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担心,从小本宫就管的她服服帖帖的,本宫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否则,她就得受家法,吃鞭子!小时候在将军府她不乖巧,继母性子柔弱不敢管她,都是本宫替继母出头管教这个假凤虚凰的野丫头。她见到本宫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头都不敢抬。这次定然是爹爹帮她求来的这门婚事,等她进了宫,本宫再慢慢管教她!”
淑妃闻言真挚的说:
“长姐如母,姐姐身为将军府嫡长女,有权管理门户,管教妹妹是理所应当。如今在宫里,姐姐为六宫之主,管教嫔妃,更是天经地义。七小姐看起来自由散漫,并不是循规蹈矩的女子,到时候若是犯了什么错,姐姐可不能念着姐妹情谊偏袒于她。”
“那是自然,管理后宫,公平公正,是本宫的职责所在。”
“皇上给她准备的婚礼是在宫外举行的,姐姐如何打算?”
“那倒是本宫不少的事,皇上举行民间婚礼,嫔妃差点没把本宫的门槛踏破。”
“姐姐莫生气,姐妹们都是想为皇上恭贺的。”
“本宫已经派人告知爹爹了,让他多备几桌宴席,宫里的姐妹们,长年累月久居深宫,乏味无聊,正好借此机会,出宫参加宴席热闹热闹,也好为皇上的婚礼添点人气不是?只是本宫不解,皇上为什么要在宫外举行婚礼呢?”
“三百年前夏朝皇帝在江南和一个民间女子成了婚,后来带进了宫封为了思妃。据史料记载,思妃姓陆,名字也叫做婉柔。先皇偏宠思妃,思妃一生无子嗣,皇上也未曾嫌弃她,所以后来宰相府联合大将军,扬言清君侧除妖妃,起兵谋反。”
“还有这种事?那后来呢?”
“谋乱之时,先皇已年逾六旬,在正值盛年的摄政王的帮助下才镇压了叛变,叛变平息不久后,先皇就去世了,留下了传位密诏给摄政王。不久后思妃也很着去了。”
贤妃眼角挑起,目露疑色。
“夏朝历代都设有摄政王官职,皇上不信任何妃子和皇子,竟然只信任外戚摄政王,真是令人费解。”
淑妃皱了皱眉头,她也很不解,夏朝皇帝历代子嗣希薄,倒是众王爷家族繁荣人丁昌盛,密诏不乏有立世子为储君的。
“帝王多疑,这何尝不是稳固皇权的策略,自从有摄政王涉政,夏朝没再出现过为争储位手足相残的大逆不道之行。”
“也是,本宫和皇上一起长大,皇上年幼时真真是吃了不少苦,幼年储君一路走来,极其不易。”
“姐姐,如今皇权稳固,宫里妃嫔虽多,却并无皇嗣,姐姐应该想想办法呀。”
淑妃没好意思说,自打进宫以来,皇上就没碰过她。
贤妃尴尬的笑了笑,她也没好意思说,皇上曾来没有碰过她。
“这种事是老天决定的,本宫能有什么办法。”
“皇贵妃中汞毒已深,这辈子她是不能生育了,可是您的妹妹年轻体壮的,若是让她生下了第一个皇嗣,那可就是皇长子啊。”
贤妃冷笑,把茶杯摔在桌上。
“现在讨论这些为时过早了!先看看她有没有本事取代了皇贵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