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你请大夫好不好?御医,御医……”被扔在床上,秦慕瑾直接往里滚了,错开了男人跟过来的身子,她顺手捞了金丝软枕挡在胸前。
“御医医术高超,绝对能,能治好你的!”
褚诣倾身过去,灼灼目光投向她身上,似乎是要将她烧化一般,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朝她伸去,落在她怀中露了一角的软枕上,轻轻拽了拽,咽着口水频频念她的名字,“阿瑾,阿瑾……”
“难受……”
天爷啊,这男人不是以清高,冷漠着称的嘛,几时起,他变得,变得如此妖孽,勾人……
秦慕瑾有些招架不住,湿漉漉的大眼睛六神无主的转着,“我们,我们未成亲,若是同房,是,是不齿的,绝对,绝对,不可。”
她赶紧将眼睛从他潮红的俊脸上移开,天知道她都被他的眼神儿弄疯了。
想了想后,秦慕瑾干脆将眼睛闭了起来,顺手,又捞了一个枕头抱在自己怀里。
她有点后悔了,不该将那瓷瓶给扔掉的,应该拿着,实在说服不了他,她就给他凿晕!
小姑娘身上着一件浅粉紫色绣花的里衣,长发未束,柔软的垂在她的身前,又柔又亮,衬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更是小,皮肤瓷白,五官精致,此时她可能有些害怕,双眸紧闭,睫毛在眼睑上颤颤巍巍,要多惹人怜爱有多惹人怜爱。
这要是白日里清醒的褚诣,面对如此诱人的她,他也许克制克制,还能忍的了。
但是,此刻被下了幻药和c药的他,理智已经接近被吞噬,残留下来的那点,有一股放纵在里面,他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放纵自己。
“是很厉害的药,太医,太医,医不好!”褚诣又急促喘息了几下,松开了枕头,身子重重地倒在床上,颤巍巍的手使劲的抹了下汗津津的脸,“你,你今夜,别在这里了,去别处休息。”
听了她的话,秦慕瑾抱着枕头就往外爬。
男人扫了眼她的动作,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拼命地克制住要将她抓回来欺负的冲动。
他刚刚那样说,只是想她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他赌她心软,不肯看自己受此折磨。
可是看她像避瘟疫似的迫不及待的跑,他知道自己赌输了,既然不愿意,就算了,他放了她。
不就是这西域媚d,他就不信他褚诣真受不住。
褚诣咬了咬唇,脸一侧,准备自己独自承受这一股又一股煎熬噬骨的痛苦。
跳下床后,秦慕瑾是打算踩了风火轮跑的,可是,男人那难受到已经变形的面容,怎么也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于心不忍了……
终于,秦慕瑾还是回了头。
男人颀长有型的身子蜷缩成虾米状,颤巍巍在被子上抖动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是褚诣,矜贵无双的端亲王殿下,他该是意气奋发,玉树临风的,不该被那种东西折磨的如此不成人形。
“我怕,怕外面有人骂我不知廉耻,怕他们戳我秦家族人脊梁骨。”她娇嫩的声音带了些惴惴不安。
褚诣紧闭的眼睛立刻睁开,侧眸寻人看了过去。
对着他猩红要吃人的眼睛,秦慕瑾怕的只咬唇,紧跟着低下了头,不敢再瞧他。
“你信我吗?”男人带着欲的深邃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清明与认真。
秦慕瑾又咬了咬唇,慢慢点了点头。
他从前名声真是太好,她从认识他起,心里总是会卸下防备,偏向他,信任他。
就连这次,这样大,这样不容礼法的事儿,她也宁愿信任他。
“瑾儿,有我褚诣活一日,绝不让人伤你分毫,我会爱你,护你,护你所有的一切!”
秦慕瑾飘摇不安的心,在他说“爱”字的那一刻,彻底的定了下来。
就算将来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有他今日这一句,她认了。
秦慕瑾抓紧自己的衣角,一点一点挪到床边,慢慢爬上床躺好,死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褚诣身上残存的那点理智,彻底没了,他从衣里,摸出里面珍珠白的里衣,撕裂,抓着它欺身在了身边人身上……
这一夜,四大暗卫充当了小厮的活计,收拾净房,准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