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多长远,而且我是站在师父与大家打得基础上面,没有你们,我不可能做到这么多。”谢楚语知道她自己的能力在哪里,她也一直保持着谦虚的心。
“主要也是因为王妃的努力,你看看王爷和沅沅,两个人接受的是一样的,但王爷与沅沅完全不一样。王爷每样都是顶尖,但是沅沅只有轻功勉强过得去。”
主要还是看人,看人的努力。宋沅沅就没有萧澈的努力,宋沅沅天赋并不差,否则她的轻功也不会到这个地步,主要还是宋沅沅能偷懒则偷懒。
“师父,你这样说让我很开心。”谢楚语是实话,有人夸总比有人骂来得比较好。
“开心吗?接下来你就会不开心了,这片地种子空壳了,报废了。”指着面前这块地,了色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多次,但是了色依旧做不到淡然。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谢楚语赶紧过去,握着那些种子,应该是饱满成熟的,但是全部瘪了下去。
“这是正常的现象,不可能每样事情付出了就会有收获的。只是这样大面积的,让人心疼。以后在少林寺都是十几株出问题,也不会这样心痛。”
了色解释着,不想让谢楚语自责,因为这不是自责的时候,而且她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里有两百多株,都没有用了吗?”
“看起来是的。”了色走出去,然后粗略地看了一遍过去。
“哎,怎么会这样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不甘心,有些事情付出没有回报,她虽然早就知道了,可是当真正体验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痛无力感。
直接把这里给拔了,把拔下来的扔在一边,等着太阳晒干,可以拿回去当引火柴,也可以风化掉当成肥料。
谢楚语亲手拔着,她知道这一切是如何的不容易,她拉二连三不停地叹气,拔的时候,为了怕自己隐入更加心醉的情绪当中,一个人像发泄一样的拔着。
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手都破了一层皮,萧澈回来,她也不敢让他发现。但是萧澈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了?
“楚语,手是怎么回事情?”萧澈伸出手把谢楚语的手翻了过来,他细细的看着:“都是水泡,拖了这么多的皮?”
“农活肯定会有伤口的,而且这些都是小伤,以前不是经常被茅草割伤吗?”谢楚语一点他小题大做的模样。
萧澈不停的摇着头,去取的药,亲自给谢楚语上上去。
“楚语,带上手套,别的我不要求你,但是希望你保护好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因为我的心真的会很疼。”萧澈那这纱布把谢楚语的手包扎好,然后让他的手轻抚着他的胸口,让他感受他心跳的声音。
“王爷,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了!”谢楚语伸出手现对他发誓。
“楚语,本王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王爷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怎么现在连楚语都不相信呢?楚语虽然有些任性也有些调皮,但是我该听的话还是会听的。毕竟你是王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而已!”
谢楚语的话说出来有些酸酸的,萧澈听着这话反问谢楚语,说:“楚语,你这是在讽刺我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管你管的太宽了?楚语,你要知道我给了你绝对的自由,只是想让你保护好自己而已,只有这一个要求。”
看到认真起来的萧澈,谢楚语连忙抱住他,说:“别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我没有激动,我很认真地在讲这些事情。”看着谢楚语,萧澈当然激动,而且非常的激动,但他不能承认。
“我答应你,下次会带手套。不过你也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肯定也有不少伤口。”
谢楚语就不相信萧澈身上没有伤口,她才不相了?
萧澈想到了什么,他立刻摇头,说:“没,没有。”有些结结巴巴,谢楚语小手一勾,然后打量着他。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来什么啊?”
“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萧澈赶紧双手抱住他自己,然后说:“没有,没有。”
“你这个样子像是没有吗?王爷,你凶我的时候可威风了!现在怎么跟个小猫咪一样?”
“王妃,本王是个男人!男人受些伤正常。”
“在王府,男女是公平的。王爷自己亲自说过这些话,怎么现在不承认?”谢楚语就要要看,伸出手去扒拉他。
但谢楚语错了,萧澈根本没有伤口,萧澈的种种表现只是想让谢楚语认为他隐瞒他受伤了!
“你……不要脸。”谢楚语中计后,立刻捂着眼睛,但是已经来不及,直接被萧澈扛起来,然后放轻放到榻上。
接下来,就是羊入虎口了。
红烛已经燃尽,谢楚语事后睡着在萧澈的臂弯。
萧澈此时没有睡着,他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手一直紧抱着谢楚语。
想着萧忆南找上谢楚语的事情,萧澈的心自那以后就一直没有放心过。
萧忆南终于忍不住开始动作,接下来只会变本加厉,现在萧澈不明白的是,他在打什么主意?
除非他,萧忆南又怎么有办法夺走楚语,更何况楚语不爱他了!
对,楚语一定不爱萧忆南。萧澈对着自己肯定的在内心说着。
翌日,萧澈早早地起来,让谢楚语多睡一会儿。
他不舍,但是他早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只能让她一个人待着。
谢楚语倒已经习惯,萧澈早早起来,她一个人醒来的这件事情。
“王爷,你要去哪里?”了明看着萧澈,萧澈说:“去处理点事情。”
“棘手吗?要不要我同你一起?”
“有些棘手,三师父你同我去,我也放心些!”
“要不要把你五师父也叫上?”了明大师回头看着了色房间的方向。
萧澈说:“不用,不是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
“好。”
于是了空和尚同萧澈离开王府,谢楚语这边起来,不见萧澈,也不见了明,便问了色。
“五师父,怎么不见三师父?”
“你是想问王爷吧?”
“没有,我就问问三师父,三师父怎么没有看到?”
