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的消散,除了给刘浩业来了一个火星子洗脸,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刘浩业还来不及高兴,心中警觉,猛的一抬头,看向的天空。
天空中,郑修背后一双巨大的火焰羽翼猛的一扇,整个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斩向刘浩业。
郑修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带着无匹的气势,在刘浩业抬头的瞬间,从上而下,把凝聚的尖刺盾牌和刘浩业一分为二。
一分为二的刘浩业猛烈的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爆发出什么诡异的力量,彻底的不动弹了。
郑修深呼吸了一下,稍微平复了一下体内暴动的气血之力。身后的火焰翅膀,也快速的暗淡了下去,最终熄灭。
甩了甩膀子,看着在火焰下,滋滋燃烧的尸体,郑修脚步一闪,双手金光闪烁。
神级种植术!
刘浩业残破的身体被渲染成金色后,郑修直接给丢到了种植空间。
事情做完,想到最后一个仇人也已经死亡了,郑修难免惆怅了一下。
不过在刘浩业这个院子里,无尽的死气相伴下,郑修也没惆怅多长时间。
察觉到无数的阴冷之气,一直想要往自己的体内钻,郑修没好气的爆发出一层火浪,直接席卷了整个院子。
火浪翻滚,很快,整个小院就被焚烧一空。但让郑修感觉到诧异的是,在小院的其中一个角落,还有一大股一大股的死气爆发。
郑修一皱眉,来到这个角落。
刚到这里,郑修的瞳孔就是一缩。在他面前,是由无数尸骨排列、组成的一个阵法,或许也可以说是什么仪式吧。
就算仪式被郑修的火焰灼烧了一个角落,这个由无数尸骨组成的仪式,还在牵引周围的死气、煞气。
看样子,刘浩业是真的加入了什么邪教,这是放弃了武修,直接开始修炼邪术了。
一片火海洒下,郑修就这样静默的看着所有的尸骨,在火焰的灼烧下,化为虚无。
随着尸骨被燃烧完毕,这个小院的死气瞬间一空,在初生的太阳照射下,散发着熠熠的生辉。
而在齐府的某一个院子,原本还在酣睡的齐梓芯突然满头大汗的抱着自己的肚子,痛呼出声。
齐梓芯的不对劲,很快就引起的婢女的注意。有的慌张的想要安慰齐梓芯,有的吓得六神无主,也有的立即跑去禀告齐心怀。
当医师看过后,总是确定,齐梓芯要生了。还是个早产儿,一切都得精心伺候,否则,一尸两命。
这一切郑修并不知道,杀了刘浩业后,郑修的消耗也是不少,为了斩草除根,郑修准备还在齐府呆上一天。
“喂喂,起床了,等下就要开始武修的修行了,你怎么还睡得着?”
郑修迷蒙的睁开双眼,当他看到眼前有一张巨大的麻子脸越来越接近自己,一拳就捣了上去。
“蛤~~~原来是麻子王啊,你没事扒拉我做什么?”打了个哈欠,郑修丝毫不在意麻子王捂住脸,蹲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反而还倒打一耙。
“没,没事,我就是来跟你说,武修修行马上就要开始了。”麻子王,很快就缓过劲来,看向郑修的目光中,不由自主的就带上了一丝后怕。
郑修随意瞥了一眼麻子王,脑海不由想到,还要浪费一天时间,好无聊啊。
早上离开刘浩业的院子后,郑修就回到了他们这十人呆的厢房。
白天还是要避讳一下的,所以今天刘浩业的院子突然出事,再加上刘浩业失踪,齐梓芯肯定会出现。
到时候,精准的找到齐梓芯,就可以了。其实郑修有点迟疑的是,是等着齐梓芯把孩子生下来,再把孽种除掉,还是现在就去解决孽种。
现在对齐梓芯出手的话,齐梓芯很可能直接血崩死亡。在不了解齐梓芯的心性的情况下,郑修并不愿意对报仇这件事之外的人,制造无边杀孽。
思虑再三后,郑修还是决定先观察两天。既是在等待孽种的诞生,也是在观察齐梓芯的心性。
若齐梓芯是一个心善之人,郑修觉得放过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就这样吧,先在齐府混两天再说其他。
跟着这几个同时入齐府的年轻小伙洗漱、吃饭后,一行人跟着管事来到了演武场。
时间飞逝,这一天过的是非常的无聊。教习不过是个炼血境巅峰的武修,郑修随意的糊弄了两下,就成为这行人里面最优秀的一个。
就在郑修以为还要混几天的时候,没想到晚上,管事就把他叫走了。
今天的管事非常的不对劲,像是吃了哑药,一直没有说话。面上也是非常的严肃,不苟一笑。
郑修还敏锐的发现,管事时不时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极其隐晦的愧疚和不安。
‘呵,这就有意思,这管事的晚上把我叫出来,究竟是为何,竟然让他产生的愧疚。’
郑修不动声色,也没有上前去套话,就这样默默的跟在管事的身后。
很快,郑修就跟在管事的身后,七弯八拐的,竞走一些偏僻的地方。
当他们到了所谓的地方后,郑修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小院的后院。
要是他昨天晚上没有探索错误的话,这个小院里面的人,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这个小院的装潢,不比刘浩业的小院差,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这小院的装潢可以说,能够在齐府排的上前三。
管事在后院的门上敲击了几下,很快,后院门上面打开一扇小门。
“人带来了?”
“带来了,就是他。”管事的小心翼翼的说话,还指了指郑修。
招了招手,管事的示意郑修上前。等到郑修站在身前后,管事对着郑修说道:“等下你就和这位嬷嬷进去,记住,老实听话一点。”
郑修无所谓的点点头,不管是什么事情,是妖是魔,等下就要暴露出来了。
没有进入主厅,而是一个进了一个偏厅,里面的摆设非常的简单,一桌一椅,再加上桌上一个白瓷碗和一把锋利的小刀。此外,再无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