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灵佑宫里依旧是针尖对麦芒---尖对尖,互不相让。
话说孔云安和丰臣加奈子一看这城隍庙灵佑宫观主濯尘子很可疑,就想着设计栽赃,哪料想,这一伎俩被濯尘子看破,顿时,形容尴尬,进退两难。
哪里知道,“乌拉草”不让了:“什么玩意儿?把我老叫花子查了个透,这身衣服我也不要了,牛鼻子给我一件衣服吧?”
“花子,我这里哪有什么像样的衣服?除了道袍就是道袍,你真是难为我了。”濯尘子面沉似水,眼睛不住地看着卢世堃。
“这好说,卢旺-----”卢世堃朝着大门外喊了一声。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卢旺大步流星进到院子里。
“开车接这位老先生去府里,帮着洗洗身体,让天雄给置办两件像样的衣服,再送他去铁刹山。我陪老仙长说会话。”
“好的,老爷……”卢旺用眼睛打量着“乌拉草”
“老先生,但不知您高姓大名?”卢世堃笑着问道。
“卢会长----‘云中龙’,你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呀,你不识我,我却敬慕很久啊。我是一个无名小辈,不足道也。够朋友,那我就大恩不言谢了,至于川资就不要太多了啊-----”“乌拉草”也不客气。
“说笑了,我家管家一定会安排的,您是多心了。既然您不愿说来路,在下也不勉强。可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我还想着到了日子,有空也去铁刹山观礼才是快事。”卢世堃拱手言道。
“好样的,卢会长,没的说。不一定是哪一天,花子我吃不上饭就不来这穷酸道观了,直接找你去,到那时别嫌弃我啊。”
“断然不会,您不见外、不客气就是对我卢某人的相知了。”
“看来,你老小子真是命好啊,有云桐在,哪里还要我破费了?云桐你要有准备,说不定他就是你的常客了,别烦就好。呵呵呵----”濯尘子笑道。
“不行,这道观的事我们可以作罢,可这老花子得让我们带走。”丰臣加奈子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行!我不知你这位小姐是做什么的,可你孔云安做事要讲究点儿,带着你的手下走吧,我也不难为你,特别是要把你们安排的这个死者的尸体带走。这叫什么事?明显地栽赃,简直是龌龊无耻!”卢世堃看着脸色阴沉的孔云安,心生怒火,鄙夷至极。
“我说这位卢会长,您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凭什么让孔云安副官听你的话,你是养大了他,可人家爹妈当年也为你丢了性命啊,本小姐也不是难为你,你不是被这花子叫什么‘云中龙’么?只要你打赢了我,我们可以撤走。否则,这花子我们必须带走,他说的什么九顶铁刹山的事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不会和你们年轻人计较的,你也不配和我会武。走吧----”
“对,对,对,云桐说得对,我们老人家和他们小辈动手,实在是羞---羞---羞---”“乌拉草”说着拉着卢旺要往外走。
“站住-----”加奈子飞身而进,抓住了“乌拉草”的肩膀。
哪里知道,这“乌拉草”不慌不忙:“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他非但不躲避,那也长着又黑又长指甲的两只大手却直接抓向加奈子的双臂。
加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法,她心想我若不避开,他恶心的两只手下一步就要来抓我的胸了,不得不缩回手来,拨弄花子的手臂。
这花子“乌拉草”的身子灵活得像个猿猴,翻腾跳跃,掌法怪异,虚实相生,掌风凌厉,这是多年不曾在江湖显露的“修云摩天掌”。
卢世堃一见这套掌法,泪如泉涌,不由得大声喊叫:“住手-------你可是我那三驴子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