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你搞清楚,林安进才是你亲孙,别被骗了,小李在心里狂呼。
“那太好了,这小子是得加强训练,小李你以后还是继续接我吧,那小子让他像清歌一样,以后都自己跑步往返部队,今天也不用再去接了,你把车开回去吧”
林爷爷听了,赞赏的点点头,算这小子识相,还知道把车让给清歌。
“林老,我今天还是去接吧,我看你孙子今天也挺累的”小李在做最后争取。
“接什么接啊,连清歌都行,这臭小子怎么不行,这事你别管,回去休息”
林安进不是我小李不帮啊,实在是你对手太强大,其实走回来也没什么,千万挺住啊,小李开车走了。
“你二哥也跟他们在一起啊,跑一下也没事,这小子就是要多跑,清歌我们回家吧”
清歌被爷爷拉着进了家门,林爷爷在一旁没好气的看着“得意什么,还不让清歌到我家,等她长大,我让安进将你孙女娶到我家,气死你”林爷爷不服气的回了自己的家。
“小妹,你回来了”三哥没像平时那样,在他自己房间里休息,今天坐在沙发上,看他表情,这是在等她啊,
“三哥,你在等我?有事吗?”
“难道非要有事才能在这里等你啊,莫爷爷让我每天过去针灸,他让我给你拿了好多包药,说让我每天下午熬好药,让你回来泡着,我已经熬好了,放在你房间的浴室里,你去泡泡吧,莫爷爷说,这药浴对身体很有好处,不但能解疲,还能强筋骨呢。”
“谢谢三哥,不过熬药太累了,我回来自己熬吧,你休息,那几包药就给我吧,”熬药这事太费事了,而且气味也不好闻,她怕三哥受不了,就提出自己熬。
“没事,自莫爷爷跟我针灸后,我感觉舒服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许多,我一天在家也没什么事,给你熬药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的,你回家只要泡着就行,就这么说定了,不许有议,”
听三哥这么说,清歌还能说什么“那好吧,不过如果你感觉太辛苦就不能再熬了”
“好好好”三哥高兴应下,他终于能为小妹做些事情了,
“咦,三哥给二哥熬了没有?”三哥心里直叹这小妹有点好东西都想着他们,点了点头,“熬了,放心吧”
“宋朵儿呢,她今天第一天去医院如何,怎么还没回来?还有奶奶怎么也不在家呀?”她回来已经很晚了,按这时间她和妈妈早就应该回来了呀。
“回来了,抱着一本厚书,在房里背着呢,说明天老师要检查”三哥指了指宋朵儿的房间,“妈刚才和奶奶出去接小溪小渝他们放学了”清歌点点头。
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三哥接了过来,听了一句就将电话朝清歌递过来,
“是许爷爷的电话”
这是看她坐林爷爷的车回来,却没看到许可战回来,许爷爷打电话过来问孙子情况的,
“许爷爷,你好啊”
那边许爷爷拿着电话,旁边坐着许奶奶和许爸爸“好好,我想问一下许可战呢,这小子跟你一起的,怎么还没回啊?”
听到这里清歌邪媚一笑,两眼发光,旁边三哥看着小妹这表情,知道这许可战要倒霉了,连爷爷也竖着耳朵听,
“许爷爷不用担心,今天教官训练实在太累了,我没车回来,许大哥他们就将车让给我,说是自己跑回来。而且他们还说要加强煅练,以后也要像我和二哥一样,都要自己跑着往返军区,跑着回自然会晚些,不用担心,噢,对了,许爷爷,你给展爷爷和冷爷爷他们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们展大哥和冷大哥也决定跟我们一样,一起跑。”
“噢,原来是这样啊,谢谢啊,明天我就让许可战早些起来,跟你们一起跑步到军区”许爷爷满意的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清歌捶了捶自己的背,爷爷看了连忙说“别说了,看这一身泥的,清歌回房去洗洗吧,等你二哥回来,再吃饭”
心疼的让她快点上去了。心里却在暗笑,这丫头心黑啊,训练那么累,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些小子愿意跑着往返军区,肯定是这丫头看自己这么累,拉人下水陪她呢。不过都是些小子,跑跑也没事,男孩子不多吃些苦,怎么长大,还是我家小清歌聪明,知道拉着人陪她一起,不错。
清歌回到房间,看到浴室里有个大桶,刚够她坐下去,里面正冒着水气,一股药味传来,她脱了衣服整个人埋进桶里,好舒服啊。
而在路上正跑着的人,正朝前望着
“进子,你不是说小李会打转来接我们吗,怎么还没来啊,这路都跑完一大半了”许可战满头大汗,现在他是又渴又累,
“我也奇怪呢,小李怎么没来呢”林安进也奇怪着呢,几人终于晚上七点回到家,林安进一到家就问爷爷,
“爷爷,小李呢?”
“小李啊,听清歌说你们要加强训练,要自己跑回来了,我就让小李回去了呀,你小子不错啊,竟然还想着把车让给清歌,不错,愚子可教也,能不能将清歌这丫头娶回我林家,就看你的了,你得给我加把劲啊”
啊——,林安进听到这里心里如万马奔过,好狠啊,最毒女人心啊。抢了我的车,还说是我自己让的,有没有天理啊。爷爷还要让他将清歌娶回家,他疯了才这么做,没看到他二哥那护犊子的劲吗,要是他打着这主意接近清歌,非被他吃了不可。
“爷爷,我累了,我先上去了”说完往楼上走,跟清歌比,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他亲孙。
“这效果不错,看这精神还可以再加强些,我听老宋说他们家的都是自己跑到军区的,本来我在考虑让你像他们一样,既然你自己提出来,那就这么决定了,这才像我老林家的种,从明天开始,你自己跑着去军区吧,回来也跑着回”
跑到楼上的林安进听到爷爷这么说,吓得差点摔下楼,呜——,命苦啊。他说的,他什么时候说的啊,呜——,江清歌,你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