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报他,徐弗霖一时间百感交集,“我是养了一群什么样的员工?”
蓝秘书试图去解释,“徐总,温特助说——”
“温特助说?呵~我竟不知星娱如今是你口中的温特助在当家?”
“到底谁才是你们老板,啊?”
“你们把我置于何地?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左耳进右耳出是不是,你以为你们一个都是阿易我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是吗?”
是。
他不能拿易少怎么样,气到原地爆炸连直呼易少其名都不敢。因为他名字中带有天罚威慑之力。
“去把温诚给我叫来!”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在毫无效用价值的人身上耽搁。“五分钟后我要在地下停车库里见到他。”
他现在急于见到易少,好确认他的态度,继而做出后续应对之策,至于公关危机后续处理的问题,走之前他给阮芬打了个电话。
全权交给她跟进打理。
温诚还在气头上,闷声开车一语不发,车子在路上开了半个多小时,两人零交流。
要不是徐总是发他薪水的人,他真想撂挑子不干。
徐弗霖比他沉得住气,一路上他几乎都是闭着眼的,闭目养神静静的思考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等他意识到车子开往的方向不是住宅公寓,而是易少名下一家高级养生会所。
狡猾如他瞬间轻嗅到这里面的不寻常性,徐弗霖主动开口询问,“易少怎么呢?”
“没怎么就是心脏的位置不太舒服,死不了!”
“你怎么说话的?”要他来说,阿易就是太纵着身边的人,纵得他们无法无天。
连最基本的尊卑有序都忘记了。
“这是你该有的说话态度吗?”老板说他一句,他回顶三句。
简直是岂有此理。
要说温诚怕不怕徐总,答案是肯定的,他每次见着徐总就跟耗子见了猫一般,吓得直打哆嗦。
说话都是心惊胆颤的。
今天敢一而再再而三顶撞老板,实在是事出有因,他心里气不过才发泄出来的。
“现在才想起来要关心自己的护身符易少,你在干嘛去呢?虚伪!”他瞧不起做表面工作之人。
“别阴阳怪气的,我只问你易少怎么呢?”易少从不生病。
这家养生会所开张以来,易少鲜少到此处来住。倒是徐弗霖等人,觉得此地风水极佳,灵契充沛对人身体极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他常带合作伙伴来此地谈生意,一来是照顾自家生意,二来是自己也能放松放松,睡个安稳好假。
“是易少自己要求来此地还是你们自作主张带他来的?”温诚是做不了阿易的主的。
若没有易少首肯,他们是段然进不去这家高级会所,“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温诚本来打算一直沉默下去。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
好好让徐总为易少急上一急,没想到徐家那边的现任当家人递了请帖要来。
相比较徐家那位阴柔软绵绵的二少,他还是看徐弗霖更加顺眼一些,“易少从回来后一直未醒,哪里能做出什么决定来。”
他是怕出事,才私自做了决定带易少到会所里待着。会所里的房间设禁制,真遇上什么事儿的时候,好歹还可以挡一挡。
“所以才要问你到底怎么呢?”
温诚:“……”他要是能搞得清楚为什么便不至于如此被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