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混得挺惨,没想到又是啤酒小龙虾,又是美女作陪,不是挺滋润的嘛!”
宗闲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小饭桌前的柴承朗,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没长好,被人算计着连老爹都死了。
柴承朗努力睁着一双带着些许醉意的眼睛看向他:“你是谁啊?”
宗闲啧了一声,挥手让后面跟来的保镖把他给提溜起来:“这醉得太不像话了,连亲爹都认不出来。给我把他带回去!”
“是!”保镖们像拎小鸡仔似的,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拎了起来。
王若盈哪见过这种阵仗,尤其拎人的保镖还一水都是肌肉纠结的外国大汉,单是他们的手臂都快比她的腿还要粗。即使离了两步的距离,也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彪悍的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
“你、你们是谁呀?快放开我学长!”她鼓起勇气上前拦住他们。
宗闲见她浑身发抖都不忘来“救人”,对她的勇气很是欣赏:“放心吧丫头,这是我儿子,我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王若盈呆了呆:“你、您儿子?”
她倒是知道学长有一个亲生父亲,可学长的父亲是这样一个土豪式的人物吗?不是在非洲工作的上班族吗?
不过看他的脸倒是黑得很有非洲特色。
宗闲一边拍着柴承朗的背,一边哈哈大笑:“你看我们两人的长相还看不出来吗?妥妥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
他这话一说完,不只王若盈沉默了下来,周围围观的人也都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看看他那一张好像挖煤窑刚出来的黑脸,再看看被保镖拎着的小白脸,怎么看也不像父子俩吧?或者说种族都快不一样了喂!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似乎也找不到其他解释,谁家人贩子会花大价钱搞那么多外国大汉来配合着从街边抢人?
还是抢的大老爷们!
要是他们抢的话,也要抢旁边的小美人才对啊!
在非洲呆了几个月,有几个能不黑?
即使是初级版的力大无穷,也没法改变肌肤的颜色,最多只是让皮肤的状态变得更好而已。
所以别看咱们宗闲黑了,摸一把皮肤的话绝对会让无数坚持每日精心保养的女孩子们羡慕地尖叫。
宗闲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柴承朗带走了,而随着他的离开,各种小道消息也开始在这条美食街,以及不远的影视学校流传。
这里是学校学生们最喜欢来的美食街,柴承朗也好,王若盈也好,都可以算得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认识他们的并不在少数。看见处于事件中心的是他们,自然惹来周围人更多的关注。
刚才宗闲一个超级豪华车队停在美食街,又从车里钻出那么多外国大汉保镖,这场景放在电影里或许挺常见的,真实世界还真没多少人见过。
可以说从车队停下,就有不少人关注起了这边。甚至还有人暗戳戳地跟着拍下了视频,想要发到某音上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多增加几个关注。
等宗闲报出他是柴承朗的父亲这一身份时,王若盈很震惊,其他偷听偷看的人更是吃惊。
因为柴承朗被冯家赶出来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面上为他可惜,暗地里嘲笑他是鸠占鹊巢的野鸡。
结果现在是怎么回事?
离开了一个富豪冯家,亲生爸爸又是一个超级土壕?
别的不说,光是那支超级车队,没有几千万上亿的价钱肯定拿不下来。而那些肌肉纠结的外国大汉保镖们也不像是临时请来的群众演员,一身彪悍的气息都能把胆小的人直接给吓晕过去。
像是这样的保镖,年薪都是按照美元来计算的。一年少说也得几十万,上百万美元吧?
啧啧,这么一算的话,柴承朗的亲爸看起来比冯家还要厉害啊!至少冯家爸爸出门的时候可搞不起这么一支车队,更配不上这么多看起来就很牛x很昂贵的保镖!
“柴承朗是不是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啊?”
就在宗闲带人离开没多久,这么一个帖子就在学校的论坛爆红了。
前二十年被养在冯家,大把的钱随意挥霍。被发现不是冯家的孩子之后,超级有钱的亲爹又找了过来,让那些之前看柴承朗笑话的人脸都要被打肿了。
一个有钱的亲爹,再加上本身又有才华,以后还怕柴承朗发展不起来吗?
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到这个帖子后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早知道他还有个这么土壕的爹,当初就不该看他落魄把人赶那么远啊!
现在再跟他联络一下感情,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呀?
不过也有人忍不住酸酸地发声:“谁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亲爹啊?或许是花钱雇来撑面子的呢?”
这样的话一出来就被人给喷惨了。
“知道那些车多少钱吗?不算请保镖群演的钱了,单是想要租那个等级的车,没有一定实力的人根本租都租不到。全国都不一定能拿出几辆来。为了演一场戏从全国各地调配来那么高级的一个车队的钱足够柴承朗拍好几个短片了。你们觉得他像是能拿出那么多钱的人?”
这话再真实不过。
为了拍短片参加比赛,柴承朗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借钱。
也因为他到处借钱的关系,才让大家确定他已经被冯家彻底放弃了。
不然怎么会连那么点钱还要求爷爷拜奶奶地借?
学校论坛讨论得如火如荼,一直叫人关注着柴承朗的冯羽诗也很快接到了消息,只不过这个消息让她差点没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给砸了。
柴承朗的亲爸找来了,还是个超级大款?
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跟柴长瑞那个窝囊男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从来不知道他很有钱?
如果有钱,他怎么可能还为了赚补贴跑到非洲去工作?
关键的是如果真那么有钱,又怎么可能不给她花用?
要知道他可一直都说自己是个好父亲,赚来的一点钱几乎全花在了她的身上。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还是个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