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你回自己府里看,我要睡觉,我要休息!”
话说得很强硬,但总感觉中气不足。
没办法,萧嚅见识过小言后,已经开始怂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有些事情,她还是了解的,但要真接触,真的够呛。
反正现在她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最好睡一觉。
沈言谨停了翻书的动作,把被狠掖了掖,声音平缓道:“睡吧。”
睡?
她要怎么睡?
怎么睡!
萧嚅:“你吵到我了。”
沈言谨:“嗯?”
萧嚅:“……你翻书的声音。”
沈言谨:“好,我不看。”
淦,她根本不是想和他表达这个好吗?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一下?
非要她难以言喻的说出来吗?
萧嚅气得咬咬牙。
换上另一副面孔笑道:“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所以,你能说你不呼吸吗?!
沈言谨默了半晌,最后逝开被子,下床穿好鞋、衣物。
等一切都弄好后,伸手揉了揉萧嚅的脑袋,“别多想。”
别多想?有可能吗?
萧嚅咧了咧嘴,最后还是什么时候也没回答,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躲开了某人的手。
最后,她听到房间的门咔嚓一声被关上,房间再度陷入了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萧嚅暗自揉完酸涩的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他哪来的衣物换?”
靠,不会吧,她的客房里,还有他的衣服?
殊不知,不止她的客房,只要她住的地方,沈言谨都会临时备有一两套衣物,放的地方非常隐蔽,就算是萧嚅也不会发现,更别提别人。
这一想法刚落,萧嚅忍不住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小声低骂:人面兽心、表里不一、里外不是人!
然而,她所说过的话,都被门外守着的暗卫一五一十告诉了回到府中的沈言谨。
看着字条上的字,沈言谨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勾了勾,随即恢复原本的冷若冰霜。
跨步进了主卧。
将房间里的某个暗格打开,把手里的字条存放了进去。
关上后,他缓步走至桌案前,拿出了屉子里放的手绳,戴在了自己如玉的手腕上。
“…萧嚅。”
“萧嚅。”
“萧……嚅。”
他将手绳递到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落着温柔的嗓音再次滚落出口:“萧嚅,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占为己有。
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
但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这么冲动,现在也还不是时候,她必须控制住自己。
否则逼得太紧,鸟儿就会展翅逃离,飞得他所看不到的天涯海角,飞到他所到达不了的地方。
……
自从沈言谨那次求帮助过后。
萧嚅起码有十几天没见过他。
当然,一半是她不想见,一半是他很忙。
两人又不在同一个府邸,原本就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偶尔有时候老皇帝召见,才会在进宫或离宫时见上一面,否则就是有奇怪的什么案子要她到达现场。
但这十几天,她虽刻意没去现场,进宫出宫能躲起来走就绝不明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