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样像着急的样子吗?别乱说话。”
白泽霸气侧漏的模样,看着黄泉欲哭无泪。
“大人,你说的都对,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别地意思。”
“知道就好。走吧,收拾收拾东西,回我的老巢去。”
白泽缩着扛起顾清涟就要往他家去。
去他家!这可不行殿下和夜公子还没有上来呢,如果现在主人离开了,他们上来一定会着急的。
“那个大人你就不等等嘛?底下还有人呢。”
急促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无奈。
“哼,等什么等,如果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来干嘛?”
“海中安全的很有,我在哪个敢兴风作浪。也就那点小东西而已,他们要是连这点小东西都都住不了,那就不配合她在一起。”
我行我素的样子,让黄顿时没了声音。也是啊,他感觉到这附近被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两人的性命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这迷阵却无处不在,幻境也到处都是,他们能什么时候出来,这就要看自身的造化了。
“我这地方可不会轻易放人进去修炼,他们两个要是能顺利出来做修为,修为肯定会长。如果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出来受点小伤,那也是活该。”
白泽所在的地方就是主岛之上。主岛又叫白泽岛,面积非常大。东西长度足足有3000米,南北长度也有2500米,而这座岛上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宫殿有九九八十一根柱子支撑,下面五米是镂空造型,二楼以上是硕大的一个房间。整整1000平方米。
宫殿周围围着中了一圈儿忘忧草。绿色的忘忧草长得真好,明明是淡水植物,却在这咸水中长得茂盛的很。
整个宫殿一共有四层,一楼是支撑层,下面不时几朵小花自由的开放,二楼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应该是这只白泽睡觉的地方,三楼好像是书房,四楼应当是一个宝物室才对,黄泉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四楼无论他怎么参透。
他也不能将自己的灵识给弄进去,看来那里的结界最强。三楼就是一堆一堆的书,杂乱无章的放在地上。看上去应该是经常有人翻动。
让黄泉意外的是白泽并没有将顾清涟放在二楼或者是三楼,而是直接带到了四楼,他也非常荣幸地跟了进去,满满当当的一屋子宝贝,各种各样的绝世功法,奇妙宝物,晶石,琉璃,宝剑应有尽有。
而且房间中更是有一张寒冰玉床,冒着白色的灵力。明明是正常的温度可是,那东西却能在这里正常的使用。
这人果然不简单。
相传寒冰玉床是神界九重天冰霜神花费三千年才练成的宝贝。
冰霜神在神界的地位,仅次于四季神之下。
曾经有春神,夏神,秋神,冬神。
冰霜神就是冬神的一个分身,可冬神已经死了,一万年。
随着他的死去,冰霜神也消失不见。因此神界没有冬天。
因为冰霜神消失,而他炼制的寒冰床也更着消息了,而且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够在这个地方看见。
这白泽莫非和冬神有什么联系吗?不然也不会收藏这个。
“看什么看,这寒冰床可以修复任何暗伤,她现在身体到了什么程度你应该比我清楚,只需要在这寒冰床上躺上三个月,那么暗伤便可迎刃而解。你也无需太担心。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主人,我不会伤害她的,再说,就算看在顾武的面子上,我也必须给这个小家伙一点儿面子。”
把顾清涟安顿好之后白泽带着黄泉出了门,走到三楼。
推开门,一堆书从面前倒过。但是白泽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从上面踏了过去,黄泉瞅了“”一眼,上面居然写着乾坤剑法。修罗刀法。这。这可是天下之宝啊,没想到在这里只能说最最吓人的功法,也就是要人命啊。这个老头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要是他想杀了自己,自己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白泽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没想到这人居然对顾清涟这般上心,不过是一个妖界的普通人,为什么堂堂九重天之上的神兽白泽居然会对她感兴趣。
再加上冥王对她也颇为照顾。这其中,好像有着某些联系,却又不敢想。
那么大胆的想法,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当年,他还是地府的一个普通引魂灯的时候。几次三番的见过顾清涟,那个时候只觉得这人比较有趣,而且性子活泼。
不过她也是非常倒霉,毕竟谁能在同一个坑里栽倒三次。
可是,偏偏这个看起来聪明的不得了的人就在同一个坑儿上栽了三遍。
更加重要的是,一次比一次摔的狠,一次比一次摔得惨。
“我想知道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给我说。”
二楼的书房并非那么简单,越过这堆书,有一个王座,高高在上的王座比下面高了三米左右。
一把纯金打造的椅子立在上头儿。白泽就这么坐在上面背部斜靠着,一双脚搭在椅子上。黄泉站在下面,活像个小小可怜的。
说出口的话也冷得彻骨,让人一听就觉得害怕。
“大人,我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在冥界我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引魂灯而已。能看见的人,听见的毕竟有限。”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当年还以为这是个好差事,但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个好差事啊,简直就是个大麻烦,还是烫手的那种。
“哦,你在想想,你当真不记得。”
“用不用我提醒你一句。”
“你这幽昙灯和沐卿秋那把情殇剑难道不是一对。”
黄泉灯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化为人形了,不过只有巴掌那么大的人行,小小的嘴巴,你比指甲盖大那么一点点。
下拉着眼皮,看着地面。他当然知道情殇剑是什么,曾经他们是最好的搭档,可惜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双双来到了地面,没想到智能做成搭档。
