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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偷听墙角
    “臭道士呢?”



    白芷在后院夹起一火炉子,这几日她家小姐总是无缘无故提回来一些歪脖子的鸡鸭,这些鸡鸭也是争气,总是掐准时间来断气,每日都有新鲜鸡鸭吃。



    这蒸煮焖炖,如今只差烩了。白芷气喘吁吁的拖着火炉,火炉在地砖上刮得刺耳。



    怀清尾随身后,一进门南羌就回头盯着怀清。



    “明儿醉香楼闫大美人选倾心之人。”南羌看向怀清那袋子。



    “没钱!”



    南羌将怀清压在柱子边上,南羌踮起脚压制着怀清。



    怀清低头看着南羌,小身板也不知不经扛,还敢压他一七尺男儿。



    怀清低头在南羌耳边吹了一口气,南羌酥酥麻麻的,目光一凛,反手将怀清胳膊抬起,握着怀清虎口,轻轻一捏。



    怀清疼的直打转:“疼疼疼疼!”



    南羌看怀清面色痛苦,反而越发兴奋,松开虎口,将怀清手握在背轻轻一推,一手捏着怀清顶骨,怀清浑身疼痛,使不上半点力气。



    “去,我去……你快松开!”



    南羌松开怀清,怀清恼怒的将南羌按在地上,坐在南羌小腹,双手死死掐着南羌脖。



    “你这小兔崽子,你这想害死你爷爷我。”怀清面色涨红,低着头说话,一股气冲上去脑壳,有些晕涨。



    南羌一双双在扑腾半响,怀清脱下衣衫里的腰带,外纱散落,怀清一手掐着南羌,一手拿着腰带,嘴里还咬着一根。



    怀清刚想捆着南羌,白芷幽幽从背后冒了出来。



    白芷看着扭打在一块的二人早就见惯不怪,白芷提鸡,突然问了一句:“道长今日想吃烤鸡还是煨鸡?”



    怀清不假思索道:“随便。”



    怀清坐在南羌身上,片刻,隔壁院子传来一阵惊呼声,虽然隔得远也听的一些吵杂。



    南羌眨了眨眼睛,怀清一双手始终不敢松懈。



    “服软了?”



    南羌点了点头,怀清坐在南羌小腹屁股腚挪了一寸。



    怀清不敢坐太上,万一太上的地鼓起来,他怕南羌灭口,也不敢坐太下,坐太下,下边要是太平,缺了个鼓囊,他也怕被南羌灭口,所以只能挑中间肚脐眼的地方坐。



    怀清这不坐不打紧,一坐下去,屁股腚处软乎乎的,也是舒服。



    只是真舒服,怀清总觉有无形细针得扎屁股腚。



    怀清松了一半,看南羌没有愤懑不平的情绪才起身。



    等怀清刚起身,南羌就翻身将怀清扑在地上,一口咬上怀清耳朵。



    解气后才起身,不忘0嫌弃的抹了抹嘴唇。俨然一副大老爷们的腻歪嫌恶。



    怀清揉着耳朵,也擦了擦耳朵的唾沫,鼻子通红,嘴唇红润,满额头细汗。



    白芷坐在火炉旁,朝着那一堵墙托腮帮子:“隔壁府里的正室夫人又不知跟哪位小妾吵起来了。”



    南羌刚走没几步,听白芷的话,颇有兴致的转回头来。



    “你是说隔壁府里的正室和小妾正窝里斗,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无聊,爬上墙头听了一些。虽然听的不真切,但听到夫人长,姨娘短,这隔壁宅子是大户人家,但凡大户人家后院,一猜就是十有**了。”



    “大户人家正室斗小妾,这简直比唱戏还好看。”南羌低声嘟囔,跃上墙头,坐在墙头听得是清一些,刚听起兴,隔壁院子吵闹声戛然而止。



    南羌皱着眉头,白芷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扇风,怀清捧着一只瓜走进亭子乘凉吹风。



    “完了?”



    白芷挥了挥手中扇子:“我听今日吵的比往日都厉害一些,应该没那么快,刚够都是小鬼吵架,顶端算个开头的开胃菜,这底下的婆子丫鬟吵完,等回头各报各的主,就该轮到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借由拿捏小妾,小妾恃宠而骄轻蔑主母,二位府里大神仙打架了。”



    南羌撇过脸去看白芷,一副惊讶:“你怎么知道?”



    白芷一副神情恹恹欲睡:“后宅妇人之事,大多如此。”



    白芷自然知道,她在南淮王府闲着无聊时,在厨房就是听一些老妈妈说着别的府邸那些事。



    来来去去,手段不同,结尾可能不同,可开端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就像吃饭总得先洗锅淘米,再生火煮熟才有的吃。



    南羌坐在亭子分去怀清一般的瓜,看见怀清耳朵红通一块,南羌揶揄嘲笑:“大老爷们皮子真薄。”



    等过几刻时辰,隔壁院子果真又热闹了起来。



    南羌一跃上墙,白芷突然站了起来。眼巴巴看着南羌,南羌伸手拖了一把白芷。



    南羌一路沿着墙走到李府后院。恰巧李府后院前面有一颗大树,遮住两人身影。



    南羌掰了一半瓜递给白芷,白芷咬了一口,真甜。



    南羌看着东边一位年长的嬷嬷领着一群人往西厢院子走去。



    一边白芷扔了瓜皮,擦了擦嘴边,一边指着东边。



    “刚刚那群人,应该是正室夫人的贴身妈妈,这应该收拾小妾去的。”



    南羌饶有兴趣,白芷继续道:“这府宅是主君姓李,听说是个官员。这李府说起来,也算是名门。”



    白芷顿了顿,继续道:“李家老爷对待正室夫人不冷不淡,也懒得去管理他那些侍妾们。这李夫人也是名门望族大家闺秀之女,听说是个娴静性子的,先前这李府再乱,再怎么丢人现眼,这李家夫人既不闻那府中繁杂事物,也不管那婆子与妾侍的闹事。”



    李家夫人依仗娘家作为依靠,即便是李家老爷在不宠她,日子就这么熬着过这日子清淡久了,李府的侍妾却俞发嚣张。



    那小妾陈氏见李家夫人不理事物,自己就端起了个主母的架子,并无半点妾室姿态自居,在这李府妾室中,就是那陈氏家族较为显赫。



    只是陈氏并非是嫡出女儿,陈家人丁旺盛,光是嫡出女子便有三个,嫡出男子有四个庶出子女更是有十余人。而这陈氏的生母是那风花雪月之地出来的,不知怎的,自己来到这李府中竟然生出了优越感。



    李家夫人也觉得可笑,这不正是打了那李家老爷的脸吗?往日这陈氏无论生什么事端,自己都会不闻不问。



    听说是陈氏今个儿生出害嫡出公子,没有自知之明的认为谋害嫡出公子,她生个一男丁就能成为堂堂正正的李家主母。这才恼怒了正室夫人,李家夫人趁着李家老爷这几日不在,就想趁机发卖陈氏。



    看这阵势,说不定就在今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