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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密谋
    严淞上前抓着南羌已经,南羌轻轻一捏严淞手腕骨。



    严淞手腕酥麻无力:“吃错药了?跑来这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



    南羌拿剑挡在严淞胸膛前,严淞凌厉看着南羌:“你功夫怎么精进许多。”



    “嗐,小爷一直都是这个实力,以前只是觉得没必要所以一直深藏不露。这眼下这么多个美人再这呢,还不得露两手。”



    严淞顶上南羌剑鞘,南羌嚷声道:“你在欺负我没有拔剑是吧?!”



    严淞瞟了一眼怀清:“刚刚是不是你们?”



    闫玉娇道:“两位公子义整晚都在我这。”



    严淞侧过去:“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南羌蹙起眉头:“密谍司查案?那劳烦严大人出示一下密谍司腰牌,我等都是守己守法的良民,大人要是秉公办案,麻烦出示一下腰牌。”



    南羌看着严淞,严淞拧着眉,南羌突然抢声:“哦,你没有!既然没有腰牌,那你在这大呼小叫唬谁呢。”



    南羌拉着闫玉娇:“小娘子坐下,我们继续。”



    南羌不动声色推着牌,怀清突然抓着南羌的手:“钱还没给呢你干嘛呢?!”



    南羌看着凌乱的牌,嘶了一声:“乱了,不做算,来过,再来过。”



    怀清抿着嘴唇,愤恨剜了一眼不识趣的严淞,严淞一双眼盯着南羌背影。



    闫玉娇等严淞走后,不着痕迹打量一眼南羌面色。



    南羌对着闫玉娇露齿一笑,怀清尽收眼底。



    天蒙蒙亮时,怀清揣着一袋银两。



    南羌自称赌场鬼见愁,怀清简直是鬼见愁还愁,一夜下来,盘盘皆赢,南羌使出吃奶的本事还是输。



    怀清打着哈欠,看着百腾阁飘来的烟雾,南羌手伸了伸。



    “这火烧得还真够大。”



    南羌顺眼望去:“这百腾阁一年的收成,怕就是被这把火给烧咯,可怪可怜的。”



    百腾阁阁内,离渊站在屏风前,握着玉佩的手青筋暴起。



    “阁主,火势太猛,属下们抢救时已经来不及,大部分的财宝私物等已经被烧没了,大火连到隔壁的账房,还有一些账本……也没抢出来……”



    “连一场火都扑灭不了,要你们有何用。”离渊声音冷幽。



    其余三人看着花奴,花奴面色惨白,胸口的伤疤还渗血鲜血。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低头弯腰递了上前:



    “先前属下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偷潜进来,属下还没来得及追上去,金库就失火了,属下在金库门前捡到这一块玉佩。”



    花奴面色惨白,垂着头:“这玉佩……”



    “这玉佩不就是密谍司的吗?!我看他们欺人太甚,带兵私闯我们百腾阁,还敢放火烧我们金库!”一位玄青衣衫男子看了一眼玉佩。



    “阁主,这事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要是这件事是他们密谍司欺人太甚,以后他们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离渊将玉佩扔在地上:“去,将这玉佩送去密谍司。”



    亥时一过,严淞停在一家酒楼门口前,严淞看着百腾阁上方冒出的黑烟,酒楼前的小厮施施然上前。



    “大人要不要上去喝盏茶?”



    严淞眼皮垂下,转身上了二楼,二楼,多半夜不归宿的人哪个是能夜晚睡得着的。



    严淞刚踏上门,周围坐着的人纷纷避开。



    一男子坐了下来,看着严淞:“严大人平日里出来就别穿着这身官袍了,他们见着这官袍,比见着鬼还要怕。”



    严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玄黑衣袍,冷冽看着跟前穿的花里胡哨的,头上还别着一只桃花簪的男子。



    桃面笑勾了勾桃花眼:“别看了,你们密谍司当差的,谁碰巧你们谁倒霉。听说你们密谍司最近闯了贼人,我这听到一些一点小道消息,严大人要不要听听。”



    严淞黄瘦面容蠕动一下:“多少。”



    桃面笑伸出五个手指,严淞面色一凝:“我没那么多钱。”



    桃面笑转过去,笑了笑,声音阴柔不失刚阳之气:“那就算了,我再免费送一个消息给你,就当跟严大人讨一个人情,不知严大人要不要?”



    桃面笑看严淞面色松动,低头附在严淞耳边:“我听到一个消息,事关严大人前程,江司首这次江南带袁望淳一人,是江司首有意而为,袁望淳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司首。”



    严淞起身拔剑,桃面笑后退一步:“不信?”



    严淞拉紧桃面笑衣领:“你敢挑拨我同门师兄关系,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桃面笑不屑的看着严淞:“我桃面笑行走江湖多年,挑拨你们?”



    严淞依旧不松手:“要是下次还让我听见你说这种流言蜚语,我一定宰了你!!”



    桃面笑似乎听到天大的笑话,狐狸眼弯成一条缝。



    “看来,严大人并不领我这份情。”



    桃面笑轻盈着地:“今晚百腾阁的火,你知道是谁放的吗?”



    桃面笑咯咯声笑:“是严大人你啊。”



    桃面笑面色陡然一变:“我挑拨你同门师兄关系,呵,你们同门师兄弟的关系怕是早就面和心不和了。”



    严淞面色寒冷,严淞咬着一口牙,二楼细细碎碎传来脚步声。



    “来了。”



    桃面笑看着来着的密谍司密卫。



    严淞被密卫请出酒楼,刚刚尾随严淞的黑影从暗巷走了出来。



    男子挪开戴在头上的草帽。



    风好从巷子深暗处吹来,男子面色阴暗,一双眼睛在夜里宛如盯着猎物待备的雄鹰。



    惨白月光下,显得他的身影格外的孤独和阴寒。



    夜里三更,江北治独坐在屋里,严淞浑身冒着冷汗,面色死白。



    江北治将案板上的玉佩扔在严淞跟前:“我告诫你多少遍,你竟然敢忤逆我的意思,到百腾阁放火烧金库!”



    严淞嘴唇蠕动:“师傅,不是我!”



    “不要叫我师傅!在密谍司里,只有官称,没有私情!”



    严淞握着拳头:“属下也不知玉佩什么时候丢了,今晚百腾阁的火不是我放的!”



    “那你今晚亥时你在哪?!”



    “我……”严淞汗流浃背:“属下今晚发现有贼人的踪迹,一路追着贼人到三里林子。”



    “我看你是一派胡言!”江北治勃然大怒:“从今日起,暂且革去你密谍司令守一职,明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即便是密谍司着了火,你也不能踏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