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
听着对方似乎又要生气的语气,萧嚅怂了一下。
“好吧。”
只能妥协了。
然后,沈言谨就单膝跪地,用一方细白的素帕给她处理了她膝盖上溢流而出的血液,再慢条斯理的拿起老大夫留下的那送瓶药膏,伸出手从里抠了些在手指上。
接着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半随着清凉的触感。
一阵刺痛也随之而来。
萧嚅皱着眉,这点疼不算什么,她还受过更疼的。
“疼就哼出来,别憋着。”
“你就不能别逗我。”
沈言谨哼笑,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他可算是笑了,之前那模样,像是在战场上杀敌一样,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好。”
不要光是应着,下次又当作什么都没答应。
萧嚅简直服了这样的沈言谨。
可没办法,她就是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了。
改也改不了。
她对他的喜欢是一见钟情,是日久生情,更是朝朝暮暮。
房间里的烛火一下一下跳跃着。
犹似此时此刻萧嚅的内心,为某人有力的跳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深深陷进去了,并且在无意间根深蒂固,再也…拨不出来。
“好了,手也伸出来。”
萧嚅听话的伸手。
还非常乖巧的挽起了?子。
她的举动倒是令沈言谨诧异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疼么。”
疼啊,但是……
怎么胜过内心的甜蜜呢。
“萧嚅,我和那个女人什么事情也没有。”
一说到这个,萧嚅的好心情刹那间被打破。
“说他干什么,你是嫌我还不够心烦么。”
沈言谨:“萧嚅,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模样。”
所以,她眼瞎了?
婚宴上看到的不是他??
而是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萧嚅脸色不太好,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不是我看到的样子,那是什么样?你倒是说说看。”
她的语气加重了不少。
原本活跃的氛围一下子冷硬凝重了起来。
沈言谨微皱眉:“萧嚅,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话什么意思?
萧嚅不假思索道:“你和那个女人在婚宴上谈言欢笑,非、常、的、要、好!”
她都快看瞎眼了。
特别是柳云裳还隐隐约约往沈言谨身上靠。
她当时差点气得想把老皇帝桌上的酒樽一股脑丢过去,狠狠砸在两人的中间,然后直接宣告主权。
当然,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那种行为太过于白痴,说什么也不能掉了大国国师该有的气度。
否则被秘鲁国的使者看到,回去汇报那还成了什么样子?丢脸丢到太平洋。
萧嚅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大国也不允许。
所以当时她心情非常不好的离开了。
就连老皇帝也看出了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才同意她悄无声息离开的举动。
想到这里,萧嚅的怒火又窜窜往上升。
可某大佬直接来了句:“我一直一个人。”
什么?
一直一个人。
“你不是和柳云裳、柳千佛坐一起吗?”
所以,她真的看错了?
“没有一起,他们只是途中过来,敬酒后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