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近三年这风学琴如何奴家不知道。但是以前的风学琴奴家还是知道一些的。就算她这些年有了野心。
但未来的皇帝是她儿子,无论如何她总得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吧?太后你是不是多虑了?宏兴国将来有一位像你一样的太后您不是应该更放心才对吗?
太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说的这些哀家又何曾没有想过。可是哀家以前对她最的那些事她迟早会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那就真不好说了、。
太后,奴家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太后是不是想听听?侍女抬眼看看问道。
你跟谁学的这么会绕弯子了?讨打是不是?太后斜眸一眼嗔怪道。
那好,我说来太后给听听。奴家的意思是,风家照样打压。但是太后你要亲自去找王妃说明白。
“你就直白的告诉她,这些年就是你在授意秦家,左家和肖家打压风家。目的能就是为了给她掌控风家铺路。到时候好让她去力挽狂澜拯救风家于水火之中,好让她彻底掌控风家。”
“至于说以前的刺杀,太后你也直言相告。就说你早有布局,是不会伤害到她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将来铺路。”
“这么一来,三年前的事就可以搪塞过去了。然后就算她当了太后也不至于对三家赶尽杀绝。”
太后的眉头动了一下。“这倒是个好主意,如今这风学琴别看只是一个王妃,但是她牢牢的把控着哀家的两个儿子,又有风家给她做后盾。真的闹得不可开交了倒霉的还是我们皇室。”
“这丫头早先还真没看出来,心机居然如此之深。说不定这次的事她就是在警告哀家,别把她当傻子。兴许她早就猜到了当年那些事的根由。”
“你说的这个办法也好,与其暗着来拿捏不准,倒不如直接和她明着较量一番,也好探探她的底细,看看她这三年都长了什么本事。”
“这样的话将来无论谁赢了都不会影响到皇家威仪,更不会伤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天地一盘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玩法,就让我和这儿媳玩上一局。”
“那奴家这就去通知三位家主了。”侍女行礼转身而去。
唉!
太后抬头看了看天空。“世事难料,如果早知道会是如今这局面,当初就不应该把事做的太绝了。”
“太后,王府那边王上送来消息,王妃真的要生了,请太后你过去。”一个侍女匆匆跑过来禀告。
唉!太后摇摇头。‘后宫女子无数。儿媳生孩子她这个母后还要去守候了,看来怀疑自己的可不止那妖孽儿媳呀!’
“走吧,我们去王府。”
王府之中的景象令太后不由得心底生出一丝涟漪。整个王府如临大敌一般,包括王妃产房屋顶上都有双料的侍卫把手,走廊上也是盔明甲亮和布衣守卫成队的守卫。
把整个产房给守护的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这种情况下别说刺客了,就是带一只军队来没个小半天都休想攻进来。至于王府外面还有没有人守卫还不知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个皇儿还真是尽心竭力了呀!’
绮云和绮幻见到太后过来,也立刻过来迎接。不过太后不可能在产房外等着,被两个人引到了客厅。
“母后,你在这里安心等待即可,孩儿还去厂房等待。”绮幻解释了一句就离开了。
“这孩子!”太后叹息了一声。
“弟弟初为人父自然紧张,这也是母后的第一个孙儿,难道母后就不期待?”绮云从一旁搬过一个棋盘放在桌上笑着解释。
“你还说呢,看看人家。三年不在一起,这都有孩子了。你倒好!天天守着这么久了连个动静都没有。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回头找太医给你看看。”太后端过装有棋子的小钵盂说着。
“别介,母后。当年你亲口许诺太子之位给弟弟的孩子。如果我先有了皇子要如何安置?如果弟弟和学琴的孩子是儿子,我那边应该很快。”绮幻笑嘻嘻的解释着开始落子。
“我是白子,你拿回去。”太后把绮云的棋子用手指弹开将自己的棋子放了上去。
绮云把棋子捡回来放好。“母后?事到如今可曾放下?”
“你不用敲打母后,母后自有主张。你当太后那么容易当的吗?母后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磨练琴儿而已。”
“是吗?”绮云颇有含义的看看自己的母后。
“你们兄弟俩管好前朝的事就行了,后宫的事母后自有主张,你就不担心你弟媳?”
“我担心什么?又不是皇后生产。”绮云不在意的应着落子。
“你也喜欢琴儿对不对?如今她都已经和幻儿有孩子了,你就放下吧!这都是你父王的决定。”太后解释着。
“那她还是我的妹妹吧?我不想她有事。”绮云应道。
“是不是有事,等她生产完再说吧!但愿她别给幻儿诞下一条鱼妖来,那样的话你让母后如何抉择?”
“不会吧?”绮幻的手顿了一下。
“唉……!你想过没有?如果她诞下的一个半鱼妖,母后如何容她?你又如何向全天下子民解释?”太后打击道。
绮云捻着棋子看了看自己的母后。“弟弟和我说了一个秘密,我们决定不告诉你,但是现在或许不得不告诉你了。”
“什么事?”天后抬眸。
“母后,你告诉孩儿,我们宏兴国是不是归属五大仙门?”绮幻盯着自己的母后问道。
太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沉吟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母后就告诉你,你和幻儿如今也应该知道了。”
“我们宏兴国确实归属五大仙门的土行门,不过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我们凡俗界的归属最终还是要取决于五大仙门的决定。”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应该告诉你了,其实你们的父王并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死。他是去了土行门。之前的种种只不过是为了遮掩世人的耳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