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等下掌教看到有一个新晋弟子,竟然在第一次攀登登天梯,就能踏到第六块石板上面。
那种惊愕到不可置信的样子,想一想,就觉得好笑。黑衫老者的嘴角,不由往上挑。
刚想到这里,无数的遁光刷刷刷的在降临在登天梯九百层之上。
当这些人看到有三人一狼已经踏入石板范围后,顿觉讶异,尤其是二狗子这一条独眼狼。
他们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独眼狼是怎么来到登天梯的顶层,甚至还已经到了第四块石板。
不少人看到二狗子后,目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当他们看到遥遥领先的郑修,站在第六块石板之上时,目光无不震撼。
一个个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郑修,这让郑修非常的不舒服,目光一转,冰冷的眼神扫视全场。
这些人的突然到来,是郑修没有预料到的。但想到之前的钟声,郑修也是了然了。
但看着这些人震惊的看着他,不但没有让郑修觉得自己,因为不经意间,无形装逼了一波,心情会非常的爽快。
相反,他现在就是想低调的扮猪吃老虎,这一下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不爽之下,郑修差点一个幻境空间甩过去,让这些人在幻境空间中去震惊吧。
但也只是一个想法,现在的情况是,不想暴露也暴露。
现在再甩出去一个幻境空间,他又不可能把这里的人全部灭杀了。反而还多暴露出一张底牌,这种蠢事,郑修直接放弃了。
但现在被这么多人围观,郑修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
到了这个地步,郑修索性懒得管了,爱咋地咋地,只当这些人不存在就好了。
郑修的反应这么大,二狗子和灵安哲他们也是紧张异常。
二狗子下意识的就想要跑到郑修的身边,但恐怖的重力,让他无可奈何。挣扎半响后,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继续哼唧哼唧的抵抗庞大的重力。
只不过,二狗子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郑修的身上,希望主人能够看他一眼,给他一点帮助。
可惜,郑修现在才懒得管他。
灵安哲和林斋也紧张的很,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在他们身上停留一下,之后尽皆都放在郑修身上,这让他们历时松了一口气。
灵安哲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看着郑修,不过也为这个朋友被所有人重视而赶到一丝开心和惆怅。
林斋则是平静了很多,四周围的打量了一下后,发现突然降临的所有人,都是他感知不到的强大修仙者后,眼中精光连闪。
不知不觉间,林斋跨越一个个石板的速度加快了,慢慢的把灵安哲甩在了身后。
……
“没想到,这登天梯顶层竟然会上来三人一狼,这样的比例,简直比以往正常入门试炼之时,还要强上不少。”
“确实如此,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能够踏上第六块石板。我观此子现在的状态,好像还游刃有余,难道这小子还能踏足第七块石板?”
“怎么可能,能够踏足第六块石板,已经是得天之幸,第七块石板,简直是妄想。”
一个个散发这强大灵压的修仙者,高声阔论,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
“哈哈哈,我神兵堂就是缺少这样的天才。这小子,我神兵堂收定了。”
一道遁光落下,遁光还未消散,里面就传出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等到遁光完全消失,一位全身都长满精壮肌肉的粗犷汉子出现。
刚一现身,精壮汉子虎目扫视全场,掌灵境的气势横扫全场,顿时让整个登天梯之顶,鸦雀无声。
“呵呵,业虎师弟说笑了,如此天才的弟子,当然是加入神战堂,神兵堂只需制造强大的神兵就行了。
就如神兵堂,就是埋没人才。如此埋没天才弟子,岂不是让整个天岚界的道友耻笑。”
业虎闻言,面色一变,横眼扫向了边上刚落下的一道遁光。就在业虎刚刚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又是一道飘渺的声音,送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非也非也,业虎师弟、萧翎师弟,如此好的苗子,当然是要被问神丹堂收入的,你们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接下来,就真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每一道遁光落下,就是言辞锋利的争夺郑修应该拜入那个堂。
其他的,郑修没在意,但这个神丹堂,一听就是与炼丹有关的,郑修稍微的瞥视了一眼那道遁光。
只见一个身着青纹丹鼎衣的老者,飘渺出尘,脸上是和煦的微笑,面带笑容的和其他的人打机锋。
第一时间,这老头就给了郑修很好的印象。
尤其是看到这老者青纹丹鼎衣上面的丹炉之上,刻画无数的灵药灵材中。
其中有很多种,现在就在种植空间中,生长的非常的旺盛。
虽然郑修对这老头的神丹堂很感兴趣,但从那个神兵堂的业虎开始,连续七道遁光落下后,言语之间,机锋不断。
郑修这时候,也没想着去这里面趟浑水,只安安心心的扛着恐怖的重力。
有这七个人打机锋,其他所有人再也不敢说任何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七个人,就想知道,这资质逆天的小子,最终会花落谁家。
业虎本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和这几人打机锋,没几下就败下阵来。
气急败坏的他,气不过,怒吼道:“这小子资质如此好,你们就认定他会加入我们各堂?
别忘了,掌教还没来,若是掌教看上此子,你们现在争得再凶又如何!”
一句话落,现场陷入一片死寂,其他六人不善的目光盯向业虎。
他们又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他们就是要在掌教来之前,就把郑修收入麾下。
现在被这业虎毫不留情的点出来,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言语了,只好恶狠狠的瞪着业虎。
业虎被看的行礼发毛,但还是硬梗着脖子,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了其他人诧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