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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勾搭面前这无情无欲的男人
    估摸着是蹭到墙壁导致,她那张绝美而白皙脸蛋儿是脏的很,但却无端添了些许令人产生怜悯的心态。



    门口处的墨时澈见到这一幕,脚步微顿,但不过须臾又像是想到什么,剑眉紧皱,漆黑睡孔闪过一丝复杂。



    可也仅仅片刻便恢复平静。



    让在他身边的宋七领着从雅抽阁搜过来的东西跟上,墨时澈居高临下的看向对他充满怨恨眼神的洛蔷薇。



    跟以前审问犯人的那种口吻淡然问:“这几件东西,哪件是给皇上用过的?”



    宋七手里端着的红盘里是简单的几包药,上面分别贴着名字以及用途,根据从外观以及那字条上的字迹来看,是洛蔷薇她自己写的没错。



    因为她自小是在青楼长大,花拳绣腿是会几招,但笔墨纸砚是真不怎么拿着玩。



    故而导致她写的字儿,是她自己都没脸看的。



    “姑奶奶我凭什么告诉你?况且我说了你也不信,那说再多有用吗?”洛蔷薇很没形象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儿。



    也不再寻思着勾搭面前这无情无欲的男人好换自己出去了。



    这回是真的破罐子破摔,反正左右再待些时日,等他们查清楚自己自然就能出去的,而自己顶多是吃些苦头。



    也不是什么杀人的死罪,大不了以后雅袖阁关门大吉.......



    洛蔷薇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可余光又瞥见面前的男人带着探究的视线打量自己,当即是嘴讽的笑出声来:



    “你们三司法就这点能耐?找不到线索就随便找个替罪羔羊顶上么?”



    看来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三司法,以及破案能力超强被称之为小包拯的墨时澈也不过如此嘛,真是虚有其名。



    看出对方确确实实是真的嘴讽自己,墨时澈眉头不由皱的更深,脑海闪过几天前自己所调查看到的文案资料。



    再联想到她让人用迷药迷晕自己,意图对自己圈谋不轨的画面.......



    “是不是替罪羔羊,你自己心里清楚。“丢下这么一句,墨时澈冷着脸离开,那模样分明是还把她定义为嫌疑人。



    洛蔷薇心里有些憋闷,干脆也别过脸挪到了角落里靠着,想她好不容易才让雅袖阁名声大噪,收获不少金银。



    但今日却莫名其妙戴在这小小捕快身上,着实是憋屈。



    关键那皇上真的生不出娃是她的责任也就罢了,可她是真的没做过。



    她只是收到太多被强行绑进宫的嫔妃来信,知道对方急着生皇子稳固朝堂,做了不少缺德事,就亲自去了一趟。



    弄了些假花柳病的药给他吃,半点都不伤及他性命,目的只是为了让他近日消停些,哪儿会想到他并不消停。



    还真的生不出娃,还害她被这么污蔑?



    简直岂有此理......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安静如常,薄弱烛火光晕打落在洛蔷薇脸上,将她的幽怨神情显露无疑,倒显得有几分幼稚。



    墨时澈淡淡收回视线,把墙壁上的小洞关上,跟身边正困感看着自己的宋七道:“过会儿送些饭菜进去。不要把其他人与她关在一起,若她闹着想讲清楚事情,就带她来见我。”



    这是墨时澈少见的多话,但宋七却似很懂他的模样乖乖点头应是,不难看出满脑子想的都是爱恨情仇大戏。



    估计是觉得宋七过会儿又得说出让自己气结的话,墨时澈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空档,前方有位衙役跑来,气喘吁吁可也不乏恭敬的道:“老大,大人找你。”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安静异常,数排衙役整齐的领着手里资料下去,恰好与被走进来的墨时澈视线相撞。



    而后者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墨时澈向来沉默寡言,见他们满脸苦涩,也只是看了眼便径直进房间。



    像是太过焦急不安的练故,那房间里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书信,镀步乱晃的同时嘴里也不停唉叹道:



    “这如何是好..”



    墨时澈进衙役那么多年,还确实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不怎么管事的张大人会露出如此神情,故而脚步顿了顿。



    而就在同一时刻,对方灵敏地察觉他的存在,瞬间犹如久旱逢甘露股欣喜上前,整张老脸溢满了喜色,笑道:



    “你可算来了,快帮我解决解决,这都是皇上让我找人处理的案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信封拆开给对方看。



    上面写了数十件案子,从那标题来看就知道案子诡异,例如最前面的一件“村民无故被冤鬼所缠,死亡数上百。”



    放眼整个玄武国,哪个县街里面会有人写这样的标题?若真的是有,怕是无解的案件,随便写了潦草结案。



    “张大人。”



    墨时澈眉头紧皱,把视线从书信上移开,声音平淡却不容拒绝:“雅抽阁这案子处理完,我得回家一趟,”



    外界传闻的墨时澈是不怎么参与三司法的案子,可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主就是因为家中年迈母亲需要照顾。



    当初上三司法,也仅仅是为了圆母亲所愿。



    不过张大人这一听可就生气了,下巴胡子随着他开口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你这孩子,平时都不怎么参与案子,这些我也不说什么了,可现在是牵扯到整个三司法的,皇上亲自下令的!”



    说着,他又把书信往他面前递了递,声音也是有些急;



    “你自己看看,要是在三个月期限内没有解决完,咱们脑袋是得搬家的你知不知道?”



    闻言,墨时澈看向书信末端,静默片刻,又看向张大人,陈述事实道;“好像是说选一人进行处罚。”



    这意思是让他自己去领责罚?!



    张大人嘴角狠狠一抽,但见墨时澈跟个没事人似的准备转身回去,又是气的牙痒痒,干脆破罐子破摔道:



    “反正我话搁这了,你要是不帮忙解决,那你也别来了,”



    墨时澈无波澜的漆黑眼眸微闪,似乎是在迟疑着准备说什么,张大人脸一黑,同时苦大仇深盯着他;



    “时澈啊时澈,大人我平日里也没少亏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