谢楚语当然也是想问萧澈的,但是现在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些害羞。
“你师父跟王爷一大早就出府了,估计是去办什么事情吧?”
“和师父一起去?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谢楚语明显担心起来。
了色说:“一大早,又是白天,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否则他们会把我也带上。”
了色的武功也是顶尖高手,与了明还不知道谁胜谁负了?
“那五师父,我们先用饭吧,等会还要去菜地。我们昨天发现的那株菜,看起来与其他都不一样,长势很好。”
“一定是风,不知道吹了什么粉过来,让它授粉成功,成了一个新的品种。”
“也许这就是有心栽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对,但是没有王妃的努力种植,是得不到的。”吃过饭后,他们去观察着那株青菜,已经比了色育种出来的菜还要大上许多,菜叶的颜色更加的偏深。
“种子马上就成熟了,看起来是春天那一波,也不知道是哪几种进行授粉?”了色与谢楚语找来了许多小竹子,然后把这株菜围了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暂时先不采。
“这种子收下来后,秋天试着种一小波,春天再种一波。如果今年冬天过冷,我怕它们有可能撑不过去。”了色建议着,当然这也是谢楚语想要说着。
谢楚语点点头,说:“对,我记住了!不过师父今年你们不留下过年吗?”
“还早了,现在才夏天。”了色看着谢楚语说得也太早了些。
“也是,还早,那师父们今年都在这里对不对?”
“嗯,过些时间红薯也要收获了,听说种了上万亩。”
“那是京城,王府没有那么多的地,但是王府也种了上千亩。红薯比较好,个大够吃,而且长得也多,不需要过多的照顾。”
“对,虫害也少,可以长时间保存。”比起稻子来,红薯会更中的方便,京城适合种稻子的地方并不多。
所以红薯土豆这些做主食会更好,穷人们能吃饱穿温就是目前最好的事情。
随后他们去看了那片红薯,拔了一株,长得非常的好,下面挂了六七个红薯,而且长得两个拳头大。
“长得真好,估计还能再长大一些。”了色看着这红薯。
“水肥都够,长不好的话,我也没有脸了!”谢楚语嘲讽着她自己。
“你已经够努力了!你这么努力,大家都知道的。所以老天爷也知道,这次的红薯一定能养活数万人。”
“嗯。”
谢楚语点点头,然后提着那一把红薯回去。本来是到下午再回去的,但是想着萧澈与了明,他们应该回来了吧?
所以隅中时,他们回到王府。萧澈与了明刚刚回来。
“王爷了?”看着丫鬟,谢楚语着急地问着。
“在卧房。”
“嗯。”谢楚语连忙跑去,直接推开房门,萧澈正在换衣服,地上是换下来的衣服,上面有伤有血。
“你受伤了?”
“没有,不停你来看。”萧澈伸出手准备让她检查,他一脸你还会像昨晚那样。
但是谢楚语就不信他的邪,直接一寸一寸地看过去,果然让她找到了。
“所以我看到了!你怎么解释?”
“打了一架,抓了几个人,他们受伤更重,我这算什么?”萧澈一脸自信,谢楚语去拿了药过来给他换上。
“你是不是想偷偷背着我换了衣服,这样我就不知道你受伤了?”
“对啊,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了解我。”萧澈把她抱着,只是一些皮肉伤。
但是萧澈太双标了,谢楚语也不过是手起了水泡,他就着急得不行。
“楚语,你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因为你啊,你们早早的出去,我很担心,眼皮也在跳。”谢楚语换成平常不可能回来。
“我没事,而且有三师父在,我不可能有事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担心你。”谢楚语倒了一杯茶交给萧澈,萧澈口渴的直接喝光光。
“没事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去抓了谁吗?”谢楚语切入正题。
萧澈说:“你想知道?”
“当然,反正我今天也不干活。怎么,你不想告诉我?”
“我是不想让你烦心,我们找到了一条线索。前几天有一条船,似乎是隐的人在上面会合。”
萧澈没有想隐瞒的事情,但是谢楚语如果不问,萧澈也不会说出来。
“船?隐?”
萧澈点点头,他说:“关在大牢里面隐的人,终于受不住了,开口讲出来他们曾经在船上会合的事情。所以我们就一直安排人手守着河,甚至让人住在河的两,观察着河面上大船的情况。”
“所以你们的人观察到了?”
“那是自然,派了几十个人住在河的两边,将近数月的时间。他们终于有了行动。他们一一从河的各处接人,然后一一从河的各处把人放下去。他们不开灯,像条幽灵船一样。他们接好了人而且往更远的河中心去,再开灯商议。我们的人不敢离得太近,所以只能观察到这些。”萧澈与欧阳少明为了计划这件事情,投入了不少高手,时间,还有银子。
幸好皇上在这件事情上面是支持的,所以他们没有受到多大的干扰。
“那你们抓到了谁?”
“你猜猜。”
“我怎么能猜得到?你们这个计划,我是一点都不知情,怎么能猜得出来了?”她用力地摇摇头,看着萧澈。
萧澈说:“前前废相之子,李度。”
“什么?李度?这个我好像听说过。”谢楚语怎么觉得这么熟悉了?突然间她脑袋里面闪过一个想法。
“是他,他不是是一个残废吗?我听说他双腿行动不得。”
“看起来是掩人耳目,他父亲被废后死去,他的腿就出了问题。但是现在看起来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所以他加入了隐是为了什么?报复朝廷?但是李相这件事情,是李相自己贪污收取贿赂,是他咎由自取。”
“嗯。”
“他现在在大牢里面?”
“对,大理寺正在审。不过他一口咬定跟隐没有关系。不知道接下来隐的人会不会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