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酥酥有些失望,“那好吧,我过几天再来查吧。”
要是她再怀个宝宝,该多好?
不仅有赫赫,溪溪,猪蹄子一定会高兴到上天!
........
某间至尊vip病房里。
两张病床上,躺着的是纳兰胤和厉绝深。
纳兰胤冷冷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厉绝深俊美的脸毫无表情,“我能瞒着你什么?”
“你不说我,我也猜到一些了。”
“你猜到什么了?”
纳兰胤叹息一声,“薄止渊,和她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对吧?甚至还有溪溪。”
“嗯,你倒是聪明的很,他们确实关系不一般。”
“告诉我吧,我总要知道的。”
厉绝深冷冷道:“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就是不想说。”是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他一手所致,若不是他推她到薄止渊那里,她怎么可能生下薄止渊的孩子?
“你不说,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和你有关?”纳兰胤微微眯起眸子,试探地道。
“你非要知道,那我告诉你。溪溪,是薄止渊和她生的孩子,薄止渊是溪溪的亲生父亲,懂了?”
刹那,整个房间里的温度,直接下降了好几度。
纳兰胤的脸色很难看,他周身充斥着冷冽的寒意,“为什么?”
阿容和武岳,两个副手面面相觑,两个主子说话,没他们插话的份,安静听着吧。
厉绝深:“不光溪溪,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就连赫赫,也是!”
纳兰胤要炸了!
“溪溪和赫赫,是龙凤胎,全都是她剖腹产生下来的。当年,我为了牵制薄止渊,想尽了一切办法,弄到了他的静液,那时候,我在找合适的孕母,在帝城监狱里,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但没想到,我的手下办事不利,把事情办砸了,阴差阳错,让她成了孕母,你知道的,那段时间,她在坐牢,因为高考作弊。
而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为薄止渊生孩子的女人,是她!当我知道时,整个人都疯了!如果不是我,她不会爱上薄止渊,她或许会来到我身边,一直做我的仙仙。”
“爱上你?别自恋了。”纳兰胤讽刺地笑了,“她若没有爱上薄止渊,那就只能爱上我,不可能轮到你。”
“你才自恋,你哪里比我强?她不爱我,爱你?呵。”
“我哪里都比你强!”纳兰胤无语道:“你真的是贱,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让薄止渊独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直接弄死你?”
“可以,快弄死我,让我死,我求你。”反正,活着就是痛苦,没有她,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的生气和灵魂。
“呵呵,你倒是想得美,我把你弄死,把你弄死了你一了百了,活着多好,每天受煎熬,折磨死你,这样我才会觉得爽。”
“你真恶毒。”
纳兰胤点头,“嗯,我恶毒,你贱,咱俩绝配,要不咱俩下半辈子搞基算了,凑一对。”
厉绝深嗤笑,“和你搞基?你也配?你有我帅吗?你有我身材好?你什么都比不上我,还想我跟你凑一对,洗洗睡吧。”
阿容和武岳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这俩主子,是在互怼吗?
说得这都是什么话啊!
怎么忽然这么幼稚?
难道,住院把脑子都住坏了?
不过,看这俩人搞基,倒是有意思的很,那画面,不敢恭维吧!
不不,是很养眼才对!
两个人,都是顶级绝品的男人。
谁是攻?
谁是受?
这个问题,值得好好思考。
纳兰胤简直是无语,“我怎么就比不上你了?要不要现在,我们脱了裤子,现场比比?”
“不比,你不配。”
“怎么,害怕了?”
厉绝深冷笑,“你觉得,我害怕?”
“那你为什么不比?”
“我怕,你发现我身材比你好,爱上我。”厉绝深感觉自己疯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痛苦了,真的太痛了,他只想转移注意力,不再想她的事。
“我不会爱上你的,顶多搞基而已。”纳兰胤瞥了厉绝深一眼,讳莫如深道:“不过,你必须在下面。”
“我在上面。”
“你下面。”
“你下面。”
阿容:“........”
武岳:“........”
这俩男人,真的够了!
聊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快点,恢复正常好吗?
纳兰胤叹息一声,“对了,我要做溪溪和赫赫的干爹。”
厉绝深嗤笑,“就凭你?要做,也是我做他们的干爹。”
“我若做了他们的干爹,那么她就是我的干老婆,我是她的干老公,我们也算是在一起了。”
“想得美,干爹只能是我,干老婆也只能是我的。”
纳兰胤无语,“你别跟风行么?有点自己主见行么?这主意,是我先想到的。”
“我乐意,你管我?”
“好,你乐意。那咱俩比一下,看看谁先成为溪溪和赫赫的干爹,如何?”
厉绝深点头,“同意,你一定会输。”
“别这么肯定,小心被打脸。”
“打脸的也是你。”
纳兰胤被气笑了,“倒是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
“嗯,谢谢夸奖。”
“来打赌,下赌注,看谁先做干爹!”
厉绝深毫不犹豫地道:“谁赢了,谁在上面!”
纳兰胤继续笑,“成交!”
阿容:“........”
武岳:“.......”
这俩男人,是不是根本受不了失恋的打击?脑子彻底坏了?
天啊!
幼稚死了!
竟然下这样的赌注!
他们想辞职了,怎么办?
这一刻,纳兰胤和厉绝深,似乎是关系缓和了不少。
以前,从来都是互不搭理,互相看不起,现在倒是有了那么几分惺惺相惜。
算不算情场失意,友场得意。
.......
姜酥酥等人住院的事,是瞒不住的。
凤夫人很快就知道了。
她火急火燎赶到了医院,看到自己的女儿,坐在薄止渊的病床前,好好的时,整个人才稍微好受点。
“酥酥,以后不要这么吓唬妈妈了,好吗?你能不能好好的?”凤夫人的眼睛红了。
姜酥酥忙过来抱着她,愧疚地道:“对不起,妈,我只是怕你太担心,你有心脏病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