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仅仅只是觉得心尖有甜意涌过,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当然期间被某人趁机闹着跟出门……
想起先前没谈完的话题,他也就故意提了一句“打跑别人逃出来的,我可不信。”
然后就换来某妖精哼唧唧的一番话儿。
具体的洛蔷薇都没细说,就只提到她是靠智力逃脱的。
然而……墨时澈是不信的。
他清楚这妖精,又怂又嚣张又爱面子,要真用了什么高端的手法,她早就噼里啪啦的给他说,还示意要表扬。
哪儿会如此这般给他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儿。
“好了,不说也罢。”
等下见到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墨时澈替旁边人接过她吃不完的红薯,顺便给她拿张手帕。
心里是自有打算的,但那不咸不淡的动作态度,却让洛蔷薇理解错了意思,后者接过手帕擦了擦嘴,忍不住问:
“生气啦?你要真想知道,我可以跟你说……”
说到这儿她还歪了歪脑袋,颇有点儿试探他的意思。
墨时澈不为所动,假装没看见。
其实心里顿觉这妖精可爱过了头,明明是想让自己心里有个底,清楚她所用的手段也都是下三滥的,不高级。
怕过后自己了解详情斥责她,于是兜了这么大的圈子。
但墨时澈想,他就算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也舍不得斥责她,尤其是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她本性不坏。
只是生而为人,不一定对待每一个人都要善良,洛蔷薇有自己的原则,直率对真心待她的,她回报真心对恶意相向的,她也不是好人罢了。
……
宋七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边摸着下巴想事儿边忍不住低声喃喃:
“不应该啊,洛小姐就不是那一种人?况且……她不至于对头猪感兴趣吧?”
说到最后他还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悠悠转醒的石达,成功目睹对方脸色逐渐难看,只是他却仍不觉言语不妥。
新宗派案件目前是告一段落了,张大人是快马加鞭在处理结尾。
宋七等人也本该是近期有一段长时间的休假。
但由于昨晚老大莫名其妙把他们叫出来查这群不知从什么时候窜出来,待在京城脚下多月的土匪,他们假期只好泡汤了。
不过这对宋七来说,问题不大。
反正他休假也是回家,然后还得被自家二老催促着找个姑娘谈情说爱,别一天天就跟一群大老爷们待一起。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他也挺乐意接受的。
“这究竟是谁对谁做了禽兽之事还真说不准……哈哈哈哈”
旁边几个在喝茶的捕快忍不住接了宋七那低喃的话茬。
倒不是他们对石达看不顺眼,只是经过数个时辰的调查,对方案例可不少。
什么调戏良家妇女,坑蒙拐骗等等之类的可是数不胜数。
这对方还敢当着他们的面说洛蔷薇对他怎么怎么样的,他们是真心不相信,甚至他们还觉得他是喝酒喝多了。
所以才说得出这番荒谬的话儿。
“你们……!”
另一边,看着无人相信自己的石达脸色黑了又黑,怒火在心中叫嚣着,他很想把当时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可话一出口又戛然而止。
是的,他想到了他被某妖精轻轻一撩就缴械投降。
任其触碰的画面,更是想到了对方靠近他时身上的淡淡香味。
当时发生了什么他记不太清。
他只知道他飘飘欲仙了好一阵,醒过来的时候跟一群手下人待在一起,并且他们几个都不着衣物……
傻子都能联想到这是被下药了。
但这对从来都是操控别人的石达来说,无疑是自尊被踩踏在脚底,他恨,他愤怒,他生气,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也生平第一次看到官差就冲动到的主动靠近,想告洛蔷薇,想让这个贱货遭受到报应。
只不过,结果却是无人相信他的话……
“你们这边还挺热闹的。”
突然,有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众人皆下意识回头看去,然后就见洛蔷薇被墨时澈牵着手光明正大的进来。
洛蔷薇是朝他们打了声招呼的漂亮的桃花眼像是泛着好看光芒,一如既往的撩人。
只有墨时澈是不冷不淡的,
看见宋七也只是眼神无声询问处理的怎样了,不过后者却因他与洛蔷薇那亲密自然动作愣了愣。
衙役重地,除了当班家属偶尔能进入,其余闲杂人等可是不能进的……但老大这……
“哎快给嫂子搬张椅子,还有老大的!”
短暂失神过后,宋七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忙起身跟身后弟兄们说着:
“快点儿。”
那一气呵成的称呼和动作,让洛蔷薇一怔,而牵着她手的墨时澈也是脸色微顿。
不过旋即嘴角似乎微微上扬。
这个称呼,还挺好听。
烛光微微闪动,将光芒打在一张略显肥胖的轮廓上,尤其是对方的那双充满阴狠恨意的双眸,显露无疑。
是个人对上他视线都该感到背后发凉的。
但洛蔷薇却像没什么感觉的回看着他,甚至双手还无聊地抠着指尖,眨着她那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就差说:瞅我干哈?
“咳咳……”
见双方对视了有一会儿都没能让事情有个好的突破点,宋七只好亲自上前,站到老大边上,小声说:
“老大,这人都抓来好久了,除了一些坑蒙拐骗的案例在,没有其他是与洛小姐沾上边的……”
话落又是一顿。
宋七像是有些纠结的挠了挠头,边注意着老大神色变化的同时边斟酌着说:
“但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他说他想告洛小姐……
原因是洛小姐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
空气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墨时澈那向来波澜不惊的面部轮廓似乎带着些许异样。
好在洛蔷薇与他们二人离得比较近,听宋七一说完,她就顿觉不对劲,尤其是见到旁边男人脸色有逐渐冷下去的征兆。
她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像一副学生被夫子逮到做错事的模样,忙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