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闻言,收起脸上的愤怒,转而一脸温柔的看向沧泊,“有没有哪里难受?”。
沧泊浅笑着摇了摇头。
容初闻言,松了口气,随即伸手入怀,将方才木莲给的解药递给他道:“将这些解药喂给舍情她们吃了!”。
沧泊抬眼看向倒在地上的妖姬和舍情,又看见不远处的土娃,不禁面色暗沉,看向对面略带几分狼狈的木莲,强压内心的愤怒,伸手摸了摸容初的脸,温柔的道:“你给她们喂!我来处理她!”。
闻言,容初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天神鞭递给沧泊,带着几分打趣,冷笑道:“可别心软啊!这个女人可是肖想你的!仔细她将你掳去了啊!”。
沧泊跟着冷笑了一声,伸手接过容初手里的天神鞭,随意的甩了几下,看向木莲。
木莲对上沧泊的眼神,那眼里一片冰冷,她不禁感觉自己周身如置身冰窖中,寒冷刺骨,看着朝自己甩来的天神鞭,她慌乱的施展法术抵挡。
沧泊是神尊品,天神鞭在他的手中打下的力度比起方才容初打下的要强上几倍。一时间,木莲身上便被打的皮开肉绽。木莲疼的闷声倒在地上,恐惧的看向沧泊。她思绪翻转,暗中将藏在身上的醉仙散迎风撒开。
“小心!”,容初给土娃喂完解药,回头便瞧见木莲眼眸闪过算计,忙施展法术再沧泊面前幻化出一道屏障,一时间隔绝了随风而来的醉仙散。
沧泊回过神来,容初已经飘身而至他身边,见她一脸冷意的看向木莲,沧泊伸手握紧她的手。感受到手里沧泊传递给自己的温暖,容初不禁收起冷意,浅笑着看向他。
“既然你这般喜欢用醉仙散,不如,这些醉仙散都送给你!”,容初看着在面前的屏障上汇聚的醉仙散,冷笑着将它们凝练成一颗药丸,打向木莲。
木莲浅张着嘴,一脸惊恐的看着容初将醉仙散凝练成一药丸,待她反应过来时,那药丸已经进了她的口中。她忙猛咳了起来,想要将那药丸吐出来。可是那药丸入口即化,不过片刻间她便觉得全身无力。
“哦!对了!我在里面还加了一样东西!忘记告诉你!”,见木莲将那药丸吞了下去,容初突然浅笑着道。
“我许久不曾用灵咒了!害怕生疏,便在这药丸里加了灵咒!”
容初话还没落下,木莲便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绞痛,自己的灵识也似乎被什么东西在撕裂,要支离破碎了。她想用法术克制,但醉仙散让她根本无力施展法术。
“容初神!”,舍情带着几分迷离,看着容初道。
闻言,容初便看向舍情等,见她们已经醒了过来,但土娃却还在昏睡中。她忙走近土娃,施展法术探查了一番他的身体,见着是伤了灵识,她又忙为他施展修复之术。
“容初神!”,土娃阵睁眼便看见容初神色严肃的为自己修复灵识,不禁沙哑着声音喊道。
容初见土娃醒了过啦,不禁松了口气,“这里的阵法会克制你的土术,我将你送出阵外,再让舍念继续帮你修复”。
“好!”,土娃点了点头。
“出了阵法,舍念会将天地令给你!你复原后便利用天地令修行吧!”
土娃闻言,不禁面露震惊。他是知晓天地令的,是天地间造化神的信物,是身份的象征,极为尊贵。可瞧见容初轻而易举说给他修行,他不禁觉得容初给他的这份情谊实在是过于厚重了。
“容初神!”,土娃看着容初启动移换术,缓缓站起身,朝她作揖道:“多谢!”。
容初笑了笑,随即将土娃送出了阵外。
阵外,舍念见着土娃突然闯进阵中,不禁担忧不已。容初破解了醉仙散后用神识给她传信,她便知晓阵内发生的事情,见着土娃出来,忙伸手扶住他,面露担忧道:“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
土娃闻言,对上舍念一脸担忧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摇了摇头,哽咽道:“我身上没有受伤!只是伤了灵识!”。
一旁的舍欲闻言,也不禁松了口气,看着土娃红了眼眶,面露几分嗤笑道:“既然身上没有伤也不疼!你哭什么?”。
话落,土娃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瞬间便滑落了,隔着泪水朦胧,他看见了舍念的担忧,还有舍欲愧疚之色。
“我不是疼哭的!是从来没有生灵这般关心我!我觉得很幸福!”
闻言,舍念不禁伸手拍打了舍欲一下道:“都怪你多嘴!”。随即,又一脸温柔道:“你别往心里去!舍欲师兄也是担心你!就是嘴坏!不会说话!”。
土娃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舍欲见土娃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没完没了的掉落,忙道:“我跟你道歉!你别哭了啊!”。
舍念见着土娃哭的要断气了,忙伸手掏出天地令道:“这个给你!可助你修行!”。
闻言,土娃又激动的大哭了起来。一时间搞得舍念和舍欲束手无策,面露无奈的愣愣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土娃。
容初看着被灵咒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木莲,心下是一阵痛快。沧泊是她的盔甲却也是她的逆鳞,木莲敢当着她的面胆大妄为的肖想沧泊,她如何不气愤?不给木莲一些教训,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沧泊立在一旁,看着面露几分冷意的容初,抬步走近她,伸手揽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笑道:“阿容!我很欢喜!”。
闻言,容初狐疑的看向沧泊,方才沧泊还面露冷意的瞪向木莲,大有要将木莲生吞活剥了的意图,如今却笑意浅浅的搂着她道欢喜。
“你欢喜什么?差点就成了她的盘中餐!”
沧泊笑着摇了摇头,欢喜的道:“差一点也是没有发生!何况有你在!你怎么会看着我被掳走?”。
容初闻言,不禁暗叹,如若不是自己暗中让从良在神识境域内协助自己,将醉仙散逼迫出来,她怕是当真无力反抗,任由木莲欺负沧泊。
“阿容!”,沧泊看着面露沉思的容初,又喊道。见她温柔的看向自己,不禁面露几分郁闷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可以用神识境域和从良联系?”。
容初闻言,伸手捏了捏沧泊的脸,好笑道:“你忘记了?当年我和从良被毕方鸟一族算计时,为了护住他的神识,因缘际会进入了他的神识境域!”。
“尔后,我便在他的神识境域内修行。再说他曾借助我的木术修行,所以我与他神识是相连的!”
沧泊闻言,不禁带着几分醋意道:“如此说来,和你神识相交的不止我一个!”。
容初闻言,好笑的又捏了捏沧泊的脸,打趣道:“你得庆幸我与从良有神识相交,否则,我当真要用你去换解药了!”。
沧泊突然面露委屈道:“阿容!”。
容初笑了笑,哄着道:“你只需要知道,这天地间唯有你入我的心!你永远在我这里排第一就好了!”。
“这些醋,你就不要吃了,仔细水封、育沛和化水在你的神识境域里嘲笑你!”