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在看什么啊?”莫奶奶从柜里拿出毛衣,看着清歌直盯着桌上看,就问了起来。
“莫奶奶我在看照片,这上面的小女孩是谁啊,长得真漂亮,我看着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
莫奶奶听到这里脸色一变,连忙走来两手抓着清歌两臂,眼里带泪意,激动的说:
“清歌你好好想,在哪里见过,莫奶奶求你,你一定要想起来。”
听到这里眼里泪流了出来,莫奶奶的声音很大,连外面的莫爷爷也听到了,连忙跑了进来,正好看到老妻哭着对清歌说话。
“怎么啦,老婆子怎么啦?”
莫奶奶一听到老头子声音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哭得清歌有些手足无措,她没做错什么吧,莫爷爷将莫奶奶扶到床边坐着,可莫奶奶虽坐着,两眼还在乞求的望着清歌,莫爷爷这才问清歌:
“刚才怎么啦?”
“我也没怎么呀,就问了下这照片上小女孩是谁,我看着有些眼熟,像在哪里见过,于是莫奶奶就哭了。”
“什么,你看着她眼熟,你快想想,想想,你在哪里见过啊?”
这下连莫爷爷也激动了,于是清歌就开始努力的想,这人肯定对莫爷爷他们很重要,他得努力的想想,可越想越想不起来,随着时间的流失,老两口从期望到绝望。
最后还是莫爷爷打破这尴尬局面,老两口这才告诉她这女孩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莫依雨,在孩子五岁那年,因他夫妻有事外出,将孩子留在家中,交给保姆照顾,谁知等他们回来时,家里已一团乱,保姆孩子都不见了。
跟着一起不见的还有大爷爷大奶奶他们的独子叶游,两个孩子年岁相差只有两个月,丢失时都在五岁,叶游之所以在他家,是因为叶家两口子都是部队的人,没时间带孩子,因有任务不方便带,就放在他家几天,谁知两个孩子一起丢了,为此他们老两口愧疚了好多年,莫依雨胸口的玉叶游身上也有,是一对,当时他们以玉为证,给两孩子订了婚约,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大爷爷大奶奶有时看她的眼睛,像是带着伤痛和怀念,原因是在这里啊。可信息里根本没提到这事啊,看来上辈子四位老人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儿女。
这太令她意外了,于是她努力回想,正想着时,外面传来小弟的喊声,这小子嗓门大,隔老远都听得到,于是他们走出了房间,这时小弟正好在门口跟她说:
“五姐,快点回家,家里来了穿军装的人,说是来找你的。”
听小弟这么一说清歌就知道是谁,看来大姐那里的事有消息了,于是她连忙跟莫爷爷他们告辞,抱着小弟匆匆往家走去。
清歌老远看到一辆军用吉普军,停在她家门口,旁边围着许多的人,大人小孩子都有,一看清歌过来,连忙让出一条道,正准备进门,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来,
“清歌妹妹,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找你,我们进去说吧。”
这达在她手上说话的人正是堂姐江杏,穿着一身红格子棉衣,头上扎着两个麻花辫,上面还用红绳绑着,脸上还擦了增白香,还别说,这么一打扮人都增艳了几分,不过她这是闹那出啊,该不会羞达达的玫瑰花要绽放了吧,清歌看了眼旁边的军用吉普军,那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想钓金龟婿呢,
“不用了,我家来了客,不便招待你,有事下次再说吧”清歌才不上当呢,一口拒绝,
“清歌妹妹,我们两家谁跟谁啊,你家来客,正好我也能帮忙。”
“不用,我家有人,用不着你,请回吧”清歌甩开她的手就往里走,谁知这黑莲花还不识趣。
“清歌妹妹是不是嫌我做不好啊,你放心,我在家经常做事的,我只是想缓一下和小叔家的关系,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声音那个可怜,这下旁边看热闹的人也走过来劝着清歌,给堂姐一次机会,他们再怎么也是亲人,这下把清歌惹怒了,
“我家来的客人都是男的,她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去帮忙,大叔大婶我问你们觉得合适吗?”
这话说得那些劝着的人一下子住了嘴,这才想起不对的地方,一般家里来男客,家里有女儿的都是能避则避,那有上敢着帮忙招呼的大姑娘,这下再没人帮江杏说话了。
大门正好打开,是爹爹听到女儿声音就连忙出来开门,看到侄女正对着女儿哭,眉头一皱,这侄女这是唱的那一出啊,本来他一直觉得侄女不像他二哥两口子,是个好的,可前段时间听三儿子说了江杏害他儿女的事情,在自己孩子与侄女之间,他当然是相信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家里能平安还多亏了小女儿,要不然就要被这侄女算计成什么样,他根本不敢想,这侄女跟大哥大嫂他们一样,自私自利,甚至比他们更狠更厉害。
“小叔,好久不见,我一直想替爹娘跟小叔道歉呢,不想清歌妹妹不让我进。”
声音越说越小,听得旁边村里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可抱在清歌怀里的小弟还是个没长心眼睛小家伙,开口就问:
“杏姐姐,你刚才不是跟五姐说来帮忙照呼客人的吗,怎么改成道歉了?”
这话说得看热闹的哄然大笑,江杏的脸一下子青一下子白的一下子红,像调色盘似的多彩,随后江杏脸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那身姿就像随时会倒下,看着让人感觉着实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欺负她了呢。
“不用,我和你们家已经断了,以后不用来往。”
说完拉着女儿和小儿子进了屋,随手又关上了门。留下江杏一脸阴狠的看着江家的门,一口白牙都快被她咬碎了。
他们一进堂屋,清歌就看到杨继征带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两人坐在堂屋火旁,他们一看到清歌就站了起来,
“清歌,你回来了,”
“杨叔叔,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