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不想闹的太难看罢了,给四爷的嫡妻留脸面罢了,可谁知这乌拉那拉氏还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年甜恬这一声儿怒斥直把乌拉那拉氏的人都镇住了,这会子正纠结要不要上前将年侧福晋制住呢,谁知道还没等她们动手,年侧福晋竟动手了
只见年甜恬话音一落,直接一把拽住旁边儿乌拉那拉氏丫鬟的领口,扬着手臂就干脆利落的给了人响亮的一巴掌,打完人左脸不解气,年甜恬反手又给了那丫鬟右脸一巴掌。
那小丫头可是被这两巴掌给打蒙了,被年侧福晋一脚踹倒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
不仅是那挨打的丫鬟没反应过来,满屋子女眷都震惊了,虽是都知道乌拉那拉氏今儿过分了点儿,可谁也没想到年侧福晋竟是说打就打了,一点儿不含糊的。
那动作实在干脆利落,怕是以前没少这么收拾人的。
这巴掌看似落在小丫鬟的脸上了,可也是实打实的落在了乌拉那拉氏的脸上了。
屋里的格格们小心翼翼的觑了眼乌拉那拉氏的脸色,且都相处这么久了,倒还是头一回瞧见乌拉那拉氏这般难看脸色。
倒也不知道是脸上的胭脂涂多了,还是乌拉那拉氏被气的,这会子一张脸都成酱红了,饶是这人穿的厚,也能瞧见她气得胸口直上下起伏。
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小指上的护甲竟都被乌拉那拉氏给扣歪了一小截儿,上头的尖尖原是往下的弧度,这会子高高的翘着,倒也滑稽。
“年氏,你真当我拿你没法子了不成我是四贝勒府的嫡福晋你目无尊卑、行为无状、如今竟还敢肆意顶撞”
“我给你的赏是赏,给你的罚更是赏我若将今儿的事儿告到太后娘娘那儿,可就不仅仅是赏你几巴掌的事儿了”
年甜恬不由得嗤笑一声儿,这乌拉那拉氏怕是除了告状就没其他的本事了,上次朝德妃娘娘告状,也不过是罚她跪了一阵子,反倒是乌拉那拉氏因此受罚至今。
且不说这事儿太后娘娘管不管的,大过年的老人家即便是再喜欢乌拉那拉氏,听见她上去就是告状定也烦着,再说了,倒也没听说太后娘娘还能管下头阿哥屋里的闲事儿的。
告就告嘛,谁怕谁
四爷向来最烦乌拉那拉氏把家事往外说、让旁人替她做主的,可偏着乌拉那拉氏就是不明白,次次都往四爷最烦的地方踩。
且让她踩去,末了不还是要在四爷手底下讨生活,她乌拉那拉氏在怎得上头有人也不能时时刻刻的护着她,倒是她自个儿把自个儿的路走窄了,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就怪了。
“姐姐是嫡福晋不假,可我也是捧着圣旨进来的侧福晋,是正经上了玉碟儿的不是你想罚就能罚的,我更是不明白我今儿有何过错”
“姐姐让我们寅时初便来请安,就这规矩,怕是都能比得上上朝了,姐姐还能比万岁爷还厉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