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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偷令牌
    闫玉娇抿了红纸,玉手扶了扶发鬓:“出去跟妈妈说,我等会就来。”



    小丫鬟应了一声就退出门外,醉香楼最大的厢房里头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闫玉娇一踏进去,赵谈纵凝着闫玉娇上下打量。



    闫玉娇主动坐在赵谈纵旁侧,赵谈纵哪有见过闫玉娇这样主动。



    赵谈纵一双手不安分的在闫玉娇腰间胸脯游走,闫玉娇轻轻拿着赵谈纵的手,媚眼如丝直勾勾的看着赵谈纵。



    “听说世子昨夜去了教坊司阮小娘子那了,原来有阮小娘子陪在你身边,世子今晚才想奴家这来。”



    闫玉娇将他的手放下,话虽是如此,却没有一丝沾酸捏醋的意味。



    赵谈纵一双眼睛都恨不得长在闫玉娇的身上,不安分的上下打量,目光尤其是落到那一浑圆胸脯,更是吞了吞口水。



    赵谈纵你双手搂着闫玉娇的肩膀:“她怎么能跟你比呢。”



    闫玉娇戏笑:“奴家跟她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卖笑卖皮肉的活,沦落风尘身不由己,都是可怜人罢了。”



    赵谈纵闻言,拉了闫玉娇一把,闫玉娇坐在赵谈纵大腿,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心里却是恶心至极。



    “你要是愿意,我替你赎身,你跟我到府中做我小妾。”



    闫玉娇推开赵谈纵:“世子开玩笑罢,奴家身份低贱,世子是抬奴家回去做良妾还是侍妾。若是良妾,那便也算是个侧室,好歹也是直屈身与世子妃之下算是个夫人。”



    闫玉娇笑颜如花:“奴家记得,世子好像都还没有娶妻,这正儿八经的世子妃还没进门,就说要我当妾,世子将未来世子妃的颜面置于何地。”



    赵谈纵脸上依旧挂着笑,色眯眯的看着闫玉娇,满嘴油腔滑调:“先把你那进门又有什么不妥的。我赵谈纵日后的世子妃,自然是要贤良淑德,端庄大方,要是连这点都忍不了,我赵谈纵要她做什么。”



    闫玉娇侧过头去一笑:“世子爷,奴家听说你日后的世子妃可是邵家嫡小姐,邵公子就坐在你身旁,世子也不怕这话邵公子难堪。”



    邵良辰喝了几口酒下肚,脸上斐红一片。



    赵谈纵眼皮都没抬一下,邵家那位嫡出小姐他也是见过,姿色平庸性格也浑然是富贵人家小姐该有的脾气。



    哪有像闫玉娇这样温柔似水讨人喜欢的。



    邵良辰脸色如常,丝毫不觉得尴尬难堪,反而一双手搂住了因为长得十分娇小腰身细如柳,胸脯又圆又大的小娘子。



    一双手还不老实安分,眼里像是山坳里饿太久了的狼盯着肥美羔羊。



    邵良辰搂着的那位小娘子脸色羞答答的,欲拒还迎,娇滴滴的红唇紧抿。



    邵良辰确实长得颇有几姿色,在京都世家子弟里头,也算是颇有几分才华。



    家中父亲又是位居尚书要职,邵良辰可谓能文人附庸风雅,也能与纨绔子弟沉迷鱼肉。



    像赵谈纵这样的贵胄纨绔公子哥,邵良辰是常有来往。



    邵良辰低着头看着那位小娘子的腰身,了一句:“我与世子多年好友,宛如兄弟手足,世子性格豪爽直迈,本公子有什么觉得好尴尬难堪的。”



    闫玉娇娇笑几声,薄如蝉翼的帕子在赵谈纵脸上扫了扫。



    “昨晚世子是很邵公子一同去教坊司的?”



    赵谈纵被闫玉娇撩拨的心痒难耐,伸手去抓着闫玉娇玉手,却抓了个空。



    “你是吃醋了,那今晚本世子也好好疼疼你。”



    闫玉娇起身,让赵谈纵站着坐不稳:“奴家吃哪门子醋,奴家只是曾经听闻,这阮小娘子家中获罪前,本是跟邵公子定了亲的。只可惜天意弄人,才搅和了这门姻缘。



    当年邵公子一掷千金买了阮小娘子初夜良宵,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奴家当时还感慨邵乃是痴人一个。



    这现在看来,你们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奴家只是怕世子有一日尝了鲜,也嫌弃奴家了。”



    邵良辰听到这,面色一滞,握着身旁小娘子的腰身不禁用力了些。



    闫玉娇不着痕迹的将邵良辰神色尽收眼底。



    闫玉娇也收驰有度,片刻几句玩笑话又将刚刚沉重的气氛化了。



    闫玉娇让人拿了最烈的酒上前,闫玉娇给赵谈纵灌了几杯,赵谈纵便有些醉意。



    闫玉娇伏低在赵谈纵胸脯前:“奴家这好几日没见过世子,不知世子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赵谈纵勾着闫玉娇下巴:“本世子听说,你跟那姓许的小子情投意合?”



    有些醉意的赵谈纵脾气变得暴躁捏着闫玉娇下颚力度重了些:“本世子哪里比不上那市井小民?”



    闫玉娇委屈的看着赵谈纵:“世子,你弄疼奴家了。”



    赵谈纵俨然不动,闫玉娇道:“奴家跟谁有情投意合也不会跟他啊,世子误会了。”



    赵谈纵松开闫玉娇,放下酒杯:“倒酒!”



    一边的几个小娘子都以为闫玉娇会甩袖离去,没成想闫玉娇不禁没有,反而将酒倒满。



    一边的邵良辰与朱常洛搂着各自花魁,笑吟吟的走出厢房。



    房里只剩闫玉娇与赵谈纵二人,闫玉娇一杯酒送到赵谈纵嘴边。



    “我看世子都憔悴了,世子近日忙些什么。”



    赵谈纵将酒杯摔在地上,勾着闫玉娇下巴:“本世子将要做成一件大事,等那件事成了,这金银财宝良田还不是唾手可得的事。”



    “这金银珠宝又不是路边的沙子石头,哪有这么容易得到的,世子喝醉了,就爱说一些胡话。”



    赵谈纵面色一凛:“我没醉!玉娇小娘子,本世子有钱有势,你要是跟了我,这以后吃香的喝辣有什的不好,非得留在这种地方,当一个以色伺人的卑贱花魁。”



    赵谈纵搂着闫玉娇:“你从了我,我把你进济王府,跟我日夜颠倒闺中取乐如何。”



    闫玉娇推开赵谈纵,赵谈纵脸上倏尔青筋暴起,瞪着眼,用力打了一把闫玉娇。



    闫玉娇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赵谈纵上前坐在闫玉娇身上去撕扯闫玉娇衣裳。



    闫玉娇混乱中掏出一把粉末撒在赵谈纵身上。



    赵谈纵倒地时,闫玉娇面色寒沉,闫玉娇把赵谈纵推开。



    赵谈纵昏过去以后,闫玉娇捂着火辣辣的脸,从赵谈纵身上摸索了半响。



    闫玉娇从赵谈纵身上摸出济王府令牌,将令牌印在软蜡上。



    等事情做完,闫玉娇又从赵谈纵身上摸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