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冷笑,挥动手中的战戟迎了上去,两件重兵器轰击在一起,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夜枭站在原地晃了晃,夏宇却是后退五六步,口中吐出小口鲜血。
实力的差距果然有点大……不过,这正是夏宇想要的结果。
小腹位置的桃子不断震颤,一股股暖流迅速流遍了夏宇的全身。
需要说明的是,夏宇已经打通并拓展了两条经脉,这两条经脉之中暖流的速度最快,几乎是瞬间就一个小周天的循环。
夏宇脏腑的伤势很快好了七七八八,同时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强大了一分。
灵桃的效力果然一直内蕴在夏宇的身体之中,受伤之后得以激活。
感谢齐天大圣,感谢王母娘娘,感谢蟠桃园,感谢花果山的老猴……
夏宇有一种预感,等自己的身体全部吸收了灵桃的效力,到时候资质不仅仅是a级的问题了。
“再来!”夏宇仿佛打了200cc鸡血一般,再次挥动战刀砍了下去。
夜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着夏宇的冲击。
这是夜枭最想要的结果。
暴走药水的能量在夜枭体内流窜,他现在的后遗症处于较轻的范围之内。
而一旦搏杀过度,大招放的太多,过于快速的血流会激发暴走药水的效果,从而将他陷入敌我不分或者自我爆炸的范围之内。
所以,他要以静制动,找到机会斩杀夏宇之后转身就逃走。
他对自己的战术安排是有信心的,除了那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花瓣攻击之外,夏宇的其他攻击他都不看在眼里,了不起是二品初期的威力而已。
夏宇的大刀再次和他手中的战戟轰击在一起,夏宇再次被震退,嘴角有血迹出现。
夏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依旧闪亮,他再次挥舞着大刀砍过来。
这是夜枭所要的战斗模式,何尝不是夏宇所要的战斗模式。
一定程度的压力,一定程度的伤势,可以加快夏宇吸收灵桃,同时还不会给他带来生命危险,这么好的陪练上哪里去找?
夜枭,好人啊,夏宇都想给他发一张好人卡了。
夏宇冲上去,被击退,再冲上去,还是被击退。
他退的步伐越来越小,脏腑的震荡越来越轻。
夜枭又迷瞪了,今天发生了太多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夏宇吐了不少血,受了不少伤,在夜枭看来,这小子应该越来越颓废才对。
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呢?
步伐怎么越来越矫健了呢?
而且这货的持久力太猛了,吃了伟哥吗?
“我应该主动一些了,再等下去,药效就下去了。”夜枭终于改变了策略。
夜枭没有经过专门的战技训练,但是架不住他力量大,速度快。
战戟在他手中横冲直撞,几次削着夏宇的脸颊过去,还有一次划过了夏宇的大腿,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好在夏宇也是二品武者,还勉强能跟上夜枭的节奏,虽然几次面临死亡危险,但还能坚持。
其实夏宇还打算用一苇渡江的战技的,但是草根太脆弱了,刚刚一场搏杀,那草根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没有了草根,没有了芦苇,这一苇渡江就是一厢情愿。
我应该找一个机会逃走了,感受着体内的药力有衰弱的迹象,夜枭想。
夏宇则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已经从2300斤涨到了2600斤,不过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了。
身体对灵桃灵力的容纳是有限度的,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继续吸收。
这场战斗也应该结束了,夏宇几乎同时在心中想。
夏宇将大刀在地上一顿,夜枭感觉眼前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似乎,夏宇手中的刀已经不一样了。
可是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似乎,还是那柄大刀。
看来是暴走药水的后遗症,夜枭如此想。
然后他就看到了夏宇拎着大刀砍下来。
和之前一样的招式,夜枭也是和之前一样的应对。
当两人的兵器轰击到一块的时候,夜枭脸色猛的一变,他知道坏了。
通过手中的战戟传递过来的力量太大了,他感觉有人拿大锤砸到了他的胸口一样。
强大的力量让他窒息,几乎是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过于强大的力量让他的脏腑因为承受不住而龟裂。
他手中战戟直接被弯曲成了弧线,而后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
夜枭变成了鸟——会飞。
从他飞在半空之中开始,他就开始吐血,吐的很潇洒,吐的很豪放。
只是夜枭一直想不明白,大刀上传递过来的力量为什么会忽然变的这么大?
若是对方一直有这么大的力量,有隐藏的必要吗?自己早就凉凉了啊。
这就是夏宇的狠辣之处了,先用普通的大刀对战,想夜枭熟悉攻击的力量和节奏。
当夜枭对夏宇的攻击力有大致了解的时候,夏宇用2000斤的大关刀换下了八十斤的大刀,然后用尽吃奶,便秘,洞房的力气来一场阴的。
两千斤的大刀,在夏宇手中和纸片的重量差不多,被他以极快的速度舞动。
大刀本身的重量,再加上夏宇的力量,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和何止是两倍以上的破坏力!
大关刀立功了!
过于强大的力量,夜枭不被击飞就怪了。
他被击飞的方向正好是武媚的方向。
武媚低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如龙,直接刺到了夜枭的脑袋上。
武媚实现了自己刚刚发的誓言,他真的将夜枭捅死了。
毫无疑问,被长枪刺到脑袋上,夜枭死定了。
实际上就算不捅这一枪,夏宇那一刀的超然力道也足以让夜枭五脏龟裂而死。
捅死夜枭之后,武媚近距离地看着夜枭那血腥的尸体,那迸溅的脑浆,忽然感觉一阵反胃。
“呕,呕……”武媚抱着胸口干呕起来。
说到底,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这种心理的变化不是那么容易调整的。
夏宇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几次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可谓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