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在不经意的提醒每个人,拥有的时候要珍惜,当她行将逝去的时候,是谁也留不住的。
落樱酒馆,是满洲新贵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话说被卢世堃养大的孔云安自从投靠了中野琥逸之后,受到了重要,更因为他与卢世堃的关系,让阴险的丰臣久木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晚,**叛徒范道岐受命当上了协和会直属的义勇奉公队大队长之后,加紧了他的出卖战友的步伐,而且是乐此不疲,当他又与孔云安这个卑鄙之徒沟壑在一起的时候,狼狈为奸自然成了他们发展路径。
就在孔云安即将离席去卫生间的时候,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头上,他缓缓退了回来,自己的尿液也不知分解到哪里去了,但见一个面目清秀的青年后生,一顶米色礼帽,一身藏青色长衫,显得超风脱俗,“孔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呀?先把腰间的手枪交给我吧。如果你要是有一点耍诈动作,信不信我的勃朗宁即刻让你驾鹤西游。”
孔云安自小就练就了一张伶牙俐齿,“啊呵呵----小兄弟,怎么认识我么,我们从未谋面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有事好商量。”
这时在和室内坐着的范道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自从背叛组织以来,没有哪一个夜晚能很好地睡过安稳觉,总是梦到以前的上级派人来杀他。可真切面对一个势单力孤的年轻人,他心中倒是有些安然,站了起身,“这位小老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不认识,有事好商量,毕竟在这地界儿都是日本人居多,要是惹出什么乱子,估计也不好脱身,有事,咱们好好商量。”
“少来,你以为你谁,让小爷陪你商量,商量个屁。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今晚的任务就是让你们为你们的行为付出血的低价。姓范的,把你的佩枪出交出来吧。”此人本无半分惧色,把这两个的手枪拾起,别在身上,态度还是那样盛气凌人,“二位先跪下吧,听我审了明白。”
“好好,兄弟,都是万般无奈才走上了这条路。没啥好说的,要我的命就拿去吧,要不,我整日里胆战心惊地活着也是损寿。”范道岐蔫巴巴地跪了下来。
“我说弟弟你年纪不大,为什么干这个,做点啥不行。要钱,哥这有的是,别冲动。人一辈子就是几十年,别难为自己。”一边下跪的孔云安眼睛来回去转动,他在找寻时机。
“少来你的歪心眼,老实跪着吧。我先你姓范的,你都向关东军交代了组织什么机密呢?你能不能再次成为组织的利剑呢?只要你诚心悔改,并且有实质性动作,我可能留下你的小命。”
“我老范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组织,老子就是义勇奉公队的大队长,别说别的……”
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啪啪—啪啪---”那个年轻人朝着范道岐甩开了嘴巴,“你个狗东西,要是不如实交代你的罪恶,我代表组织和人民处决你----”
这是就听孔云安大叫一声:“将军阁下,您怎么来了?”
此时的年轻人刚刚侧脸看身后的拉门,就见孔云安身子弹射而起,像一个锅盖一样硬生生地把这个年轻人压在身下。
范道岐被这突出其来的变化,吓得目瞪口呆。
孔云安狞笑着,“小样子,原来是个雌兔。”他蜷起右腿将那人的腿死死压在下面,将厚实的前胸狠狠地压在那人的身上。
“你给我起来,混蛋!”那个年轻人也不甘心被压在下面,使劲全力从孔云安身下挣脱出来,来一个就地十八滚,迅速站了起来,拉开了架势,要继续搏斗。但那米色礼帽却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出来,原来是个女子。
孔云安把身子压在她的前胸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是个女人,也勾起了孔云安的色心和斗志,他解开了衬衫,露出了健硕的胸肌,摆开架势,“小娘们,来来---来哥陪你好好玩玩儿,够味。”
“好哇,你个色狼。姑奶奶一定好好收拾你。”这女子看来很不在意这长衫会影响的她的功夫发挥。
二个上前一进身就厮杀在一起,孔云安使的一套形意拳,动作携风带雨、行云流水一样,酣畅淋漓,挥洒自如。这女子使的是一套咏春拳,身如灵鹤,矫健轻捷。
范道岐看到眼里有些眼花缭乱,他瘫坐在榻榻米上,抚着肚皮不自主地咽着唾液,我的天哪,原来是个美娇娘,我是功夫外行,只有眼羡的份了。
就在孔云安的功夫又使出八卦掌的时候,已经略微占据了主动,他的拳法变化多端,凌厉的拳法让本来就娇柔的女子有点应接乏力了。
这时,拉门开了,一声朗笑,让孔云安和那个女子都放弃了搏杀,“都给我住手!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进来的正是身着灰色西装的丰臣久木,身后就是那个协合会指导部部长中野琥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