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可是这种事情他应该。告诉白泽吗?如果告诉了白哲,又会对民建产生什么不利影响。预计明间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比起妖界也好不到哪儿去。冥王一心想着找到那个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你当真不知道!要不要我替你想想这,情殇剑和你的幽昙灯本是一对,还是冥界至宝。冥王才有资格拿的东西,现在却在一个一的手上,你觉得这件事情很简单。”
什么引魂灯,普通的引魂灯可不叫幽昙,也不是这样步步生莲的东西。
黄泉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说的都对。
这是怎样一种?洞察力和怎样仔细的观察呢,他简直是自愧不如啊。
“只要你乖乖告诉我,我以后肯定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也知道,要是你被我诅咒,这辈子别说回冥界,说不定明天就会碎成渣渣。”
作为一个神的威胁起来人,那可是绝不手软的。
黄泉灯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不能拿这东西的好坏去定义某些事情。
“冥王之所以幽昙灯给了主人,也是因为这三次,她的死亡和冥王殿下有着直接的关系。为了补偿她特意给的,沐卿秋的情殇剑,这我确实不知道,以前也不知道。这个更加不知道。”
他的这些话听起来不像是在作假,白泽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现在听的这个消息,完全没有任何用。
“你不知道,情殇剑可是历代冥王能拿到的剑。
哪怕是作为冥界的判官,他们也没资格拿。”
“这次应该是出错啦……。”
跌跌撞撞的倒是说了一大串话,但是全部都是废话,白泽很生气。
“我不想知道你这些所谓的乱七八糟的遭遇,我只想知道黄泉灯和情殇剑是怎么到这两人手上的。”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加倒霉!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
“当初冥王派我来的时候也没有特别交代,所以我也没有特别的问。”
“但是有一点冥王殿下反复强调,让我千万不要离开主人的身边,哪怕是一秒钟也不行。”
“情殇剑对幽昙灯有克制作用,如果做武力值而言,情殇剑的威力要比幽昙灯大上许多,而且情殇剑中藏着一招起死回生的功法!可惜那功法已经失传多年了。估计这下落也是没人知道的。”
怎么听他这么说的都是废话,白泽非常不高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随后灵力顺着一道亮光直击他的胸口,黄泉往后退了几步,堪堪地吐出了一口血。
“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这都是我知道的了,如果你还想知道其他的,何不去冥界一趟,又或者等主人醒来,醒来之后你亲自问他。”
“求求大人,饶过我吧,我真的没有说谎。”
强悍的威压直接压到他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体在碎裂,他听得见那声咔嚓咔嚓的就是自己身体快要裂开的响声。强悍的妖孽压得他动弹不得,就算用力量去抵抗,但是也毫无办法。
“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说谎,真的。”
黄泉这次真怕了,他真的害怕这人会把他给弄死,会把它弄得四分五裂,如果自己死掉了,那么主人这兴趣真的是保不住了。修为本来就不稳,身体也不好,现在让他死了,更加没搞。
撤回威压!白泽淡淡的“接下来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我不想听见你狡辩,我也不想听见你说废话,知道了吗?”
“要是让我知道你耍什么把戏,那么你也就不用再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黄泉已经吓的连忙点头,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
白泽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解开他的威压,如你中负责皇权相似,躺在绵软的棉花一样,那种舒适的感觉检索未有。
“我问你当年……涟儿是不是死过一次,它的魂魄被人从冥界强行带了回来,安插在现在这个身体。”
黄泉一惊,顿时轻松了不少,这不是什么秘密,但反知道过几年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比如那个叶师兄,他也是知道的。
“回大人是的,主人以前死过,就在15年前,那个时候顾家被灭门。”
“不知是谁给了主人一刀,我真是恨不得将他给捅死了,要不是路过的人将她救下,我们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宣布死亡了,可惜这里有一名名老者又将他给救了下来,顺便还在冥界看到了她的魂魄。”
死过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出来和从她自己口中的质量完全是两个感觉。
“既然死了,又怎么可能就回来,你不是在逗我吗?你只是一个引魂灯,而不是古魂灯。”
“白泽大人是真的,因为我,所以主人能够继续完整的生活,如果没有黄泉灯,没有指引等人,那么主人很快就会香消玉损。”
“你应该知道,主人是吃了三次毒蘑菇。中毒死掉的,而这三只,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一颗。”
这般让人不爽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他身上了。
三个毒蘑菇同一个魂魄,那么看来这人就是邻居,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涟儿,崭新心魔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同一个吗?看来我是错怪你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闭嘴了。”
知道他想要的,也确定了他想要的答案,那么接下来就是等。
“是一个人,可是他问你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
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可不敢在这个眼上得罪这人。
“我大概知道事情的一些真相了,你以后不需要再穿这玩意儿,同时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让他们拿着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