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跑了一个?新垣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他关闭八门遁甲之前已经重伤了通草野饵人,漩涡樱稚还有日向日守对付的不过是一伤一残两个败兵而已,竟然还让他们逃了一个。
难道是在追击枇杷十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抗力的事情?
但唯一值得庆幸的则是,雾忍不但留下了无梨甚八和通草野饵人的尸首,还有长刀·缝针、爆刀·飞沫以及钝刀·兜割三把忍刀。
不过此时他醒来后却没有看到漩涡樱稚和日向日守两人,而听宇智波富岳口述,他才知道原来他们现在已经到达了涡之国的潮涡隐村。
而漩涡樱稚则已经去面见漩涡一族的族长,完成任务的最后一步了。
所以现在在涡忍的势力范围之内,他们倒也不用再继续担心受到雾隐的后续追击,当然除非是涡之国今天就刚好是灭族之日。
但新垣嗣相信自己总不会霉运至此吧。
……
时间来到第二日,新垣嗣继续养伤,与此同时漩涡樱稚和日向日守特返回到了他们四人的住处。
而从漩涡樱稚那张布满阴雨但依旧俏丽的脸上新垣嗣却读懂了什么,也许是这一次的任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因为还在这个任务开始以前,新垣嗣就直接当着三代火影以及众人的面说透了这一次他们前往涡之国是为了传递火影的手信,并借由漩涡樱稚之口力争漩涡一族乃至涡之国加入到木叶的阵线之中。
然而,或许也正如原来的历史那样,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涡之国最后并没有在战争中加入到木叶一侧。
又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在涡之国决心加入到木叶阵线以前,他们就被灭族灭国了。
所以,新垣嗣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眼看着事情发生而“袖手旁观”,但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是决定向漩涡樱稚问个明白。
漩涡樱稚回来后,倒是轻车熟路、极其熟练地替新垣嗣治疗起伤势来。想想也是,至少在开始这个任务之前,他和漩涡樱稚相处的时间至少九成都是因为负伤而需要治疗。
而借着这个机会,新垣嗣则开口道:“漩涡医生,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吗?”作为一同执行任务的同伴,他当然有资格知晓任务的进展。
漩涡樱稚手中的治疗工作并没有停下,开口道:“嗯,已经完成了。”
“那漩涡……潮涡隐村的人,他们知道我们遭遇到雾隐袭击的事情了吗?”新垣嗣原本想说“漩涡一族”,可是一想到这个称呼也包括了漩涡樱稚,所以改口道。
而作为土生土长的木叶人,漩涡樱稚当然明白自己的立场,开口道:“他们知道。”
“所以,涡之国是否同意与木叶组成阵线联盟呢?”新垣嗣继续追问。
然而漩涡樱稚却皱了皱眉头,“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说暂做考虑……等你伤势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启程回木叶。”
可是这时,在一旁的日向日守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呵,如果是以前,他们又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当着漩涡樱稚的面,日向日守甚至都没有忌讳,而且他这句话其实也有一点出格,因为在场的四人都知道,所谓的“以前”是什么。
如果是以前,一代、二代火影还在世的时候,涡之国又怎么可能如此态度暧昧?尽管这并不是在指摘三代火影的工作不够出色,但事实上就是木叶在二代陨落以及千手一族逐渐隐没之后,确实已经失去了曾经作为第一忍村的威慑力。
雨隐、砂隐的宣战就是第一个信号,雾隐的阴招是第二个信号,那么第三个又将会是什么呢?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坏的消息。
宇智波富岳一脸愧疚地对新垣嗣开口道:“对不起阿嗣,那两具雾忍的尸体,还有那三把忍刀已经也被他们夺走了,说是‘重要证物’必须严加保管。”
不过还没等新垣嗣开口,漩涡樱稚却说道:“是我让宇智波富岳不要和他们起冲突的,那些东西……给他们也罢。”
可是新垣嗣却从漩涡樱稚的话中听到了一种别样的意味,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和漩涡一族起冲突”的缘故。
所以他开口道:“这件事,和最后逃离的那名雾忍有关吧?”
漩涡樱稚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有开口,反倒是日向日守,他开口接话:
“嗯,你的嗅觉果然敏锐,到现在为止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上你的所作所为确实值得被认同。
其实我有一种预感,要不是你搞出的那些事,恐怕我们当时遇到的就不仅仅是那几个雾忍这么简单了。
你也许没有听说……其实使用那种特殊忍刀雾忍一共有七个人,是今年才刚成立的直属于水影的特殊暗杀部队。”
新垣嗣当然不会说他早在上辈子就知道了,所以并没有开口。
而日向日守则继续道:“不过为什么我们最后会放走了那个雾忍,你还是不必要知道的好,因为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会更危险。”
这时候,新垣嗣没有继续追问,但却不妨碍他继续脑洞,如果说是雾忍的高手及时支援救下了枇杷十藏,那么日向日守自然不必这么说。
而受伤的枇杷十藏又怎么会逃得了他们二人的追捕?
所以必然有第三方的势力介入其中。可听日向日守的口气,似乎他们并没有与其发生交战。
那么,这个所谓的“第三方”势力会不会是来自于木叶本身呢?如若不然,那为什么会“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呢”?
果然,一牵扯到两国甚至两国以上的多国阵治,事情都会变得愈发复杂,而他一个小小的中忍已经力所能及了,还能再求什么吗?
其实说到底,还是实力的不足,如果他八门遁甲第三门的时间能再维持久一点,说不准当时就把枇杷十藏也留下来了。
而如果实力能碾压一切,又何必畏惧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龌龊呢?
试想曾经初代目,忍界横着走,你不服就干到你服,然后干完你再给你发只尾兽尝尝甜头,你还不是得陪着笑脸说一声“多谢柱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