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衣一时有些无语,对着皇后说,“这,皇伯父也太能看的起我们了吧人家好好的铺子,那么受欢迎,弊端现在也看不出来,让我们怎么弄”
“这就看你们了”
“我们也是皇家人啊我们出手不也是要被人说的”
“哦,忘了给你说,这个女人身后好像真有圣山的影子,主要还是查清她背后藏着的,究竟是不是圣山的人”
等到谢凉衣在皇后那里用了午餐,又去东宫看了看皇太孙,这才出了宫。
凤琰已经等在马车那里了,看到他们出来脸上的神情才软了下来。
“爹爹”
凤渲三个开心的跑向凤琰,被凤琰挨个抱了抱,然后塞进马车里。
“累了吗”
凤琰把谢凉衣扶上马车,看着她脸上的疲倦之态,有些心疼。
“没事,先回去再说吧。”
飞黛三人坐在后面的马车里,三个小家伙还在兴奋的说着在皇宫里的所见所闻,说的潆儿姐姐最多了。
“渲儿,很喜欢潆儿姐姐”
“喜欢,是姐姐,我一直当哥哥,也可以当弟弟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才开心啊
马车这次没有走大路,而是拐到了美人坊的那条路上,在铺子的不远处停了下来,看着美人坊外停着的马车,人还真是不少呢
“看来就算年纪大了,也是逃不掉爱美之心呢”
“你也知道了”
“嗯,这种会危害身体的化妆品确实不该存在,只是,把事情交给我们不合适吧我也只是会木系异能,可是别的术法我不一定知道啊”
“尽力吧,现在太后护着这个百里迷迭香,皇上没办法明面上处置这个女人,才会想着让我们回来的。主要是她被后很可能是圣山的人,普通人对会术法的人还是心存畏惧的”
“好吧,我知道,你先让人查探查探吧,现在回来了,也不可能离开的”
谢凉衣有些无奈,也没办法,就算不喜欢京城里的压抑束缚之感,嫁给了凤琰就得接受这些东西。
“明日我要回李家,你和我一起吗”
“一起吧。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忙一些,你自己在家带孩子没事吧”
谢凉衣也没问什么事,摇摇头,“没事,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如果真是有圣山的影子,谁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稀奇古怪的术法呢”
“嗯,我知道”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凤琰早出晚归的不见人影,好在晚上还回来睡觉,看他疲惫的样子,谢凉衣也不好耽误她休息。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凤琰才忙完,去皇宫交了差,带着谢凉衣和孩子就去了庄子上。
问讯而来的段承也拖家带口的来到了庄子上。
两家孩子有了玩伴自是高兴的很,而且在庄子上也见到了好多小孩子,简直就玩疯了,每日干干净净的出去,灰扑扑的回来。却也没有打消他们玩乐的兴致。
段承对着妻子冯素素说,“看到了吧,你总是说孩子乖巧的不像个孩子,现在还说吗”
段祺瑞,就是段承的儿子,今年刚会走路没多久,却也是跟在凤渲三个后面,颠颠的跑来跑去,一点儿也看不出哪里乖巧了
冯素素也是无语的很,朝着好奇的谢凉衣解释道,“之前在家里,总是爱缠在奶娘身上不下来,就算给他戒了奶也不行。我就担心他的性子太乖巧了,长大了不好行走。”
谢凉衣善意的笑笑,“这没什么,多让他接触接触渲儿他们,绝对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们这三个除了泷儿还好一些,那两个你就别想看到他们乖巧。那是一刻也停不下来的。”
“我就是觉得男孩应该调皮一些,总是乖乖巧巧的不太好。”
“嗯,皮实一些,孩子才能结实,身体好。”
两个女人就着孩子聊天,而凤琰和段承就聊起了京城里的事来。
“表弟,你给我说,美人坊出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凤琰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干嘛,来查案了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我就是好奇的问问,哪里是查案了”
段承往凤琰这边凑了凑,小声问,“是不是嘛我可是听说了,这次是出了人命了,三皇子的一个妾室因为用这个小产了。这可是三皇子最宠爱的妾室呢”
“这个你倒是清楚的很”
段承“呵呵”一笑,“我这不是知道你回来是因为啥,就让人密切关注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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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让人在伙计面前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她想歪了,能怨谁”
“什么话”
“咳,就是用多了能让生儿子之类的话”
段承惊讶的看着凤琰,“真绝,谁不知道三皇子早就说了,谁能生下儿子就提升为侧妃,这可是巨大的诱惑啊那位三皇子也是和傻得,不想想周家女人好惹的
不用怀疑,绝对是周梦涵那个女人下的手。就算后来因为周家人被赐婚当了三皇子正妃,却是不得三皇子喜欢的,快三年了也没有生下来一男半女,肯定气坏了”
段承一脸的幸灾乐祸,这可是坑了周家人的,三皇子府里这几年传出怀孕的不知几个,最后生下来也就一个庶女,还是宫里太后娘娘赐的人。
“这可是有的闹了,三皇子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孙子,哪里还能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可比的”
“看热闹就行了,别插手,准备往外钓鱼呢”
“明白,明白”
京城这一下子可是算更热闹了,因为美人坊的化妆品让人给小产了,还是三皇子的小妾。
都知道三皇子这几年小妾流产已经很寻常了,可那是后宅阴司,这是被人害得。
就因为一次性用的多了,几个时辰后就出问题了。
这让一直往美人坊跑的后宅女眷们一下子慌了神,找大夫的找大夫,找御医的找御医,一下子就乱了套。
而身在慈宁宫的百里迷迭香更是苦不堪言,不仅被太后怒火中烧的杖责五十大板,更是被周淑妃刁难折磨。
就在某个深夜终于忍不下去了,悄无声息的出了慈宁宫,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地般悄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