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杳扯着嘴角,有点头疼的看着司徒娴,斟酌着说,“伯母,我觉得这事还急不得。”
真的。
就怕司徒娴真偷偷的跑到家里面去拜年,那时候该多尴尬啊
不止尴尬癌要犯,权杳估计她真会被老妈关小黑屋的
那画面只要一想到,就太阔怕了。
“看你这小样,和你说笑的,好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真不留你吃饭了。”司徒娴笑说着,顺手就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大红包。
今天司徒娴穿的挺喜庆的。
至少和平时的贵妇风格有点不一样,今天穿的是大红喜庆棉袄,但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得臃肿或者俗气。
这红包是真的大。
很长,看起来不算厚。
权杳看着这红包,嘴角又是一抽,“伯母”
司徒娴将红包塞到她手里,“拿着,回头等你来帝京了,再来家里吃饭。”
权杳,“”
听这口气,好像来吃饭的时候还能再拿红包
“好吧,那我就先收着了。”
其实权杳有点好奇,这个红包里面到底装了多少钱。
她倒不是要多少,而是和司徒娴的立场关系,等于说是未来的婆媳关系,这个时候司徒娴到底会装多少数值
“轰轰”
一辆拉风的摩托车伴着马达声开了过来,权杳回头,看见顾津北长腿跨在摩托车上,戴着头盔帽,露出的那双眼睛深邃有神。
权杳问他,“你上哪里去搞了一辆摩托车”
司徒娴没好气的接过话,“杳杳,你真该好好说说他,帅气能有什么用,摩托车再帅也不保暖载着你冻坏了怎么办”
权杳瞬间无语,眨着眼看向司徒娴,后者摆着手慢悠悠的走进了院内,留了一个背影给两人。
顾津北从摩托车上下来,取下头盔后问,“还好赶上了,要是没赶上,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走了,不等我”
权杳点头,“是的。”
顾津北瞪着眼有些无语,“什么时候回南城回去多久开学的时候才过来了”
一想到即将分开大半月时间,顾津北就觉得有些不爽。
虽然权杳在帝京的时候,他们两能随时腻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多,但人在帝京,想见面就能见面。
可这人一旦回了南城,想要见面,还得坐飞机过去
“嗯,应该是吧,咱们不是说好了,怎么事到临头了,你却不舍了”权杳扬着笑,就觉得眼下的顾津北特别像个小媳妇。
舍不得她离开呀。
顾津北抬手一边替她理了理耳畔的头发丝,一边不太情愿的说道,“那想你的时候和你接视频,你可不能拒绝。”
“行了,知道,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搞这么煽情干嘛。”权杳随意的拍掉了他的手,“等会没事那走,我请你吃饭,晚上咱还能去压压马路。”
“好。”
顾津北笑着应道,将摩托车停在了一边,自觉的就坐进了冰梅粉的驾驶室。
“巴黎那边好玩吗要是没玩够,下次我们一起去玩。”这样问着,顾津北启动着车子,一边系上安全带。
权杳也将安全带系好后,点头应了句,“还行,要是年后不算忙的话,我打算抽个时间去看看时装周。”
“到时候你要是有时间,咱们可以一起,不过现在还没有决定。”
“时装周吗行,那到时候再决定。”顿了顿,顾津北便问,“等会想吃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去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权杳默默的竖起手指母,“我阿弟还在家里面。”
“咱弟啊”顾津北点着头,“他知道我的存在么”
这话问得,权杳有点不太好开口接。
“还没给他说,算了吧,我们晚上随便吃点,我等会给许落打电话,问问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一听这话,顾津北就知道,目前还不是见弟弟的时候。
他也没强求,知晓权杳有分寸。
不过心里面倒是有点纳闷,他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但一想到连权琳这个堂妹都知道他的存在,权鹿铭那边,应该真是有所顾及吧
或许,是一个藏不住话的娃
顾津北暗自猜测着。
权杳已经打通了许落的电话,问道,“落落,你现在在哪回去没有”
“这样啊,我弟弟鹿铭已经在家里面了,你回去的时候别被他吓到了,我就给你说一声。”
“嗯,好,先这样,等会回去说。”
结束通话,权杳又说,“等会我回去的时候给他带点吃的就行,他应该也睡了,就不打电话叫他出来吃饭了。”
顾津北说,“年后这学期就要高考了”
权杳道,“嗯,他要考华清大学,到时候来了帝京,你们随时都能见。”
听到这话,顾津北心里的小别扭顿时烟消云散,看起来是因为阿弟真累了的原因,所以今晚吃饭不叫他。
这样想着,顾津北有点歉意的说道,“杳杳,我刚才还在心里计较你不介绍我和你弟弟认识呢。”
权杳呵呵,“小肚鸡肠。”
“是的,我小肚鸡肠了,我担心我这魅力是不是不在线了,是怕你拿不出手”
权杳,“”
“没那种事,别说我阿弟,我现在也挺累的,落地后都还没有休息,又是跑超市挤着买年货,又是送年货的,这会坐在车里都犯困。”
“等吃完饭压压马路,就回去睡觉,明早的9点半的飞机,总不能掐着下午的时间点回南城。”
“家里面的年货,我也没有帮着准备,出去溜达了几天,回家了还不知道会被老妈念叨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明晚是怎么安排的,是在家里过,还是一大家子聚餐。”
听着权杳的数落,顾津北好笑,“别担心,看把你急得。不过你这样子,还真是像极了家庭主妇啊。”
“什么时候你能成为顾太太,我就如愿以偿了。”
权杳甩了个眼刀给他,“我在给你说正经的,你却还在馋我身子”
顾津北,“”
有点郁闷的傻眼,他是这个意思吗
顾津北一脚踩了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闷闷的侧过头看向权杳,“我觉得我有必要纠正一下。”
“我不仅馋。”
“我还要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