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张 映画枪声
话说卢颂绵和查春娥来到宽城火车站二楼,“满洲映画”电影院。这“满洲映画”全称为“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早在日俄战争结束后,日本从俄国手中夺走了辽东半岛。1906年在大连成立了“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简称“满铁”,它表面上经营南满铁路,实则是日本军国主义对我国侵略的工具。1923年,满铁设立了弘报系,出版杂志、书刊、照片等,广泛地进行文化宣传和思想渗透。1928年,满铁将原隶属社长室文书课的映画班改由弘报系领导,集文字宣传和影像宣传职能为一体。1936年10月满铁在此基础上成立“满铁映画制作所”,成为对中国文化渗透和文化侵略的急先锋。1937年8月,“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成立,接受日本关东军和伪满警察部门控制和操纵。同年,其摄影棚和办公楼在南湖公园西北侧开始动工,这期间“满洲映画”电影院借用宽城子火车站二楼放映电影。 查春娥和卢颂绵两人在电影播放之前就到了电影院,对于查春娥来说,有在放送局工作的便利,搞到电影票实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坐在了11排9号、10号,正处于中间位置。 “满映”的电影分为娱民电影、启民电影和时事电影,也就是故事片、新闻片和纪录片。也有少量的教育片,主要对满洲人民进行国策宣传和殖民文化教育。 今晚播出的是真名为山口淑子,中国名字为李香兰的演员主演的 生命如四季,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来。品味着春夏秋冬,就是聆听生命的萌发、成长、收获与沉睡的节奏。春去春又回,秋夜,我听着春的脚步,走进了我的内心世界。秋的脚步是家家户户门前的玉米堆,点燃了无限热望;秋的脚步是飘飘落下的树叶,催生了崭新的梦想。对于过了而立之年的我,适逢假期回家,能够陪着老妈包着饺子,聊着家常,诉说着生活的变化和艰辛,回忆着如烟的往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实在是难得的幸福时光,我陶醉着,享受着。此时此刻,我不再厌烦她的唠叨,不再对她的忙碌袖手旁观,当我把老妈腰间的围裙解下来,系在腰上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我真的长大了,难得能帮她做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暖意。就在我和老妈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妈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是一位同学的信息,言词真挚,颇有创意,我看了,笑了,连忙回了一条信息,无非是表示谢意,衷心祝福之类,不一会儿,又是一条信息,是一位同事的,我又回了一条,就这样我的手机始终没有休息过,说心里话,对朋友和同事的祝福,我自然感激不尽,但我真的不想因此而打断了我和老妈一起这温馨的时光。索性,把电话调为静音,任凭信息发过来,只想等忙得差不多了,再统一来个群发吧,虽说是有些不太礼貌,但见老妈不再挺拔的身板,鬓边的些许白发,还有深深的皱纹,我只得这样了。。 人生的过程是不断认识自己的过程,也是不断挖掘自己的过程。生与死之间有一段距离,这便是人生;如何走过这段距离,这叫做生活。因为感悟,生活才更多彩,人生才更富足。三十多年了,从未让老妈省过心,现在想来,心中满是欠疚,更觉得“报得三春晖”是多么值得,尽早尽快,否则悔之晚矣。望着老妈的背影,我的泪水在眼圈里转,回家前总好似有太多的心里话要和老妈说,可是一见面,除了激动和开心,就又不知从何说起,不敢说太多在外奔波的苦和累,怕她担心;不敢说心中情感的苦涩,怕她牵挂;不敢说生活中的孤苦和难捱,怕她操心;不敢说一点自己的烦恼和忧虑,怕她失眠......每逢周末和假期,虽是忙碌一些,但我还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想起来了,就给老妈打个电话,很少抽出时间陪她,听她絮叨絮叨,帮她做点饭,做做家务,不也是很好的吗?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真应该再有个家了,欠老妈的太多了、太多了,是该让她老人家享享清福了。关心的话说得再多,不如实实在在为老人做些什么,不要再让她寂寞,不要再让她在牵挂中打发时光。 深秋的夜的印象和感觉,就像是千年前的一滴泪,掉在记忆这本书中,别说是才过去几天,纵然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哪怕是合拢上这本书,我依然能感觉到那个夜晚的温馨和甜润......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