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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葵子归柩
    姬予清一伸手,墙上的画像飞落在姬予清手中,姬予清将画像和天葵子做了个对比,淡然说道:



    “难怪第一眼看到这个画像时,就觉得熟悉,原来是她!”



    这么一经对比,眉眼神韵脸型果然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画像上的天葵子更生动贵气,栩栩如生,看着更有灵气几分,变了阴鬼的天葵子,却没了这些东西。



    任是谁都不会想到青邪鬼会是开创了阑圣城的天葵子,起码姬予清弄清楚了青邪鬼的身世,也就是说天葵子形成的阴鬼,至少有五百年的阴气修为,怪不得这么凶悍。



    姬予清向臧启挑了挑眉,“和她再交一次手,应该不会输了吧?”



    “我…”臧启压根没有底气,从酣离宴那之后他闭关了几天,因为没有什么成果就出来了,上次没打赢一个阴鬼,这次又要打,而且明显这次青邪鬼的阴气比酣离宴时更重了几倍不止,连一个阴鬼都如此上进的修行,臧启更没了底气,寻了个借口退后几步,



    “我没有灵剑,我肯定打不赢她,谁能打就谁上呗,这个时候还客气什么呀?”



    姬予清就知道臧启不行,死鸭子嘴硬,连令欢见状,先上了灵剑,加上一个法阵死死压住了青邪鬼,灵剑旋了一圈立于法阵之上,青邪鬼试图伸手从中挣扎出来,但奈何灵剑灵力太强,青邪鬼被越压越昏,直到被法阵封了阴气,青邪鬼暂且昏了过去。



    连令欢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收回了灵剑,姬予清瞥了一眼臧启,嘲讽道:“凡事敢出手的都比你强。”



    臧启不服气,这时候不屑了几分,“我也就是灵剑没在手而已,有了灵剑我肯定能打的她都跪地求饶!”



    “吹牛皮!”恭缪冲他吐了吐舌头,臧启一瞪眼,姬予清说道:



    “那青邪鬼就劳烦你了,灵剑在手天下无敌的某人。”



    除了臧启几个人陆续离开,臧启想推一推,又来不及了,眼看着浑身冰冷昏过去的青邪鬼,浑身都是寒毛卓竖,又是赶鸭子上架呗,臧启只好扛起青邪鬼,



    “你这个鬼!不对,天葵子!怎么不好,非要死后做鬼,你还得埋汰我!”



    几人就在城中找了个适合藏身的小地方,至于这个变了青邪鬼的天葵子,姬予清用灵力看过后,说道:“她没了灵魄,只有一魂。”



    恪棠摩挲着下巴,琢磨道:“阑圣城到底在搞什么鬼,把人都变成没有灵魄的疯子是能升天怎么着,还有那个半莲,把她地都刨出坑了,现在外边都没听到几个动静,这不是太奇怪了?”



    恭缪气哄哄的说道,“她发现了更好,让她知道明日大福圣天有我们戳穿她的阴谋!”



    连令欢眉目忧愁,“说起阴谋,我们还不知道大福圣天后被下咒的人会怎么样,其实半莲还是藏的很深,最重要的东西,她还是没有暴露给我们。”



    姬予清说道:“那就想一想天葵子吧,她化为阴鬼五百年,又回到了阑圣城是为何?”



    “归柩!”恪棠一回必应,这种东西都书她也是熟读过的,原以为不会用上,今日也算是用得其所,



    “归柩其实就是,阴鬼如果生前是横死的,即使没了生前的记忆,那它也会牢牢记住杀害自己的凶手,然后无论走遍何处,也会寻找凶手摄魂如魄,这就是归柩。”



    “就是说,天葵子是被人害死的了?”连令欢思虑道,“阑圣城的开城城主横死,看来又是一桩悬事。”



    姬予清抬眸,“重点是她回到了阑圣城,是不是就是说凶手也在这?”



    恪棠点头,“按理说是这样。”



    姬予清眸清,心里的郁气又散了一些,“巧就巧在天葵子被关在半莲的房间,而不明目的参与了一切的半莲和从未见面的城主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不是很巧?”



    连令欢直接坦然道:“半莲就是城主,而她却选择从不露面,隐藏身份,很有可能就在躲避什么。”



    这样一说全都明了了,连令欢说道:“她是为了躲避成了阴鬼的天葵子。”



    这个推测虽然毫无证据,但是这么一解释,很多事就不解自通,天葵子以阴鬼的身份不死不灭,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和凶手周旋,但凶手却不能,必定会做点什么解决掉这个后顾之忧。



    恭缪想了好半天,才终于明白来龙去脉,问道:“那是不是说,半莲就是杀害天葵子的凶手?那她在阑圣城的身份一直是凡人,不会暴露吗?”



    “傻孩子,她可以换很多个名字,很多个身份,这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姬予清看着地上的天葵子,“天葵子被朱砂咒反噬了灵魄,如果她的灵魄能回来,恢复正常了说不定还能交流几句。”



    臧启在旁撇嘴,“还交流个啥,不吃了你就不错了,灵魄回来还是个阴鬼。”



    天葵子为寻凶手而归,却被半莲反擒,必定是利用朱砂咒对天葵子得以束缚,那么黑衣的阴鬼是不是沾染的朱砂咒,就是成了青邪鬼的天葵子的?



    姬予清沉了一口气,还有一件事,“当初和天葵子开创阑圣城的还有一个人,叫红衾,天葵子既然能留芳百年,但红衾却没有丝毫消息,不是也很奇怪?”



    还有珠光阁的妓仆,口中也念着红衾的名字,她不会是平白无故叫出了红衾的名字。



    “也许,她一直都在,”连令欢深眸暗沉,“只是以不同的身份。”



    臧启有些听不明白了,“你们说的还是半莲??”



    “红衾。”姬予清说道。



    “红衾?不是说半莲吗?”



    “那就是半莲。”



    臧启懵了,“到底是半莲还是红衾?”



    “都是一个人,有区别吗?”姬予清淡然,起身去了门口,准备等到天亮。



    其他人也各自散了开始休息,臧启还在茫然之中,“半莲和红衾是一个人?这么奇幻吗?”



    但已经没有人理会他了,臧启无奈也不想了,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躺下就睡,反正明日还要打架,多休息少动脑就好了。



    恭缪躺着却睡不着,不知道楚涞现在哪里,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