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里面写的什么,给我看看。”
姜颜伸手过去拿信,姜婉吟连忙躲开,不想给她看。
上面写的肮脏玩意儿,千万不能污了女儿的脸。
她怎么躲得过姜颜,姜颜眼疾手快地轻轻从她手里把东西抽出来。
展开一目十行看完。
姜婉吟羞愤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恨得不行。
目光几乎不敢看向姜颜。
“妈,这个玉城是谁?还有这本日记,上面以你的口吻详尽地写了对一个叫玉城的男人的思念。”
姜颜说到她手上的笔记本,姜婉吟赶紧拿过去,翻开来看。
“颜颜,这些东西不是妈的。”
她自从退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写过什么日记了。
况且,这些字迹虽然跟她的很像,但是仔细看去,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笔锋没有她写的那么流畅锋利,某些行文风格与她的也有不同。
花瓶是赵芳送给自己的,里面的东西一定也是她放进去的。
这是要栽赃自己和男人有染!
她与赵芳素不相识,赵芳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污蔑自己,况且,还有那几样东西,简直恶心得要命。
姜婉吟头上简直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现在她满脑子就是要与赵芳当面对质。
质问她为什么要栽赃自己。
“这些真不是妈的东西,赵芳把花瓶送给我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物品。”
“我知道,妈,你先告诉我这个里面写的玉城是谁。”
这些东西,明显就是想栽赃她妈跟这个叫玉城的人有染,上面信件和日记的时间,都是好几年前的,最近一次时间,日期还是去年上半年姜颜穿回来的时候。
说明姜婉吟断断续续一直和玉城这个人联系了好几年。
姜婉吟犹豫了一下,弯腰把地上的东西全都塞会花瓶里,抱着花瓶把姜颜拉回房间。
“去房间跟你说。”
房间里姜团团正在睡觉,小肚子一起一伏,睡得非常熟。
姜婉吟拉了一把椅子给姜颜坐下来,她顺势坐到床上。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跟姜颜开口解释。
“信件里面叫玉城的男人姓孙,孙玉城,我以前的同学,我们还算熟吧,宋仲孝也知道他,不过他后来好像出国了,我们已经二十几年没有通信见面,怎么可能会有这些来往了好几年的信件。”
姜颜细长的手指交叉着,食指轻轻点着虎口处,“也就是说,宋仲孝也知道到有孙玉城这个人咯?”
“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婉吟一句话说完,面色有些难以启齿。
“当年,孙玉城追求过我,我退学之后,他追来村里,被宋仲孝赶走了。”
跟女儿说自己年轻时候的韵事,到底让姜婉吟脸上挂不住。
“颜颜,你说这个赵芳为什么要要弄这些东西诬陷我。”
陈年烂事了,她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会知道她的过往并且设了这么一个局。
“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赵芳,就是宋仲孝现在的妻子杨立芳。”
姜颜认真接话道。
如果杨立芳没有出现在静平县,她还会往其他方向去想。
知道姜婉吟和孙玉城这段旧事的人,除了宋仲孝应该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