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晚膳也不用了,直接把筷子一撂,坐在桌前怎么想怎么怎么觉得这年氏有鬼,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年氏整个人都透着邪性。
就先说样貌吧,明明这府里刘侍妾也是和年氏一般属于艳丽的相貌,那眼睛瞧着也都像狐狸眼睛。
怎的刘氏现在要死不活的,年氏倒是越发的嚣张风光了
抛开刘氏自个儿作死不会说话不讲,这年氏获得主子爷的宠爱也着实容易了些,莫不是年氏用了什么妖异的法子,将刘氏的宠爱挪到自个儿身上了
钮祜禄氏想到这儿就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这会儿总觉得有点儿瘆得慌,汗毛紧立,鸡皮疙瘩都起一身了。
这老话说得好,白天不说人,夜里不说鬼,现下天黑着提年氏果然阴风阵阵,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钮祜禄氏这会儿也不敢自个儿在屋里呆着了,忙唤了小丫鬟进来伺候,洗漱宽衣,直躺到榻上裹紧了锦被,这才觉得手脚暖和了些。
屋里的灯也不敢叫丫鬟熄了,钮祜禄氏闭着眼睛,越是让自个儿不去想,可心里越是止不住的想。
就这么自个儿吓唬着自个儿,钮祜禄氏竟是直直的躺在榻上,等到了天际泛白这才浅浅的睡去。
等屋里小丫鬟值夜的去歇着了,钮祜禄氏只听得一声儿轻轻的关门儿声就吓醒了的,伸手一捂脸,一脸的冷汗。
就刚刚合眼那么一小会儿,她竟是梦见李氏去年没了的那个小阿哥了。
钮祜禄氏缓了口气,心里虚着,这会儿不断的安慰着自个儿,那小阿哥的死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福晋、是福晋干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
“主子,您怎的了可是身子不适奴才这就叫郎中过来”
白浣听守夜的小丫头睡主子着一晚睡得不踏实,这会子特特的过来瞧瞧,只一看自家主子苍白这脸,整张脸都有点儿浮肿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赶紧的关切了一句。
钮祜禄氏一把拽住白浣的手臂,手指掐的紧紧的,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了似的,声儿都透着满满的着急。
“白浣,你去、去叫主子爷,快叫主子爷离那个妖怪远远的快点儿她是妖怪,她是吸人精魂的妖怪”
白浣瞧着自家主子的样子,差点儿没吓死,腿都跟着软了的,也是想不通明明昨儿入睡的时候主子还好好的,这会儿竟疯癫了
不过见自家主子还能这么清楚的叫她的名字,想来也只是被梦魇着了,白浣安慰着自个儿,极力冷静下来。
“主子、主子您别急,您不能就这么见主子爷,就是躺着不起身,也不能让主子爷瞧见您这般披头散发的样子。”
“要不奴才先伺候您,叫郎中过来瞧瞧,您这儿叫了郎中,便是奴才不去叫主子爷,主子爷自个儿也该来瞧您了。”
钮祜禄氏一听白浣的话,这会儿也稍冷静了些了,忙叫人伺候着喂了口水,这才平复了不少,且按着白浣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