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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宦官绝色(49)
    云初:………



    容随垂下眼睫,看着云初身上的装束。



    没忍住,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



    容随的嗓音有一点沙哑:“为什么这么穿?”



    云初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去了青楼,还求了某种教程。



    她敛了敛眸,开口:“心血来潮。”



    容随稍怔了一下,点头:“哦。”



    云初的教程还需要得到实践,而现在,人就在眼前。



    思索了下,云初抬起手,把人压在身下。



    容随又愣了下。



    云初垂下眸,伸手解开了容随的腰封。



    旋即,像剥笋似的,一层层的,把容随剥干净。



    只剩下最里面那层贴身的白色的单薄里衣。



    云初还是遵循了一下容随的想法:“可以不?”



    青年白净的脸,逐渐红透,泛着诱人的粉。



    云初完全扛不住。



    身下的人偏偏又很乖地点了下头,喉间溢出一声哑得不行的声音。



    “嗯。”



    云初深呼一口气,把那层上衣也剥开。



    掌心按在两侧的床面上,缓缓低下了头。



    青丝铺下来,如一片阴影将床上的人罩得密不透风。



    云初从容随的额角,缓缓轻啄。



    从眉毛开始,到眼睛,一路往下,轻轻地走遍每个位置。



    又从他的下颌,落到白皙诱人的颈间。



    唇瓣啄了啄,轻轻咬了一口,没使劲。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被折腾得浑身酥麻。



    像被无数个小蚂蚁啃噬着骨髓。



    呼出来的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就成了喘。



    云初坚持学以致用,脑海里一边回忆海棠的话,一边跟着推进。



    几乎把对方上面啃了个遍,云初才小心翼翼揭开小孩的伤疤。



    从海棠那里,云初还了解到。



    有些男人,成了太监后,会很自卑。



    尤其是在某方面。



    很卑微,就像是把他的伤口揭开,又血淋淋地凌迟一遍。



    但好在,海棠有那么几把刷子。



    她懂得还挺多。



    云初按照着自己的计划来,一点点进行。



    床幔将外界的光线遮挡得密不透风,昏沉黯淡。



    良久。



    云初笑不出来。



    想掐死某个人的心都有了。



    强忍下眼角突如其来的生理性盐水,云初瞪向容随。



    青年睫毛颤着,眼角泛红,嗓音沙哑无辜:“我当初骗了他们,没有自宫。”



    云初:……



    云初已自闭。



    甚至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暴打一顿,再埋了。



    “你生气了?”



    青年的眸子微沉,有些许黯淡。



    云初:“没。”



    “那我……”



    云初撇过脸,开口:“继续。”



    **



    慈宁宫。



    天蒙蒙亮,云初还很困倦。



    窝在藤椅里补了好一会儿眠。



    凤潇过来的时候,云初醒了,不过转到书房后,又继续睡下。



    凤潇第一次见云初在辅导他的时候睡成这样。



    小孩偷瞄好几眼,最后还是专心于课业。



    一个时辰后,容大人在慈宁宫外求见。



    云初清醒了过来。



    看了一眼凤潇,云初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大厅里,宫女太监都被遣退,只剩下云初和容随。



    太后坐在上座,没精打采抬了抬眼。



    容随耳垂微红,敛了敛,说起正事:“凤怜谋害皇子,其罪当诛。但念在未酿成严重后果,可从轻发落。发配边疆,或终身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