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陆涂涂和安复月去了书房讨论事情,黎严也忙着处理商家的事情,整个客厅只剩下黎玉珂和因风。
黎玉珂不安的一直拧着自己的头发小女生的缩在沙发的一角。
因风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两人就尴尬着。
“还是要和你说一声谢谢。”她出事之后身边就陆涂涂和安复月陪着,陆涂涂是太激动了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差点被刺激到昏厥,而安复月则是过于冷静了,遇事不乱寻找突破点稳住大家。只有黎玉珂,比她还要激动,比她还要生气,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黎玉珂急忙摆手,“别别别,你别和我说这个,要是我……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那我的喜欢也没多深嘛。”
“啊?”黎玉珂在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过于暧昧了,他激动的站起来,“不是的!我是说作为你的粉丝当然生气了,你这么好他们怎么能如此说你啊!因风相信我,你是最最最优秀的,在我……我们粉丝心里你就是当代华国最优秀的音乐剧演员!”
因风难得笑了笑,“谢谢你。”
女神对他笑了,黎玉珂幸福要溢出来了。
就是一个单纯感激的微笑黎玉珂就承受不住了,他原先幻想两人真的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能想象出他们孩子的模样了。
不对!
不对!
不对啊!
因风……不喜欢男的。
他没在欢乐巅峰待上两秒就被一盆冷水浇醒,醒得眼角冒出委屈的泪水。
“你……怎么了?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虽然黎玉珂长相很中性但在因风看来他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没有,我很高兴女神你可以和我说话。”大不了他就穿一辈子的女装呗,还有哪个小白莲敢来伤害女神他就上前狠狠教训人家。
“嗯。”因风当初觉得他偷看自己和前女友的事情很不开心,现在觉得做朋友也不错。
因风的事情暂时得到了解决,送走两人后黎玉珂还依依不舍的看着门口扬尘而去的车子。
黎严没打算理会他,“看够了就回去休息。”
别站在他家门口碍路。
黎玉珂被气得大步离开主别墅,回他的小阁楼去。
安复月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学校了,其实因为黎严的事情她有些怠慢工作了。
她正走在校园的校道上被一个女子叫住。
“请问您是安复月老师吗?”女子有些许怯懦。
安复月回头对上她不安的面孔,“是的,请问你有事吗?”
“我是……法学院大三的学生,我叫陈杏。”
“法学院啊?找我们传媒学院有事情吗?”安复月只当作是院与院之间的某些邀请什么的。
“不……不是的,我是想和你说别的事情。”
安复月答应陈杏课后和她在校外的咖啡厅见面。
下完课黎玉珂想邀请她一起回家被安复月拒绝了,黎玉珂听说她要见人,八卦小雷达开始运作表示一定要跟着去看。
到咖啡厅的时候陈杏在看书,看了一眼应该是法考的书籍。
“我带了我妹妹不介意吧?”安复月询问。
陈杏摇头,“可以的。”
“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陈杏也不扭捏,直接道:“是关于厉薄情先生和安幽紫小姐的事情。”
“你知道我和安幽兰的关系?”安复月没想到对方不是个小角色。
“安……幽兰?”
因为在家都是互叫对方字,一不小心嘴快了。
“就是安幽紫。”
陈杏点头,“我们陈家虽然不同安家但是在京都也算一号人物。”
陈家?
安复月眼神求救黎玉珂,后者领悟她的意思傲娇的一撩头发考上沙发抱手懒着嗓子道:“那就不知道陈小姐什么意思了,先是说厉薄情和安幽紫接着又说自己那个法院检察长爸爸是什么意思呢?”
安复月懂了,对方是权贵。
陈杏知道两人对自己心存疑惑,耐心解释:“我来的理由很简单,我听说安家在做一笔生意和厉家有往来,厉先生和安二小姐有往来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安二小姐以此勾引我未婚夫我倒是不能理解了。”
未婚妻?
厉薄情不是情史干净的男主吗?不是此生唯女主不娶吗?发生了什么!
“嗯,我们已经订婚一个月了。”
原来陈杏说来宣告主权的。
黎玉珂讥讽笑了笑:“我说,我姐都结婚了,嫁的是黎家大少,你赶着来和她说这些,我都以为是我姐抢你男人了。”
陈杏没有因为黎玉珂的话窘迫,解释道:“因为我知道安三小姐和二小姐向来不对付。”
安幽紫:“所以你想让我去对付安幽紫?”
陈杏:“对。”
安复月倒不觉得:“我为什么要和你联手。”
陈杏:“大家都知道安家老太看重二小姐。”
安复月:“你既然都知道了就应该去找我安明媚,她倒是和安幽紫争抢得厉害,我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
陈杏摇了摇头,“那安三小姐倒是不知道你们谁的资料被递到柳家吧。”
柳家?
安复月又知识盲区了。
“不会因为地的问题都开始想送女儿去国土部攀亲了吧。”黎玉珂适时的缓解了安复月的尴尬。
柳家是目前国土部的总负责。
“对,老太太是这么想的。”陈杏接着说:“柳家是我妈妈的外婆家,算起来是半个亲戚,柳家小儿子不学无术,今年也三十了,我伯母着急没有女孩嫁给他,老太太便懂了歪心思。”
可真的够行的老太太,卖女求荣。
“老太太明目张胆惹黎少?”黎玉珂不悦问,他嫂子早就因为要填补安家的大窟窿嫁到他们家了,现在还来?
“这我就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我只知道里面有安幽紫的功劳。”陈杏都把话说到这里了。
“我知道了。”安复月表情有些严肃。
她大概知道安幽紫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应该是因为画展当天的事情让安幽紫感觉到了不安,怕她重新获得老太太的关注,自己继承人的位置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