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抢劫了那位大能,不是抢劫了大能的技术。
沐熙还在神游天外,惩戒堂附近已经惨叫震天,朵朵箭无虚发,没有取人性命,只是把人钉在地上。
自认为这叫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却不知被她串成糖葫芦的执法队,恨不得对眼前的小子抽筋扒皮再大卸八块,耻辱,天大的耻辱。
就算知道,她也会耸耸肩,欠扁的来一句,“怕你不来。”
解决完一群碍眼的苍蝇,希朵牵过沐熙,“我们走。”
执法堂的建筑一板一眼,有点像古时候的衙门,还是座四进门大院,当她二人进入其内,正堂早已坐着一位红脸老者。
老者脸色红的发黑,应该是被气到了,学院的执法堂,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进来,更是恨不得一辈子都不会来这个地儿。
这两个娃娃倒好,直接打进来,当这里是比武殿吗,好得很,真是好得狠,老人家气急反笑。
然,不等呵斥出口,就见两人中的女娃娃从纳戒中取出一面令牌晃了晃,笑容张扬又碍眼,“这位长老,您可识得此物”
即将出口的呵斥生生憋在喉咙,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没有去接沐熙的话,而是道“持有太上长老的信物就能如此的横行无忌吗,沐熙,他老人家的身份令牌就是这样被你糟践”
少女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玩味,“我还没自报家门,没想这位老人家眼力这么好,一眼便认出了在下。”
老者噎了噎,自知失言,从鼻腔中冷哼一声,“近日你闹出的动静还小,如果不是秦凛护着,老夫早要请你过来喝茶。”
“哦”沐熙拖长声音,笑容愈发玩味,“是吗”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老者的眼睛闪了闪,没有接话。
“熙熙,跟他废什么话,打一顿就老实了。”希朵扬了扬手中长弓,气得老者一拍桌子,“胡闹,执法堂岂容你等胡作非为”
沐熙笑了笑,很配合的说,“算了吧,把这个年纪的老人打坏了,药费可是很贵的。”
说罢,也不管脸色更黑的老者,晃了晃手中令牌,“长老,没别的事我就去接人了,想来您是不会违背太上长老的指令,是吗”
即将出口的拒绝,被死丫头最后一句话噎住,他在执法堂里有些权利,却也不能明目张胆违背太上长老的意思。
只是早先与那人有交易,沐熙的朋友不能放,老眼里闪过阴鸷,只听他道“没有洗清你朋友与此事无关前,人不能离开执法堂,即便是太上长老亲临,也会公正行事,你说要接人,行,你有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吗”
沐熙即将抬起的脚步顿了顿,忽而一笑,“老人家,您说话真有意思,那你有思凯乐毒害同伴的证据吗,人是你抓的,证据不应该你吗,怎么反过来找我要
难道执法堂执法全凭猜测推敲吗”
老者也不慌,慢条斯理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话语也是张嘴就来,“他有嫌疑,我就有权利抓他,如果证据确凿,恐怕早就废了修为赶出学院。”
沐熙敛下眸子,心中确定,眼前的老者不是参与者,也是拿了好处想要为难她的受贿者,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她道“朵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