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圆溜的滚了?
省得她看到他这张脸。
就想到那个女人。
萧嚅心里还窝着火,脸色非常难看。
凭什么是他兴师问罪?
错的,不是他吗?
如果他不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她会…心情不定摔了个大跟头?
当然,萧嚅也不打算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免得某人觉得自己管得太过。
毕竟还没进人家的门。
“我困了,想休息了。”
话落,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哪知她动作过大,膝盖处抽了一小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扑通一声,萧嚅跌进了一个带着凉意和清冷香味的怀抱中,没等她推拒。
灼热的吻如bao风雨般疯狂袭来!
萧嚅只能支支吾吾的咽着细碎的软乎声,脸和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通红起来,就连脖颈和眼解,也泛上了粉意。
看着十分秀色可餐。
“为什么生气了。”
还用问吗,这都怪谁?
“怎么不说话,回答。”
倒是给她说话的机会啊!
这吻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还说什么话?
“萧嚅,你不乖。”
别tm得了便宜就卖乖,有本事别逮着她的小舌舌!
看她说不说话!
萧嚅唔唔了半天,终于在某人打算下一轮的时候,连滚带爬的飞快爬回床榻间,用被子死死盖住自己。
“萧嚅,出来。”
她傻了才出去。
不出,不能出!
“我要休息了,你回去。”
半天没听到回答,开门声也没有,萧嚅小心翼翼的掀开一条被缝。
忽然被一只伸进来的手一把扼制住手腕。
然后她直接被大力的从被窝里头扯了出来,那冰凉的嗓音拂过耳朵,传入脑海里:“萧嚅,给我看看。”
看、看什么?
萧嚅心脏先是停顿,然后疯狂跳动,她觉得今夜的自己,要是再这么和沈言谨相处下去,可能会得心梗。
一会吓得飞上云端,一会又吓得跌入谷底。
冰火两重天。
萧嚅:“看、看什么?”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于轻微,像只小蚊子,她自己都没怎么听清楚,可某大佬却听到了。
“你想给我看什么。”
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好吗?
萧嚅脸色红了又红,支吾半天:“你、你到底想干嘛,我不是说了…”
没曾想一个清凉的吻落在了她包扎好的额头上,呼吸打在她的发根,有些痒。
“萧嚅,我想看你膝盖上的伤口。”
什什么?
看伤口…
她都想了什么啊?
萧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像被打翻了的颜色瓶。
“没什么大碍,我自己上药就行了,你回去吧。”
“萧嚅,你想好了,拒绝我会如何。”
“好吧。”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这么禁固着她,她怎么给她看伤?
沈言谨动了动,衣裳窸窸窣窣间,离开了床榻。
看着某人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萧嚅暗暗低咒:斯文败类。
要放在现代,妥妥的西装革履霸总。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
见大佬还是执意要看,萧嚅只好掀开被子,伸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