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
容随垂下眼睫,看着云初身上的装束。
没忍住,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
容随的嗓音有一点沙哑:“为什么这么穿?”
云初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去了青楼,还求了某种教程。
她敛了敛眸,开口:“心血来潮。”
容随稍怔了一下,点头:“哦。”
云初的教程还需要得到实践,而现在,人就在眼前。
思索了下,云初抬起手,把人压在身下。
容随又愣了下。
云初垂下眸,伸手解开了容随的腰封。
旋即,像剥笋似的,一层层的,把容随剥干净。
只剩下最里面那层贴身的白色的单薄里衣。
云初还是遵循了一下容随的想法:“可以不?”
青年白净的脸,逐渐红透,泛着诱人的粉。
云初完全扛不住。
身下的人偏偏又很乖地点了下头,喉间溢出一声哑得不行的声音。
“嗯。”
云初深呼一口气,把那层上衣也剥开。
掌心按在两侧的床面上,缓缓低下了头。
青丝铺下来,如一片阴影将床上的人罩得密不透风。
云初从容随的额角,缓缓轻啄。
从眉毛开始,到眼睛,一路往下,轻轻地走遍每个位置。
又从他的下颌,落到白皙诱人的颈间。
唇瓣啄了啄,轻轻咬了一口,没使劲。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被折腾得浑身酥麻。
像被无数个小蚂蚁啃噬着骨髓。
呼出来的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就成了喘。
云初坚持学以致用,脑海里一边回忆海棠的话,一边跟着推进。
几乎把对方上面啃了个遍,云初才小心翼翼揭开小孩的伤疤。
从海棠那里,云初还了解到。
有些男人,成了太监后,会很自卑。
尤其是在某方面。
很卑微,就像是把他的伤口揭开,又血淋淋地凌迟一遍。
但好在,海棠有那么几把刷子。
她懂得还挺多。
云初按照着自己的计划来,一点点进行。
床幔将外界的光线遮挡得密不透风,昏沉黯淡。
良久。
云初笑不出来。
想掐死某个人的心都有了。
强忍下眼角突如其来的生理性盐水,云初瞪向容随。
青年睫毛颤着,眼角泛红,嗓音沙哑无辜:“我当初骗了他们,没有自宫。”
云初:……
云初已自闭。
甚至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暴打一顿,再埋了。
“你生气了?”
青年的眸子微沉,有些许黯淡。
云初:“没。”
“那我……”
云初撇过脸,开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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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天蒙蒙亮,云初还很困倦。
窝在藤椅里补了好一会儿眠。
凤潇过来的时候,云初醒了,不过转到书房后,又继续睡下。
凤潇第一次见云初在辅导他的时候睡成这样。
小孩偷瞄好几眼,最后还是专心于课业。
一个时辰后,容大人在慈宁宫外求见。
云初清醒了过来。
看了一眼凤潇,云初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大厅里,宫女太监都被遣退,只剩下云初和容随。
太后坐在上座,没精打采抬了抬眼。
容随耳垂微红,敛了敛,说起正事:“凤怜谋害皇子,其罪当诛。但念在未酿成严重后果,可从轻发落。发配边疆,或终身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