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会让宇儿拿到”
“所以,咱们现在是不是需要去一趟魏府看看”
墨心念微微皱眉,下意识反问,岂料杨太师却是有些沉默也不难看出是默认了她的话,只不过还没决定好何时去,与谁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情牵扯到了魏南爵,杨太师是特意把墨心念支开,
才与杨宇及衙门的一众捕快去了魏府。
尽管美其名日是说让墨心念早些回去休息,但墨心念哪能休息得下去
更何况上官俞泺已经消失了好些天,她回到阁楼,都莫名觉得闷得慌
好不容易等人进去了,墨心念才蹑手蹑脚的跟上,岂料里面居然还有人在看守,猝不及防被逮了个正着,脸上是难掩的尴尬
“我”
未说完的话语被对方不耐烦的语调所打断“你也是杨太师带来的人”
身着灰色锦袍,类似于管家的一男子微微皱眉,随意的扫视了墨心念那一身素色衣衫。
心想这杨太师好歹是朝廷里的大官,带来的人怎么尽是一些乡村味十足的孩子
“我不”
下意识的想摇头否定,可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墨心念学着平日上官俞泺那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模样佯装镇定的道
“是啊,杨太师说人太多,让我走慢一点,免得拥挤”
说着,她便感觉到眼前那道打量的目光更胜几分,只得硬着头皮又补充了句
“还让我走后门来着,说是人不多”
明明是没底气的话语,却让管家脸色一顿,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袖子便被身侧的男子给拉了拉
“别说了,赶紧跟老爷禀告杨太师他们过来了”
原来他们不是在这里看守的啊。
墨心念默默擦了一把额前的虚汗,竖着耳朵正想听他们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刚才察觉出什么端倪来的管家在此刻连忙给她让了道
“杨太师在前厅询问事情呢,你赶紧进去。”
几乎是推杯换盏的功夫,那名管家便带着一众男子消失在苏烟视线,依稀可见他那眼角处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似隐隐含了几分的焦虑。
“跟老爷禀告老爷魏大哥的父亲”
墨心念挑眉不解,在原地嘟囔了几句后,便渡步进了魏府后院。
原本是没有什么打算,就是单纯无聊想凑凑热闹,看看他们会不会查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可是现在,墨心念还是忍不住好奇,想去找魏南爵聊聊毕竟,他才是安平县的县令大人嘛。
由于魏府没怎么来,墨心念只能凭借着那点模糊的记忆,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间雅间,依稀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房间吧
“老爷,杨太师现在过来了,咱们要不要把生意上的事跟他说”
刚想推门而入的苏烟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时,猛的停住了步伐,额前不禁冒出三条黑线,里面的人
是刚才的管家
她这是怎样的运气,才能绕了这么大的魏府,避开了那么多的人,而赶在他们的后面来到这儿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轻尘还是有嫌疑在的,再等等罢”
房间内,魏良微垂眼眸,视线扫过自己已然痊愈的胸膛,而后轻轻摩擦着绷带,似是想着事情的模样,眉眼间是少见的淡漠。
半响他才开口又道:
“吩咐下去让府邸的丫鬟仆人,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少说,其他的事我来做,记得别让南爵卷进去。”
“杨太师前来,怎没派个人过来知会一声下官才好将案情资料双手奉上。”
暖阳下,魏南爵依旧身着血红色官服,头戴乌纱尽显傲然,眉眼间皆是清冷,正缓缓踱步向前厅而去,出口的淡漠语调更是不带半分的心虚。
相反的来说,魏南爵是有着几分薄怒在的。
毕竟他已宅在家中数日,杨太师的所作所为他也听说了不少,也不是恼怒。
他在处理案情这方面有什么不好,而是他现在正大张旗鼓的在魏府调查,闹得府邸里胆小的丫鬟都一个劲的往后院里跑,就这一点来说,魏南爵是忍不下去的。
“让他们离开吧。”
见魏南爵冷着脸到自己面前,杨太师这才淡淡的扫视了身侧战战兢兢的仆人一眼,让周遭的衙役将他们带下去。
杨宇依旧是站在杨太师身侧,只不过当目光触及到魏南爵那双清冷眸子时,还是忍不住的抿了抿唇,心里无比的复杂。
之前认为他是杀害娘子的凶手,对他恨之入骨,可现在经过调查,杨宇已经不确定他见到的手帕,是否与这人有关了。
又或者说是,魏南爵是遭人陷害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的矛头转向了他
“还是麻烦魏大人在家中多呆几日了,给老夫些时日,把这案情调查清楚,给大人一个交代。”
这话虽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但也不难听出是没有刁难的意思,相反的来说,杨太师是委婉的表达了,他是因为案情,才不得不如此的。
不过,这并不能让魏南爵原本的怒火消散几分,他冷眸瞥了一眼杨宇,字字珠玑,直入主题
“本官是有嫌疑,也配合调查,但第一目击证人所指的人可是杨宇,杨太师这般不管不顾的相信于他,将他带在身侧,可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这”
杨太师微怔,似是没想到魏南爵会突然间提起杨宇,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反应。
“本官也不多说什么了,但还请杨太师顾及本官仅存的那点颜面,莫让府邸的丫鬟慌了心神,到时把本官当成杀人凶手来对待了”
魏南爵不紧不慢的开口,只不过那话语却犹如黑夜里的火星,让人不由得正视起来。
“是老夫疏忽了。”
杨太师将对方的情绪收入眼底,斟酌片刻后又道
“魏大人请便,老夫带人先离开了。
如若案情有什么进展,也会派人前来告知一声的。
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