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让主子爷费心了,说来我近日虽是一直闷在院子里,可也没觉得难受,一会儿我去花园儿里转转便是了,不劳烦苏公公伺候着。”
“您忙着府里府外的事儿呢,我只是走走哪能劳烦您伺候的,您且忙着吧,若是那刘道士有消息了您知会一声儿。”
“先前那刘道士又是说我这儿是大凶之兆,又是说我着腹中的孩子是邪物祟物,也得亏我心大什么都不信,若是信了,只怕我也跟李姐姐一般了,刘道士这般歪门邪道的着实不能放过了。”
苏培盛频频点头“可不是嘛,先前主子爷接了陈公公的信后,也是惊怒交加的,心里直惦记着您呢,就怕您也是那糊涂的,便赶紧的让奴才回来盯着些了。”
苏培盛说话一向是一碗水端平,最是滴水不露的了,以往李氏被罚的时候也没见苏培盛言语什么。
如今李氏是彻底不成了,便也大可随意用了糊涂一词来附和着年主子,一点儿不怕人将这话外传了。
年甜恬笑着心里门儿清,又说了几句,到底还是没让苏公公跟着伺候。
四爷到底有没有让苏培盛伺候暂且不论,就说她如今侧福晋的位份,叫苏培盛鞍前马后的还是不够,人能想着多照顾些个已经不错了,且不能托大了去。
倒也是想着趁着这段时日将琥珀给除了去呢,她日日不出院子,便也不能给人害她的机会。
琥珀眼瞧着如今巴结着李氏那头儿已然没了什么用处了,竟又开始转投了正院,日日趁着拿送东西的功夫去见乌拉那拉氏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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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知道是送什么消息呢,年甜恬更是想不通自个儿亏欠了琥珀什么,让琥珀背叛她至此,着实是个吃里扒外不知满足的东西。
待苏公公一走,年甜恬便回屋更衣,还特特点了琥珀在一边儿伺候着梳头,这会子似是随意的跟珍珠说话。
“一会儿咱们去哪儿溜达溜达梅园如今是没什么好看的了,如今天儿暖和,要不去花园儿那小湖边儿坐坐去,坐亭子里看看水看看花吃吃点心,想来也是不错。”
年甜恬一说这个,珍珠便立刻明白了,主子的院子有些靠西边儿,虽是离花园儿不算远的,可旁边儿却临着正院和李氏的院子。
这琥珀不是惯把主子的行踪告人吗,那主子便自个儿送到福晋送到李氏跟前儿去,看看那些个人到底玩什么把戏。
如今正好府里出事儿惹主子爷不喜,主子爷也该回了,若是主子真这时候出事儿了,怕是主子爷便不只是恼怒那般简单了,某些人定能狠狠的栽了跟头。
只是这般难免有风险,珍珠念着主子的身子的,虽明白主子的用意,还是忍不住关切一句。
“如今还差几天不到四月里呢,虽说瞧着是暖的,可临着水边儿怕还是有些凉,主子要不就在花园逛逛好了。”
年甜恬摆摆手并没在意,只抚了抚自个儿微微显怀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