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头,昨夜去哪了?”踩在梅花桩上的胖子最先发现她,身子一跃就跳下来,三两步来到近前。
打量着她隐隐含笑的面容,狐疑问道:“你是不是又去干什么坏事了?心情很好的样子!”
干坏事心情就会好?沐熙觉得吧,小胖可能有点欠揍。
站在一个角落练剑的四皇子,看见沐熙,下意识的握了握拳,昨日与萧礼商量的好,可真当面对她,心间还是隐隐产生忌惮之感。
他思绪纷乱的挥舞着手中长剑,连沐熙什么时候被贤王叫走都不知道。
“昨日野哪去了?”贤王揉着额头,一脸无奈,自己外甥女惹事的本领堪称一绝。
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能被她闹得满城风雨,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
现在一看见她,额头也隐隐抽搐,疼得厉害。
“也没干什么,就是去弄了头牛回来!”沐熙找了张椅子,没骨头般的坐下。
看的贤王额头青筋直跳,喝道:“坐好!”
“哦!”沐熙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但依旧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
贤王决定不理她,说起了昨日他的发现。
“四皇子与萧礼联手了?”沐熙挑眉,脸上虽在笑,眼里却是冷的。
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她允许四皇子在面前蹦跶,但这绝对不包括与外敌勾结。
给自己下药失去比赛资格?他也不想想,要是自己这领队大庭广众之下被查出服用禁药,寅虎国全部人都会跟着一起丢脸吗?
真是····
“二舅,我能将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吗?那种人,就该残废后,老实在府里待着!”
贤王居然赞同点头,“我也觉得他蛮欠打的,不过还是等回国后,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就不要在外面丢人了。”
“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家丑不可外扬。
叔侄两个给四皇子判了死刑后,沐熙扬了扬眉,“二舅,子鼠国是否与咱们有仇怨?看萧礼那死咬不放的样子,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贤王没料到沐熙会这么敏锐,一下子就说到了重点。
想到那所谓的仇怨,贤王满脸苦笑,不知如何与面前的少女说。
“说吧二舅,我好提前有个防范!”沐熙饶有兴趣的问。
那一脸的兴奋,看得贤王手又痒了。
想了一会,觉得就算自己不说,凭这外甥女的聪明早晚也会知道,听他说,总比从别人那道听途说的好!
组织了下语言,刻意用委婉的语气说,“当年咱们寅虎国出了位奇女子,可谓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皇宫的大门都要被那些来提亲的人踏破了!”
沐熙却直白的道:“你说的是我娘吧?怎么?子鼠国也有她的风流债?难道曾经勾引了萧礼他爹不成?”
“混账!”贤王一巴掌呼过去,骂道:“有这样说自己娘亲的吗?本王看你的狗腿是不想要了!”
沐熙打了个机灵,急忙捂紧自己修长的美腿,老老实实的坐好,脸上的表情,乖的不得了。
看得贤王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该说她很识时务吗?这皮猴子的性子,到底是谁养成的?
面对一脸无辜的外甥女,贤王只得收敛怒意,继续道:“现在各国的皇帝,当年很多还是皇子,这其中就包括了子鼠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