在。
是那堆臭虫蚁鸾鸾吗?
还是和臭虫蚁鸾鸾有着某种姻亲关系,地底下某些阴暗的,恶心的强大生物呢?
或者说,原野大概的意思是说,也许是金婆婆?还是金婆婆知道了些什么,还是金婆婆是这个背后强大生物的直接联系和接触的棋子?
老妖也好,罗安川也好,这两人都是金婆婆直接接触者,他们好像都知道些什么,还时不时甩一些重要的东西给她和耿六月他们。
可当原野面对面的问老妖和罗安川,这两人集体保持缄默,还善意提醒她,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越是这样,原野越是好奇心重。
她怀疑过任何一个人,其中包括她自己,怀疑来怀疑去,最终还是得不到任何结果,那些该发生的事情,一直都在发生,这股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事情不断的发展,好像是他们预先就已经设置好的一般。
而,金婆婆的禁术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环节。
耿六月找老妖肯定又是冒险了,原野心疼自己,也心疼那些被人当棋子使唤的人儿,她也好,陈琳也好,耿六月也好,落洛也好,饭桶也好,都是可怜的棋子。
原野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陈医生也是过来找陈琳才留在人间的,陈医生也是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才重新初醒,然后让陈琳的身世解开。
也就是说,陈琳和耿六月和陈医生和落洛一样都是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相对比耿六月,陈琳要幸运的多,陈琳因为陈医生的觉醒,陈琳的身世才会被解开。
那到底很多很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是说,陈琳就在的几百年前,那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陈琳那边有啥消息了没有,找不到耿六月,找陈琳聊聊好像也不错,原野又开始让饭桶去约陈琳。
陈琳人是约到了,根据落洛口述,陈琳最近得了一场大病,身体很虚弱,如果非得见面聊聊的话,那有点麻烦他了。
也就是说麻烦落洛的意思呗!
有落洛在,原野也不好直接问陈琳狐狸和黄鼠狼的事情,不好直接问见了陈琳的面那还有什么意思,除非是让饭桶等人支开落洛,她还是有点时间和陈琳闲聊上几句的。
就这样办吧!
原野让饭桶去约时间,后来左右衡量,时间定在后天。
时间定好啦,那这几天还是很空,为了让自己忙起来,只有忙起来才不会想太多,除了上班,原野会带着动物园的动物们去周边散散步,逛逛街。
一开始只有饭桶的时候,原野去哪里,饭桶都会跟着,最近,来了一大堆动物,饭桶等人好像也不怎么愿意陪原野干干这个,干干那个,有时候,它们会找借口推辞。
比如说阿土吧!阿土是谎话精,他不想陪原野去散步的理由的肉疼。
原野问他那一块肉疼,他不知道从哪个部位摘了一个压扁的铃铛递给原野,“原野,不是我不想陪你去,我现在肉疼,不宜出远门。”
这阿土,坏的很,根据打保管的饭桶说,“原野,阿土肉肉一点也不疼,你一出去,他就不知道跑哪里野了。”
阿土不去有阿土的理由,等原野问饭桶,“那你那天为什么不陪我一起去啊!”
饭桶回答,“原野,阿土骗我肉疼,我是它好友,我得陪它啊!真的不是我不愿意去,你说家里有病好,你又出门了,一个大家子总有个看门的吧!”
这饭桶,居然把这么荒谬的理由说的那么冠名堂皇。
后面,不用说了,饭桶挨揍了,直到它哇哇哇的叫,原野才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