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司锦,你知道我不想对你用那些手段。”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眼中划过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你真该去死。”司锦的凉薄漫了眼尾,在他的定神咒里默默收缩了瞳孔。
“三百年前,我就应该死了,你不必咒我。”魔君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人,从身侧将她抱起来,自顾自的说道:“本君给你的自由,太多了。”
“为什么你要囚禁的人是我?”身体上一动不能动,小姑娘睁着那双凤眸,神情冷冽如霜。
“本就该是你。”他抱着她的每一步,都很稳。
本就该是她。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本来,本来,他们都说本来,可是她一点也不记得,她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只知道,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一直说本来,却又忌讳着她知道那段往事,真是可笑。
“你真虚伪。”
魔君怔了怔。
然后不以为意的深了眉眼,“虚伪点没什么不好。”
司锦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还是针对她的。
再去探究时,这些人又是一副不该提起的样子。
怀里的小姑娘视线放空,难得的乖巧。
魔君神色微暗:“人间的那些小倌,有本君长的好看么?”
?
司锦的身体一点也没法动,琉璃一样的眸子看向他,忽而轻笑:“比你好看,也比你听话,相比于魔君,他们可情真意切多了。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魔君的手紧了紧,眼里的暗色似是吞了整个黑夜。“司锦,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一切付出代价。本君真的忍你太久了。”
“你想做什么?”司锦镇定道。
她知道魔君杀不了她,只这一点,就够了。
“你这个肉身,用了也有三百年了。”
“所以三百年前,我发生过什么?”司锦顿了顿,着重道:“和帝祁。”
帝祁正是仙帝的名讳。
也是让魔君神色一冷的名字,他的手用力的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本君以为,你已经忘记他了。今日的事让本君明白,既然他在你心里占据了位置,那我只能占别的地方了。”
“我以前,很喜欢他?”从他的只言片语,司锦隐约猜测,她跟帝祁之间,绝对有扯不开的关系。
而这层关系,很有可能是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魔君冷笑一声,“你真想知道以前的事情?那就答应本君的要求,我会告诉你真相。”
这是一个陷阱。
司锦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可是真相的诱惑像是裹了蜜糖,不断引她踏入。
“怕么?”他的嗓音就在她耳边,低低的,含着一丝轻笑。
“一言为定。”司锦答应了。
不是因为他故意激她,而是她需要这个真相。
她不想永远都活在未知里。
她的过去,关于帝祁的,她一定要了解清楚。
不是所有事情都非要个答案,但是这件事例外。
魔君把司锦放回殿内,神情专注的在她脸上掠过。
司锦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终究有了男人看女人的样子。
偏执,充满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